總之,無論樸英傑言語上怎麼刺激黎修墨。
黎修墨就是不開口。
這一次,樸英傑終於忍無可忍,揮起鐵棒朝着黎修墨的另一條小腿掄去。
就在這時,那根落下的鐵棍並沒有落到黎修墨的腿上,而是落到了一柄步槍上。
因爲力氣過大,步槍都被打了地上。
樸英傑一怔,隨後擡起頭快速看向右側,剛想喊誰敢破壞爺的好事,就見門口站了許多拿着槍的戰士。
這架勢可比那日父親抓黎修墨的陣仗大多了。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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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人不輸陣,樸英傑有些緊張的嚥了一口口水,佯裝囂張跋扈的樣兒,質問黎述恆。
黎述恆根本沒搭理樸英傑,直接走到黎修墨身前,心疼的看着已經昏迷的兒子。
豈止是遍體鱗傷啊!
這多虧得軍人的時候經過特殊的訓練,否則哪怕腿好了,心理怕也是會留下陰影的。
身邊的警衛員見此忙讓人準備擔架,好把少爺送去醫院。
“首長,少爺的傷很嚴重,我們不能耽擱了。”
警衛員在一旁提醒。
黎述恆繃着臉,掃了一眼樸英傑和已經被制服的那四個戰士,狠聲命令。
“把這些人給勞資抓起來,敢動勞資的兒子,我看究竟是誰有這樣的膽子。”
“是!”
一聲高昂的應答聲後,樸英傑與那四個戰士一起被帶走了。
同時,黎修墨也被送到了軍區醫院。
汪貴芝也在第一時間內趕到了醫院。
見自家男人在走廊裡來回的徘徊者,忙上前拉住對方的胳膊,焦急的詢問。
“小墨怎麼樣?”
黎述恆不忍心欺騙妻子,“進手術室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出來,也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不過小腿怕是折了。”
聽到老伴的描述,汪貴芝的眼淚就在眼眶裡轉。
“是誰啊,誰這麼狠心?啊?小墨究竟怎麼得罪他們了!”
聽到妻子的質問,黎述恆心裡也是難過。
這件事雖然沒什麼大的過節,但是卻碰到了一個變態。
“你也彆着急,腿折了還能好,只不過就是吃點苦,但通過這次的事,也讓小墨長長記性,他以前樹敵太多,現如今這般高調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聽到老伴這個時間還在批評兒子,汪貴芝來氣。
“行了別說了,他到底是不是你兒子,你兒子都被人打折了腿,你反而在這上起教育課。”
說完,怒氣衝衝的跑到手術室的門口等着,再也不去理會黎述恆。
見妻子如此,黎述恆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看上去簡單,可實際上,應該不只是表面上那點過節。
正想着該如何處理此事,那邊手術室的燈滅了。
醫生也跟着走出來。
“黎將軍,夫人,你們別擔心,黎上校沒事,雖然小腿折了,但好在送來的及時,傷養好後,及時做復健,可以恢復如初的,就是遭點罪。”
黎述恆戎馬一生,也是受過不少傷的。
所以這些個醫生也都認識,態度自然親暱了些。
“你們放心,在這裡,我們會好好照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