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珍連着打了強強幾下兒,心疼得要死,暗恨雲鳳怎麼還不叫停,自己的孩子吃了虧,再捱揍,得有多冤,雲鳳的心夠狠,這樣偏着外人,滅雲家人,就是個忘恩負義的豺狼。
雲珍暗暗的咬牙,氣得腦袋發矇,手上就不顧輕重,打強強就像打雲鳳,強強挨的都得還給小安安!
雲珍在瘋狂的打,就是想挽回雲鳳的決定。
強強、、被打得嗷嗷叫。
總也沒有云鳳的阻止,雲珍簡直氣懵了。
現場怎麼沒有人出聲阻止她,她的心都滴血了,這是她的兒子,別人不心疼,她是多麼的心疼。
雲鳳這個喪良心的,自己打得還不夠嗎?她想要人命嗎?
雲珍氣得都想當場打到雲鳳身上,看看現場沒有了一個人,雲珍怔住……
怎麼回事,全場都走光,自己怎麼還這樣傻,打自己的兒子。
雲珍憤憤的收手,抱起兒子找雲鳳,雲鳳早就沒了影兒。
自己這是白打了?雲珍的腸子都悔青了!
雲鳳這是乾的什麼事?你缺德不缺德?
雲珍氣得快瘋了,還想找武子算賬。
可是想到她非得留下,自己不能離開雲鳳的飯店。
她要在這裡紮根,學會管理,幫着兒子幹事業。
現在和丈夫分離,將來他們纔有好日子過。
雲珍壓抑下心裡的仇恨。
可是她在人前丟了面子,怎麼也得找回來。
可是會計已經給她算完了工資,唐麗琴給了她:“雲珍,你現在就下班吧,不要再幹了。”
“唐麗琴,誰允許你這樣乾的?我沒有犯錯誤,你憑什麼解僱我?我們是有合同的,你們沒有給我算損失。”雲珍一聽真的解僱她,她的兒子白捱打了。
敢這樣欺負她,她也不是好惹的,想讓她就這樣走,雲鳳也別想好受!
起碼自己得要她賠損失。
唐麗琴冷笑:“你跟誰有合同?你要不是姓雲,你早就被解僱了,你在飯店因爲兒子搗了多少回亂,影響了飯店多少事情?你給飯店帶來了多大損失?別說是解僱你,就是開除也是夠了。”
雲珍和雲秀來飯店,只簽了三個月的合同,就是試用期,以觀後效。
以後就沒有再籤合同。
雲珍雲秀不懂合同法,雲鳳告訴展紅英不給她們籤合同,雲鳳信不着這倆人,想刷她們受合同牽制。
雲珍認爲這裡就是她家,以後鐵定是她的。
根本沒有想到籤合同的事,認爲這裡就是雲家的。
她不是僱工,她是主人……
在這裡硬氣得很,吩咐這個吩咐那個,就想當監工的。
現在她才意識到雲鳳給她挖了陷阱,就是想隨時趕她走。
雲珍把工資扔到桌上:“我不走,我沒有錯誤,這裡是雲家的飯店,你唐麗琴不能給雲鳳做主!”
雲珍帶出來耍無賴的架子,就是不走,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就不信雲鳳敢那麼明目張膽把她拽出去。
“來人!請雲珍出去!”唐麗琴喊了一聲。
進來兩個保安:“你請出去吧,不要等着我們拽人,給自己留一點兒臉面。”
保安的話刺激了雲珍,不由的就大怒:“你們敢?我就告你們非禮。”
唐麗琴笑了:“帽子不是隨便扣的,政府不是你們家的,拽她出去!讓她去告!”
想告保安非禮,保安也是受法律保護的,如果都可以無事生非,保安乾脆就看着壞人搗亂好了。
保安是受了經理的任務,這麼多人看着,就隨便被人栽贓了?
雲珍拼命的不走,也不是兩個保安的對手,雲珍被拽出去,強強只有隨後跟着。
他今天都被打蒙了,他的媽不是告訴他嘛,讓她膽子要大,將來他發了財會是大官,就是管人的,誰也不要怕,在雲鳳面前聽話也不要怕她,乖巧就是裝給她看的。
爲的是能把小安安騙到手。
其餘的任何人你都不要怕。
媽媽會裝相,今天怎麼真的打他?
這不對路,媽媽應該讓武子跪下給自己賠禮道歉,讓那個武老爺子狠狠地打武子。
今天自己怎麼被打,媽媽也被扔出來。
離了這個飯店,他怎麼還能吃到好東西,媽媽經常給他往家帶扒雞。
那些個香腸、火腿、烤鴨燉魚、紅燒肉炒菜那個香,以後自己怎麼還能吃到?
強強霧迷了,也明白飯店是不要他媽了,自己根本沒有打到武子,自己母子怎麼會挨懲罰?
媽媽不是讓他狠狠地揍武子嗎?怎麼沒揍着還惹了禍?
強強只知道吃,根本不會想別的,雲珍教的那一套,強強只知道飯店成了他的,好吃的東西她就可以隨便吃。
他想吃哪個就吃哪個,不會被說成是偷,他是飯店的大官,管着所有的人,武子是他的情~敵,媽媽說的,自己務必壓倒武子,小安安才能是自己的。
怎麼一切都和媽媽說的不一樣?
強強看被扔出坐在地上的雲珍,不由的得很唾棄:“媽媽,你說話不算!你怎麼鬧得我們被趕出來?”
雲珍一聽兒子質疑她的能力,被人這樣羞辱,她早就憤怒已極,強強的話刺激了她榮華富貴的神經,不由得更怒,噌的站起來,就薅住強強的脖領:“啪啪!”就是兩個耳光:“你這個扶不上牆的,沒出息的東西,就幹不過一個叫化子?你今天要是不胡鬧,怎麼會是這樣?”
強強被打懵了,媽媽不是說他是媽媽最寶貴的寶貝嗎,從來都不打他,今天怎麼連着打,強強想雲珍是不是瘋了?
雲珍打了強強一頓,心裡的氣還是沒處撒。
迷迷糊糊的往住處走,強強再也沒有了主意,那個橫那個不講理都是雲珍給她烹起來的,雲珍把他打了,強強就像落水狗,耷拉着腦袋屁也不敢放了。
這個小子註定是個紙老虎,都是雲珍鼓搗孩子學壞,沒了這棵大樹,這根藤蘿就被踩腳下了,再也不能挺立。
這個孩子很好管,就是遇到了雲珍這個不着調的媽。
雲珍憤恨的回家,她的工作沒了,指望什麼?
她一個將近四十的人,能幹什麼工作,她只有社中二年的文化,現代化的東西她一樣也不會,這個歲數工作不好找,還想在京城混,她也沒有出路。
只有雲鳳那裡有她適合的工作,飯店公司她都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