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躲在一旁,在軍校時,就不是禾子晏的對手,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的功夫早就退步,對付威朗到是不成問題。
可是,“等等!”
薩拉也是急了,而,禾子晏在薩拉高喊後,也當真停手,卻並沒理會對方,自己則跑到小妻子的身前。
見小妻子的臉和裸露出來的肌膚,一片通紅,尤其是被血染紅的白色舞衣,生生刺着他的眼睛。
眸中憤怒的望向薩拉。
薩拉有點害怕的往後一退,“子晏,我……”
“桃花與你無冤無仇,你卻如此對待她,怎麼,是不是覺得你身爲公主,可以胡作非爲。”
“我沒有,我!”
薩拉欲要解釋,但她清楚根本無用,畢竟是自己不道德在先。
就在這時,被軍爺打昏的威朗醒了。
威朗喘着粗氣,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看着桃花被另一個男人抱着,心裡的怒氣瞬間涌到腦尖,無比憤恨的吼道。
“薩拉,他是誰!”
禾子晏掃了一眼威朗,抱着桃花起身後,對着威朗又是一腳。
這一腳的力度,讓威朗瞬間噴了一大口血。
“你……你可知道,打艾伯特公爵的獨子,不得好死。”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毫無任何氣力。
聽聞,禾子晏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向薩拉。
薩拉緊張的眨動着雙眸,極力剋制心中的恐懼,別人她不怕,唯獨禾子晏,這個從地獄爬出來的男人,“子晏……你……你別衝動,桃花……桃花手上的傷是她自己劃破的,至於那藥,那藥……也是威朗逼迫我下的。”
一句話,把自己摘的十分乾淨,甚至那語氣說的自己好像也是受害者一般。
禾子晏根本不想與薩拉多說廢話,此時的桃花已經耽誤不得任何時間。
低頭看看小妻子慘白的臉龐,心疼的收了收臂彎,火速離開。
留下了身後一衆人等。
看着人走了,薩拉的兩個手下忙跑到薩拉身旁。
“公主!”
“讓他們走。”
不讓也打不過!
這件事,沒辦成功,威朗還被禾子晏打成重傷,還不知道該如何向洛克交代呢。
而離開的禾子晏對皇家藝術學院的內部構造不太熟悉。
只能按照原路返回,恰好遇見出來尋人的傑克森。
見禾子晏抱着元桃花,又見元桃花白色的舞衣都是鮮血,心中一驚。
“這是怎麼了?”
“找個地方。”
禾子晏冷靜的面孔卻忍着不可抑制的緊張與慌亂。
“好,跟我來。”
看了一眼臉色透着不正常潮紅的元桃花,傑克森頓時瞭然怎麼回事。
於是,帶着禾子晏來到學校的一個小角落,這裡是校警的臨時休息住所。
平日裡,只有巡邏的校警來這兒。
但今天是校慶日,校警都去維護會場秩序了,此刻,這裡不會被人打擾。
“進去吧,我幫你守着。”
畢竟是皇家學校,傑克森可不敢放任禾子晏在這裡胡作非爲,有人守着安全些。
禾子晏鄭重的點點頭,隨後抱着桃花走進那處小房子。
第753章、理智消失在桃花那一聲聲,媚到骨裡,酥到血裡的呼喚聲中
房屋的面積並不大,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旁邊還有一張小木牀。
上面鋪着不怎麼幹淨的被褥。
禾子晏把桃花放在牀頭靠着,自己則立刻脫掉上身的西裝,鋪在牀上。
“寶貝,是我。”
將桃花放躺在木牀上,禾子晏輕聲的在其耳邊呢喃。
桃花因失血過多昏迷,此時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但是,身體的反映卻很誠實。
禾子晏不知道薩拉給桃花下的椿……藥的藥性強不強,但如若小妻子再不醒來,怕是要出事。
無奈之下,禾子晏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壺,喝了一口水,噴了桃花一臉。
感受到臉上一點點冰涼的舒爽,桃花這才悠悠轉醒。
可隨之而來,體內無休止的叫囂瞬間淹沒了桃花殘存的理智。
“子晏……子晏……”
或許是靈魂深處已經刻着禾子晏的名字,此時的桃花那般環抱着雙肩,滿心焦慮的呼喚着軍爺的名字。
禾子晏見此,忙抓住妻子的小手,聲音唯有不捨,“寶貝,我在呢,我在這呢。”
桃花的視線已經趨近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之人是誰。
但卻知道是個男人,且她想要靠近對方。
“不要……不要!”
桃花用力的晃着腦袋,生怕自己因爲藥性,而控制不住自己最後那一點點所剩無幾的理智。
見小妻子如此痛苦,禾子晏怒紅的雙眸,透着痛徹心扉。
上前環抱住桃花,“桃花,是我啊,子晏啊,我來了!不要怕,是我。”
可無論禾子晏怎麼重複自己的名字,桃花仿若陷在了自己的世界,根本出不來。
只可惜,身體收到藥物的控制,無力,痠軟。
哪怕桃花覺得自己已經使出所有的力氣,似乎都推不動對方一絲一毫。
傑克森一直躲在不遠處,幫忙放哨。
可又怕禾子晏處理不了桃花的問題,返回來聽牆角,恰好聽到禾子晏喚着元桃花的名字。
傑克森低聲咒罵了一句,“禾子晏,你還磨蹭什麼呢,你能不能快點,直接上了在說,元桃花被下的那藥,似乎很烈,再不動,會出事的。”
傑克森雖然華夏語言說的好,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口音,聽在耳裡有點奇怪。
可那句‘再不動,會出事’幾個字,禾子晏聽懂了。
於是,直接把桃花的裙襬撕成條,把妻子的手包紮好。
這才褪掉自己的衣褲,順便熄了燈。
如此,傑克森齜牙咧嘴的笑笑,跑開了。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其實,很瘋狂。
桃花在藥物的驅使下,無比熱情。
禾子晏又怕自己動作太猛,傷害到對方,於是,只能隱忍着,剋制着。
最終,理智消失在桃花那一聲聲,媚到骨裡,酥到血裡的呼喚聲中。
那一次次徹骨的‘子晏’,叫的他根本欲罷不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禾子晏都覺得實在熬不住的時候,桃花終於散去了滿身的激情和慾望,乖巧的睡在了身側。
禾子晏坐起身,渾身的黏膩惹的人極爲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