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萍就不那麼想了,廖崇旺的勢力比霍遷韌不弱,廖崇旺的爺爺比霍老爺子官還大,都有廣泛的勢力誰怕誰?
整人就來狠的,斬草除根纔是最保險的,毀屍滅跡,查無證據,如果留下活口,有一點兒線索就能破案。
雲萍囑咐廖崇旺,玩兒夠了就滅了口。
廖崇旺當然是夠狠的,他玩兒女人無其數,哪個還真沒有抗拒他的,他給好處,又是錢又是勢力的。
可是這個不同,雖然他一見傾心,這個女人長得實在是好,按霍家的勢力他真是不敢,聽雲萍說的像個天仙,他才動心的。
如今一見這個女人真是讓人走不動道,難怪一個五十的老光棍一見就不撒手了。
自己才四十歲,比那個老光棍小了十歲,難道她不能傾心自己嗎?嫁給自己吧。
自己有老婆可以讓她自生自滅,就一個大學生罷了,不值得自己爲她守身如玉。
她家的勢力哪趕上自己家?自己也敢跟她離婚,自己娶了這個女人,兩家的勢力合一,還愁廖家不掌控大權。
他怎麼想怎麼覈算,這個女人自己玩了,就娶她。
讓他攤上殺人罪,自己還是真的沒有殺過人,那個女人都是順從的,她的爺爺囑咐他,玩兒女人不犯大法,殺人罪可是不好掩飾的,千萬不要出人命。
他謹記這一條,不想給爺爺惹太大的麻煩,他可是始終沒有翻船。
那些個投懷送抱的,上趕着的,自願獻身的,都是白撿的,給她們點兒陽光就燦爛,跟白玩兒她們有什麼區別。她們是貪圖勢力,自甘下~賤。
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罪。
就那個張小喬,那麼嫩,就讓親媽出賣,那個丫頭那個賤,天生來就是賣的。
賤皮子,酥骨頭,一身ng肉。
就是讓男人蹂躪的貨。
他已經盡興了。
很快上來新鮮的,他還稀罕她嗎?這種賤~女人多得是,敞開了收,一天得有十個八個。
他已經厭煩了。
就看看這個三十四歲的大姑娘是什麼滋味兒?
厭煩小雛了,就想貞潔女了。
廖崇旺不想把崔妍麗怎麼樣了,就是想娶進家。
天天面對也心滿意足,還沒有看到崔妍麗長得什麼樣,他也是擔心霍家會查出來報復他,他也是擔心沒命的。
雲萍認爲殺人不留下證據就是白殺,所以她利用雲燕兒殺雲鳳,她以爲有霍遷韌的仗勢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遇到了廖崇旺她的膽子就更大,認爲廖崇旺不會因爲殺人犯躊躇,她讓他殺,他就痛快的殺,別說是霍家的親戚,就是平民殺着也會犯怵,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不放棄,哪個殺人案破不了?
廖崇旺可不是傻子。
就這幫人的智商,怎麼不會露餡?玩玩兒美女不成問題,先jian後殺可是犯國法的。
霍家豈會饒他,如果不害人命,光玩玩兒,霍家怎麼也不會殺他。
考慮兩家的關係,太可能會放過他。
這就是廖崇旺的如意算盤,所以他纔敢劫霍家的親戚。
崔妍麗在電影院門前站着,正在看着走向賣瓜子小販的盧雅郡,喜歡得不行,想着他們很快就會結婚,找了這樣一個出類拔萃的愛人,心裡真是甜蜜蜜。
突然眼前一暗,她的頭就被布包住了,一股大力抓了她走。
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被人堵着嘴喊不出來,十幾步後,她就被人塞進了車。
如今她被關在這裡三天了,有饅頭有粥有湯還有菜,一天三頓送進來。
她問沒人搭理她。
頭一天她不敢吃,把飯藏起來,怕是有人給她下藥把她迷暈了糟踐她。她就躺下裝暈,頭上的純鋼髮卡攥在手心,臨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崔妍麗看似溫柔,因爲是霍家的親戚,從小沒有怕過誰,外柔內剛,心性堅韌,歲數在那兒擺着,什麼不明白,她就知道自己是面臨的什麼。
沒有權勢膽子小的怎麼會敢劫她?
劫人的怎麼會不瞭解情況亂下手?
必是對她的情況瞭如指掌,敢下手的就不是一般人,這個人是誰她是猜不着的。
可是京城那些紈絝子弟,怎麼以前沒有劫她?現在她和盧雅郡處對象就來劫她是什麼意思,是嫉妒盧雅郡攀上了霍家,還是恨她搶了盧雅郡?
真是複雜……崔妍麗怎麼想都有可能。
這一天沒有人來,平靜的過去,崔妍麗被餓得前心貼後背,她只有豁出去了,不吃飯餓得半死,搏鬥都沒有力氣了也會被人糟踐。
不如吃飽了攢力氣,準備戰鬥。
或許沒有下藥。
崔妍麗等到了深夜沒有聽到動靜,餓得實在慘了,就吃了早上那頓飯,雖然冰涼,可是管餓。
睡了半宿覺。
連着三天沒有人見她,沒有什麼事,劫持她的想幹什麼?崔妍麗可是猜不到了。她照吃照喝照樣睡得香。
到了第十天,房門才被打開。
進來的卻是道貌岸然的廖崇旺。
崔妍麗跟這個人不怎麼熟,可是認的他。
崔妍麗的眉頭皺起,明顯的憤怒了:“廖崇旺!是你乾的!”沒有疑問句,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正派的,好色的名聲崔妍麗有耳聞。
廖崇旺:“呵呵!”一笑:“說那麼難聽幹什麼?只是想見你一面,和你談談心。”
廖崇旺表示沒有惡意。
崔妍麗怒斥一聲:“你沒有惡意還不趕快放我!”
廖崇旺笑了:“來了就別急着走!跟我說說話兒。”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你趕緊放我走!不然霍家會對你不客氣。”崔妍麗怒斥。
“不要說的那樣離心,現在我倆已經成了一家人,你的父母答應了我的求婚,我們很快就會結婚的。”廖崇旺說的很愉快:“你看我們多麼門當戶對,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對,似金童像玉女,我們才般配!”
廖崇旺說的喜氣洋洋,得意得滿臉發光。
崔妍麗懵了,不知道是什麼狀況?
這個se狼胡謅什麼?滿嘴的近乎,看着就猥瑣,誰敢當她的家將她許配人啊?一個個的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