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就是廖城乾的,可是四個暗衛的口供都不能讓廖城服罪,那真是鐵嘴鋼牙,胡攪蠻纏,頑固到底。
他雖然莽撞,可是不傻,製造了這樣大的車禍,他怎麼也逃不出罪責,死罪是難逃的。
他的家人正在活動,給他開脫罪責,不承認四個人是他家的暗衛,現代人就叫保鏢。
四個人也是爲了逃脫死罪,咬死了廖城。
廖城是拒不承認。
就這樣僵持下了來,法辦廖城就算證據確鑿了。
可是有廖家的死忠保護廖城抗拒判決,遲遲判決不下來,要求釋放廖城。
這天的夜裡,四個暗衛救出廖城越獄逃走,幾個人的功夫再高,那座高牆也不是容易逃走的,一定是出了內奸。
確定高牆的電網被破壞,偵查員一看就是掩蓋事實的,是內應放其逃走的。
立即進行追捕,夜半逃走的,到換班的時間再追捕早就沒了蹤影,自然是抓不到。
幾個瘋狂的罪犯,不定能幹出什麼事,霍東林得到了消息,立即佈置防範,保護雲鳳一家,保護盧雅郡三口,幾個暗衛的槍雖然被繳,可肯定還會有槍。
帶槍的兇徒是最難對付的。
霍東林派了四個公安人員進駐匯源公司,防止這四個人突然襲擊。
越獄罪犯光天化日也是會行兇的,不小心不行。
廖家因爲廖崇旺遷怒一大羣人,怎麼也不會放過崔妍麗,一定要把她置於死地,徹底的給廖崇旺報仇。
崔妍麗纔是一個可憐的人,霍東林對她特別關注。
四個公安保護,對付四個罪犯,覺得不會有問題。
三天裡沒有搜查到逃犯,也沒有廖城的下落。
大家都擔心得不行。
雲鳳叫一家人全都進空間,這樣最保險,罪犯估計得在夜間行動,不可能大白天的被盯得死死的。
有祁東風的槍還算很仗膽兒的。
祁荊山也不是白給的。
可是祁東風說什麼也不進空間,就在房間等着罪犯來,祁東風的槍法絕倫,他就是要對上有功夫的罪犯,看看他們到底得有多厲害?
祁荊山夜間打更,祁東風睡覺,只要罪犯來,祁東風就對付罪犯。
父子商量很好,守株待兔,絕對能把罪犯等來。
廖家把雲鳳一家人勢必要先除掉的決心祁東風已經看透,製造那樣的車禍,不管死那麼多人,死命要殺死他們父子,他們不能不下手。
早晚逮住也是死罪,他們是逃脫不了的,多殺一個得一個,他們是不會放過任何人的。
祁東風就是要剿滅他們免除後患,盧雅郡和崔妍麗就會解除危險。
崔妍麗是心臟病後遺症,如果遇到罪犯行兇,不嚇死也不能剩半條命。
可憐這個女子受了那樣大的罪,還是危機重重,祁東風都可憐她,如果雲鳳的空間不是怕泄露引起軒然大波,雲鳳都想讓崔妍麗一家進她的空間,這個空間真是無法暴露,雲鳳真的是很可惜。
雲鳳、特別擔心他們一家三口的安危,祁東風要是第一時間除掉罪犯,雲鳳還是爲崔妍麗念福順的。
可是他非常的擔心祁荊山父子的安危。
雲鳳的身子已經重了,她也不能去殺敵。
一宿祁東風他們在外邊,雲鳳也是睡不着。
祁東風父子倆等了六宿,沒有等到行兇的來,公司裡有沒有事。
難道他們不急於報仇,潛藏起來伺機而動呢嗎?
等你沒有防備,突然襲擊?
有這個可能。
他們也是怕遇到伏擊,被一網打盡。
四個暗衛死咬廖城,知道是抵賴不了,也是一個計策,有內奸,死咬廖城,證明她們和廖城決裂了,麻痹警方人員伺機逃竄。
還是被他們麻痹了。
一連二十多天,沒有出現逃犯,證明他們是往遠處潛逃了,人們還真是被麻痹了。
四個公安要退回去,霍東林不準,讓繼續蹲等,這裡有目標,會引得逃犯來報仇。
祁東風更沒有放棄守株待兔。
已經過了兩個多月,還是沒有見到逃犯,人們真的放鬆了,根據對廖家的判斷,他們絕不會放棄報仇,因爲他們霸道慣了,認爲吃虧他們是不幹的。
等,等啊!一直等了一百天,公安的人都不耐煩了,可是上級不容他們撤回,只有等。
等來等去。還是真的等來了。
這一天夜裡,盧雅郡他們已經睡熟了,公司裡只有兩家人在此住,就是劉蘭雲和母親還有李彤彤那個孩子,因爲這些天擔心危險,雲鳳讓劉蘭雲回了自己的樓房住下,廖家人絕對不會去殺劉蘭雲她們三代人,讓她們從危險地帶躲開。
崔妍麗被安排帶着孩子住到劉蘭雲的樓裡,是三室的很寬綽。
秘密的住進去,沒有讓任何人知道盧雅郡天天在總公司辦公,晚上就住到分公司宿舍裡,只有四個公安的在這裡看着,就是放煙幕彈。
這一天夜裡兩頭都發現了潛進來的匪徒,他們的輕功不錯,跳牆過來的。
門窗都關的緊緊的,進院的是兩個人,他們開始撬窗,四個公安的,夜間輪班醒着,醒着的人已經悄悄的喚醒了另外三個人,準備甕中捉鱉。
進去的兩個人在四處搜查,沒有知道人,覺得不妙,搜查完了個處。沒有找到一個人。
兩人心裡有點兒慌,猜想會不會有埋伏誘敵上鉤。
因爲這麼長時間了,早就把你警惕了,一個人找不到就證明這裡的人是警惕着呢。
殺人不成也不能把自己再搭進去,二人慌忙的要逃竄,飛爪一勾就竄上牆,就是兩聲槍響,二人的臀部全都中了子彈,摔地嗵!嗵!兩聲加着慘叫落地。二人臀部鮮血迸現,疼得怪叫連天。
兩個人持槍的手都中了子彈。
二人柳家被擒獲,警車快速的衝到了匯源公司大牆外。
擒獲了兩個匪徒,裝上了警車。
還有兩輛警車直接奔了雲鳳的家,這裡收拾戰場,當然是驚動了很多百姓。
聽說是搶劫殺人犯打進了匯源公司,老百姓探出頭來立即就縮了回去,誰不怕意外風險攤到自己身上,還是躲遠點兒好。
有人一嚇唬大道上迅速的就肅靜起來。
再也沒有人敢出來,誰去冒那個險,好奇也不會捨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