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找了那個救過他的男人,可惜人家已經結婚,人家的老婆把她趕了出來。
她騙過男人的兩千多塊錢,男人也沒有白睡他,人家一點兒也不抱歉。
溫秀麗找不到出路,想找雲鳳,還怕雲鳳不要她,她走的時候趾高氣揚,再回去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她不想去栽那個跟頭,自己洋洋得意的走,灰頭土臉的回去,她一向都自覺高雲鳳一頭的臉都丟盡了。
她就在離雲鳳的住處很遠的地方站大道要錢,還真的能要到,頭一天就要了二十多塊,她的心臟很快活了起來。
要是一天能要一百二百的,豈不比在雲鳳的飯店擇菜強得多。
一個月弄個萬八千的,自己就租一個大樓住,手裡有錢,誰會想到她是要飯的?
自己安慰着自己,也就只有這條路了。
溫秀麗照了大頭像,寄回東北跟家人說身份證丟了,給她補辦一個身份證,就要自己安家了。
以後雲鳳開看到她跟走路的要錢,才明白她是幹什麼,見到了溫秀麗幾回。
卻沒有見到沈紅,不知沈紅落在了哪裡?
這一天雲鳳正在看江雪瑩教幼兒班的孩子,下午三點多鐘,有人敲大門。
雲鳳開了大門,迎面的五六個人,雲世紀走路腿拐拐的,雲錚、雲環、雲霞還有他們的兒女一大幫。
“雲鳳,你這個地方很不好找。”雲環一雙眼睛四下張望,明顯的精神有問題。
雲世紀跑上來幹什麼?
自己和他們斷了,又有什麼新的花樣兒了算計她。
算計了一輩子,還那麼有癮,都那個德行了腦子還那麼好使嘛?
雲鳳只叫了一聲雲錚大哥,雲環姐,她沒有搭理雲世紀,雲環犯瘋把雲世紀乾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雲鳳也就懷疑舉報她的飯店用~罌~粟~殼的人就是雲世紀主使的。
雲世紀今天來就是來試探的,到底雲鳳的包子裡有沒有~罌~粟~殼?
這話他不能直接問出來,會被雲鳳懷疑。
一個是試探,一個是查看,從東北到關裡來這麼多年了,就沒有看到雲鳳的包子是在哪裡蒸的?
沒有廚房沒有屜,怎麼蒸出來的包子?就是解釋不了。
雲世紀知道雲鳳有三個大飯店,還沒有看到她的公司,他當然知道雲鳳有公司,霍遷韌什麼信息都能抓到,早就跟褚薇薇說過。
雲世紀就是想徹底探討雲鳳的包子到底用的什麼才那樣好吃?
雲霞用~罌~粟~殼水打肉餡子,蒸出來可不是雲鳳的包子的味道兒。
民間傳的都知道,市場的小吃都是用~罌~粟~殼讓人上癮,怎麼自己就不能試驗成功呢?
到雲鳳這裡來,萬一要得個蛛絲馬跡也是會有大用的。
聽說雲鳳的快餐公司就做包子,雲錚跟雲鳳不錯,就讓雲錚來求雲鳳讓雲錚的女兒進雲鳳的快餐公司,進包子車間偷藝。
說了幾句話,雲鳳都沒有搭理雲世紀,雲世紀也不惱,還是滿臉的笑,眯縫着小眼睛笑得邪乎。
雲鳳不搭理他,他就找話說,上趕着和雲鳳諂媚的搭擱。
雲鳳不覺皺眉,這個人還真是天下第一能屈能伸的妖孽。
這個涵養學的大,估計誰也不能這樣臉皮厚。
沒有必要給她溜鬚拍馬吧,柳城祿已經退休,也沒有什麼可粘。
雲世紀,沒有人兒搭理也能自說自話,還滔滔不絕,雲鳳聽得快笑噴,管他什麼目的?雲鳳就是不插他的言。
雲鳳不理他,他可不幹,你不說話,他主動:“雲鳳,聽說你有一個快餐公司,還在招人兒呢吧?”雲世紀看雲錚遲遲的不開口,這不是白浪費了時間嘛,不趕緊抓着說,錯過了今天的機會找雲鳳的人就不容易。
雲鳳不得不說話了:“早就招夠了。”
“雲鳳,你看雲錚家的你侄女正好高中畢業在家待業,你把她安排到你公司裡吧,算二伯求你。”
“不需要人。”雲鳳簡單的回答。
雲世紀臉子一艮,雲錚也是臉色一僵。
雲錚的心裡不是滋味,自己待雲鳳不錯,雲鳳也這樣沒有面兒,雲錚不禁滿臉通紅,他是不能開口了。
求人兒難,雲錚自覺待雲鳳不錯,雲鳳卻沒有一點兒面兒,當面這樣拒絕,自己的臉往哪兒擱?
雲錚心裡不是滋味,看看雲鳳,看看雲世紀,自己家沒有怎麼得罪雲鳳,雲鳳怎麼這樣記仇?
雲世紀還在求雲鳳,他就是想讓孫女進雲鳳的公司。
雲世紀還覺得有資格和雲鳳要優惠,憑什麼?
雲錚就是認爲雲鳳因爲裝汽車的二百塊錢,已經給她了怎麼還記仇?覺得雲鳳太小氣,怎麼着也是奔他家去的。
雲世紀也不認爲自己多對不起雲鳳,祁東海的事賴他們家嗎?雲鳳招惹了祁東海,朱莉亞以勢壓人,他能敢不伺候朱莉亞嗎?雲鳳怎麼不這樣想,偏偏把他一家想的很壞,根本就不公平。
雲霞不也就嫁給了祁東海嘛,我們的女兒能嫁,雲鳳就不能嫁嗎?
她也沒有嫁給祁東海,她怎麼就還記仇?雲鳳真是太小氣,不管怎樣,她也是雲世遠拉扯長大的。
難道這份人情就忘淨了?有了有權有勢的父母,就忘了在艱苦時期撫養她長大成人的恩人。
雲世紀不知道雲世遠幹過的事,也不記得他們兩口子前輩子幹的缺德事。
不就是想撈她二百塊錢嘛!不就是想讓她進幹部家嘛,享受的也是她,反倒讓她恨上,成了仇人。
雲霞還真的嫁了祁東海,受了真正的傷害,雲霞爲什麼不恨他?偏偏雲鳳這樣記仇,不就是有權有勢,有幾個錢兒嘛!
就是恐怕別人佔她的便宜。
小人!就是小人,只記別人對不起她,不記他對不起別人,雲世紀憤恨的走了。
以爲別人不知道她是怎麼掙的錢?就是用大~煙搞鬼,誰不會?以爲天下只有自己能,就她那樣的只仗着權勢,沒有人敢檢查出她用的~毒~品。
官官相護,他爹是他的保護傘。
他的父親已經失勢,以爲誰也整不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