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鳳蒸包子賣包子整整一個月,雲世遠出來沒有找到雲鳳,拿不到錢。
就訛上了雲世濟家,整走雷秀英一百塊錢,雷秀英不給雲世遠就刨她的房子,拿了菜刀逮人就砍,雷秀英以爲雲世遠瘋了,趕緊打發走他只有出血了。
雷秀英是個最怕死的,她只有陰謀,陽謀是使不出來的,遇到了雲世遠發瘋,她是一點兒轍都沒有。
雲世濟的陰謀賠進去幾百塊,雷秀英頭疼一下子就犯病。
雷秀英頭痛劇烈,顧不得掙錢。
有病吃藥,就找表妹借錢。
沒有借出來,憋了一肚子的氣。
才知道,表妹不是什麼大方人。
猜想以前大方肯定都是雲世濟的錢來矇蔽她的眼睛。
雷秀英疼錢,不捨得進醫院,只有幹忍着,想想就憋氣,雲鳳是什麼妖孽,到了關鍵的時刻總有人邦她?
她實在是氣不過,火大,就不會好,只有加重病情。
雲萍咬牙切齒,大罵雲鳳狐狸精:“勾~了少的,還~勾老的,就是和那個男人有一腿!沒有齷齪,那樣的身份豈能幫她,難道他不想讓兒子得到喜歡的媳婦嗎?就是他跟兒子搶啊!,不然怎麼那樣巧?差一點兒的好事就被他破壞了。”
雲萍氣得要死,她的戶口怎麼辦?
“媽!你就這樣大的本事,這點兒小事就就嚇這樣兒?躺炕上軲轆能解決問題嗎!”
“雲萍,媽是真的頭疼!”她的罪受的,親生女兒還不疼她,讓她很傷心,雲霞躲在自己的屋裡不出來成天的生悶氣。
雲萍指責她,讓她心裡難受,只有雲環天天來一次,做了中午飯吃完就走,倆小子進了拘留所一個月,回來更不着調,天天的野着跑,不知何時是個頭。
這一拘留,井下的工作也丟了,繼續活動給兒子找好工作。
她算計着攢了多少年,手裡存了幾個錢兒這一下子全都敗光了,能讓她不心疼?
還一個勁兒擠兌她。
“我們不是擠兌你,是嫌你膽小,雲鳳這樣潑辣的,就得用非常手段,給祁東海出招兒,夜間撬開雲鳳的門,讓祁東海強~了她。
我就不信雲鳳敢嚷出去,誰也不會要她了,跟一個瘋子纔是最合適的,我就不信到了那份上雲鳳還不貪圖勢力。
我也不信祁荊山不樂意兒子找到樂意的媳婦兒,他玩兒夠了給一個瘋兒子正合適,以後他就可以長期的佔有雲鳳,一個瘋子很好糊弄,他會認爲是最好的事情。”
雲萍侃侃而談,好像她被八個男人玩熟了的,什麼都懂,把雷秀英都震撼住了:“一個丫頭怎麼說的這樣難聽,要是被外人聽到多丟臉!”雷秀英覺得雲萍太早熟,怎麼什麼都懂了?
“這不都是你們說的話嘛!我只是記住了提醒你幾句。”雲萍質問雷秀英。
雷秀英啞口無言,是啊!她和雲世濟研究算計雲鳳沒有背乎雲萍,就是讓雲萍學會算計人。
她真的學會了,青出於藍勝於藍。
雷秀英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這樣的話出於一個小姑娘的口讓她不知是福還是禍?
總之她有欣慰有不安,雲萍會不會學的過頭進了監獄?
祁東海被送去精神病院。
祁荊山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和朱利婭離婚了。
朱利婭簡直就是恨死人的節奏,滿口的黑牙咬得稀碎。
這個仇她是要報的,非得整死雲鳳不可,不讓她和兒子好,雲鳳也別想得好。
可是她現在辦不到。
等一年出去就要雲鳳的命,自己的瘋兒子強~奸~死她也是白撿。
當街着了一幫居民,沒有熱鬧看,只有雲鳳的大門敞開,那個老太太進去探看一番,雲鳳的家裡沒有人。
雲鳳的生活看着很簡單,一個鐵鍋,一個鏟子,一個水桶兩個碗,碗在水桶裡泡着,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老太太奇怪:雲鳳的包子是在哪兒蒸的?
老太太連着噓了幾口氣,雲鳳是嚇跑了嗎?
老太太出來引起大家的問話:“雲鳳呢,大門被撬,家裡沒人,這是進了小偷兒了吧?”
“趕緊報告派出所!”有人提議,就有人擁護:“對,報告派出所。”
居民推舉倆人去了。
民警來了,查看了好一陣,沒有被翻過的跡象,雲鳳只有一雙被子,連枕頭都沒有,這窮日子小姑娘是怎麼受的,民警都可憐她了。
雲鳳的屋子沒有打鬥的跡象,雲鳳不像是被掠走了。
找不到原因民警只有走了,雲鳳去賣包子遇到了熟人。
聽說她的大門被人撬了,雲鳳也不在乎,屋裡沒有值錢的東西,被子是從老家背來的舊的,雲鳳信鄰居不會拿她的東西,她的家是被派出所注意的,誰也不去幹那個傻事。
雲鳳找人又換了一個鎖,三塊多錢她也不能白花,等着讓人賠償吧。
雲鳳估摸就是雷秀英不死心,撬她的門爲的什麼,雲鳳也能猜她骨子裡,雷秀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
雷秀英能幹出來慫恿瘋子的事
瘋子也是可以跑出病院的。
或者是雷秀英想找她的錢。
這樣的行動雲鳳可是不怕,大白天自己可不接近瘋子,晚上有自己的安樂窩,自己的人身安全有保障。
雲鳳沒有到局裡去報案,片警沒有動靜,雲鳳就等。
等着她們撬幾回,雲鳳就要捉賊。
雲世遠出來一個多月,只能拿回七十塊錢,楊秋棠很生氣,逼~問雲世遠究竟是怎麼回事,雲世遠就編了瞎話兒騙楊秋棠。
“是一個很好的人家,有權有勢,小子是大學畢業抱金飯碗的,雲鳳一百個同意,就是不識擡舉,在外邊學壞了。”雲世遠編的很好。
“這麼好雲鳳不樂意?我怎麼就不信呢,你怎麼總信雲世濟的,我說那個東西沒有好心,你不信。
這麼好的條件要一個農村丫頭?我有點不信!是不是你被雲世濟兩口子矇在鼓裡呢?
雲鳳跟你斷絕關係,你讓我們一大幫怎麼活?”楊秋棠覺得有問題,說着利弊,眼睛瞪得老大,盯着雲世遠審視,一副不相信他的表情。
“她一個牲口,你怨我幹什麼?”雲世遠心虛的轉着眼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