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爲了擺威風氣雲風,擺瞧不起東西瞧不起人的姿態,才這樣捨得浪費。
想到被踹的那一天,不由渾身都是冷的。
自己辦錯了最大的事,就是勾了展宏圖,展宏圖那個沒有一點兒人心的禍害人的心思很歹毒,自己這樣聰明的人還是讓他坑了一頓。
溫秀麗最後悔的就是勾了展宏圖,自己什麼也沒有得到,和給劉蘭雲創造瞭如意婚姻的好機會。
想想劉蘭雲可能會勾住盧雅郡,就讓她憤恨,雲風是故意安排盧雅郡和劉蘭雲在一起,就是讓劉蘭雲勾盧雅郡,給劉蘭雲謀劃好婚姻。
想到這個,溫秀麗咬碎鋼牙,雲風可沒有爲她謀劃一次,自己白白給她效力一回。
心裡的不忿又涌上來,先跟霍遷韌混,管他以後怎麼樣,先享受幾天再說。
到了霍遷韌的門前,看着這個大樓嶄新的,三居室裝潢的闊綽,自己就是得到這樣一個大樓也不錯,幾百萬的房價自己也是買不起的,把房子賣了就是富婆。
溫秀麗的嘴角又翹了起來。
霍遷韌不在家,溫秀麗沒有鑰匙,就給霍遷韌打電話,霍遷韌問:“怎麼樣?”
溫秀麗可不能說真話,如果說她拿不下霍遷盈,擔心霍遷韌一腳踹了她,跟他一回怎麼也得謀點兒利益,先穩住他先謀利益,讓他給自己找一個好工作,先把自己的金飯碗端到手。
“霍遷盈不是傻子,一次就上鉤兒嗎?不能急,慌則出亂,一步步來怎麼也能給他們挑黃。”溫秀麗打着包票:“遷韌,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不在雲風的飯店幹了,那個活兒又髒又累,我也受不了她的白眼兒,你給我找個輕快的活兒,我在家待着也沒有什麼意思。”
霍遷韌心裡煩躁,活兒他是能找到的,溫秀麗沒有文憑,怎麼能找到輕快的活兒?
“你等我吧,我給你找找,你先去逛逛街吧,我給你找活兒就不能早回去了。”不找活兒他也不會回來,陪着一個老太婆他沒有興趣。
他正在娛樂場合逍遙呢,不是利用溫秀麗破壞展紅英的婚姻,自己纔不會睡一個不喜歡的老太婆。
爲了抓住她的心,也是爲了換換口味,才睡了她幾回,還得了甜頭黏糊他了,拋棄了飯店的活,指望他養活嗎?想的怎麼那樣美?
霍遷韌氣得啐幾口,抓個小姐都比她順眼。
溫秀麗還以爲自己是霍遷韌的香餑餑呢,不知道人家都嫌棄吐了。
溫秀麗沒處兒去,拉了皮箱進了商場,坐到歇腳的凳子上一坐就是半天,中午買了點飯吃,繼續坐着。
一直坐到下午四點鐘,打了幾個電話,霍遷韌還不回來,她只有無聊的坐着。
一直到晚上八點,霍遷韌還沒有回來,等到半夜也沒有等到霍遷韌,拉着個皮箱在街上溜達。
霍遷韌不回來她更不敢回霍遷韌的家,在大街上還有點兒亮光,黑暗的地方她不敢待。
晚春的後半夜,京城的天也有些冷,溫秀麗縮着個脖子正走着。
身後悄悄的走近一個男人,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這個人像個鬼影子,溫秀麗一點兒沒有發覺。
脖子被掐住,溫秀麗幾乎嚇死,想喊救命,喊不出來,嚇傻了。
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順從的走,不然我就掐死你。”
溫秀麗不敢喊,男人的手只是虛掐,沒有用力,就是讓她拉着皮箱跟他走。
溫秀麗怕死,一點兒都不敢反抗,聽話的跟男人走。
走出了不遠,就到了背靜處。
男人喝到:“把褲子脫了!”
溫秀麗還能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她不敢不聽話,扔了皮箱,解開了褲子。
男人還掐着她脖子呢,鬆開一隻手,去解自己的褲子。
他的褲子落地,就壓住溫秀麗。
溫秀麗嫌棄這個男人有一股汗臭味兒有些噁心,可是她不敢不從,男人就順利的辦成了,好大一陣子才放了她。
翻了她的皮箱,找到一千塊錢,溫秀麗的身份證和存摺都在皮箱裡,這個男人也都給沒收了。
溫秀麗的身家都被劫掠,她是真的急了,她沒了一分錢怎麼辦?
“你要身份證和存摺有什麼用?”她要是報案,他能取走款嗎?
男人嘿嘿一笑:“我要放你走了嗎?”
溫秀麗一下子傻眼了,她要被宰了嗎:“你想殺我?”
“聽話就不殺你。”男人眼裡兇光一閃。
溫秀麗感覺男人很危險,她怕死,只有順從的跟她走。
她只有跟着男人走,男人拿着她的身份證,沒有身份證她在京城怎麼存活?
男人把她的嘴塞了臭襪子,到了人多的地方,她要是呼救可就壞事了。
到了男人的家,也是住的大樓,裝潢很好,兩室一廳,溫秀麗不禁眼饞。
想問問男人房子是不是自己的?嘴裡堵着破襪子不能說話,只有幹饞着。
進了屋男人就一頓威脅:“你要是敢動心眼子?敢喊一句,我有無聲手槍,立刻就打穿你的心臟,你是要命還是要錢?”
威脅完了,男人就把溫秀麗綁起來,嘴裡塞的再也不能塞了,看看她出氣兒費勁,又給她拽出來點。
男人睡了一覺,溫秀麗想逃跑,可是男人把她綁的越動越緊,手腳都綁着,她是一點兒招兒也沒有。
男人睡了有倆鐘頭,起來解開她的腳腕子,手也放開了,拽出來她嘴裡的東西。
推倒了她,就開始享受一陣子。
溫秀麗求男人放了她:“你放了我吧,你要是想幹這事兒,我可以應你的邀來讓你隨便。”溫秀麗軟語相求,主動親了男人一陣。
“你以爲我是傻蛋,我們這樣的還有以後嗎?你能不去報案嗎?想甕中捉鱉嗎?你夠個歹毒的,我不殺了你就是我仁慈,你敢去報案,我有的是法子找到你殺了你。”男人又威脅了一陣。
溫秀麗就是想脫身,她怎麼能去報案?讓霍遷韌知道了他還怕霍遷韌不要她了。
她只想要回存摺,她在飯店管吃管住,一個月兩千來塊錢,買了些衣服,其餘的錢都攢着,幹了三年,攢了三萬塊錢,她知道這個男人想取她的存摺。
想好言好語的哄出來再說,報案的心思她還沒起呢,敢搶劫的人哪有老實的,得罪深了怎麼也會要她的命,她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