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云鳳可是認識的,朱利婭的男人。
雲鳳震驚的差點兒喊出那個人的姓名。
看熱鬧的大衆當然有認識這個人的。
“祁副局長!”幾個聲音一齊招呼。
祁荊山朝大家點頭……
朱利婭拉過祁東海,連使眼色帶招呼:“東海!給這個妹妹道歉。”說的有氣無力,聲音和緩,卻是滿眼底的陰霾。
雲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是祁東海作惡的全過程讓祁荊山看到了,祁荊山一定是認爲丟了他的臉,想出的補救措施。
一個他兒子調~戲~民女的壞名聲他是受不了的,他走到附近也不能沒人認識。
他不想擔縱子行兇的名聲。
這就是祁東風的父親,前世雲鳳跟他接觸都少,不知這人的心思是怎麼樣的?
祁東風是個好的,肯定不隨朱利婭,那就是傍了他的父親。
祁東海的道歉聲傳來:“雲鳳妹妹!對不起!我不着急了,等我們睡覺的時候我再親你!你不要生氣。”祁東海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雲鳳。
雲鳳激凌凌一陣冷顫……
祁荊山的眉頭皺起,伸手給了祁東海一掌,祁東海尖叫一聲:“你敢打我?我讓我爸崩了你!”回頭一看是祁荊山,嚇得眼神兒一縮,張嘴瞪眼震撼得不行。
被祁荊山命令給雲鳳道歉,朱利婭雖然不甘,也不敢違抗丈夫的命令,她也知道丈夫正好趕上,她不服軟也不行。
只有好言勸兒子,說的就是騙兒子的話,對一個瘋兒子,她沒有別的招兒,硬來會逼兒子犯病。
只有哄:那個丫頭跑不掉,很快就是你的了,想怎麼睡就由着你,不用着急,想怎麼親也是你說了算。
瘋子倒是誠實的,把朱利婭的話搬出來道歉。
祁荊山知道朱利婭平時是怎麼教瘋兒子,沒有少訓斥她,他也是無奈,朱利婭整着一個瘋兒子也不易,朱利婭屢教不改,他只有裝聾作啞。
沒想到這對母子到了這份上。
祁荊山滿臉通紅,他真的是丟了大人……
這個女人是自己娶錯了,有兒有女的還不能離婚,成天的給他添亂,讓他的頭疼!
朱利婭心疼兒子被揍,狠狠地瞪祁荊山一眼:“兒子身體不好,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
“慈母養敗兒!滾回家去!”祁荊山攆走了朱利婭母子。
只有自己道歉……
走近前對雲鳳和藹的說道:“姑娘!對不起,我替她們給你道歉,真是對不起了,都是我的錯,沒有教好兒子,嚇着了你,我給你道歉。”祁荊山連說了兩個道歉,重複着他的誠意。
雲鳳沒有接他的話,也沒有看他,道不道歉的有什麼關係,他道歉自己還不能走,站在這裡就覺得羞恥,她恨不得快離開,不希望那麼多人都記住她的模樣
衆人都驚訝的看着這位副局長,堂堂的局長給一個小丫頭道歉,真是能放下身段兒。
他從兜裡掏出幾張十塊錢的RMB,對雲鳳說道:“給你醫藥費,去醫院看看吧!”他的聲音帶着誠懇。
雲鳳看一眼祁荊山,沒有說話,沒有表情,推起車子就走。
“姑娘!姑娘!你等等!……”祁荊山神色驚訝,小姑娘走的那麼快……
嘶……祁荊山長吸了一口氣。
雲鳳騎車走了。
看熱鬧的人自始至終都屏住呼吸,不敢大喘氣,看熱鬧出口打抱不平,也得看是什麼人家的熱鬧。
這樣的熱鬧可沒有人敢出聲起鬨。
人羣散了,祁荊山還望着雲鳳走的方向,很久,他腳步沉重的往家走。
心裡的嘆息不止,一路的思緒沉沉。
這個小姑娘容貌出衆,東海竟然知道她的姓名,他大感驚訝。
他這個兒子真是個不爭氣的,因爲一個看不上他的女孩兒就犯瘋。
就是他沒有瘋病,也是沒有資格娶這個小姑娘,人家還是個孩子。
二十六歲的他怎麼配。
一看小姑娘就是個聰明沉穩的,人家一句不言的走了,足見不是趨炎附勢的。
好像很厭惡他們家人,跟他都沒有付出一句話。
祁荊山沉思,能不厭惡嗎?他的瘋兒子當衆把小姑娘羞辱了,要是厲害的小姑娘一定會起訴他教子無方。
丟人的是他,不是小姑娘。
這個朱利婭真是欠揍得狠。
多好的一個小姑娘……很不錯!
祁荊山到了家,把祁東海臭揍一頓,打的祁東海癱炕上起不來,朱利婭沒有見過祁荊山這樣憤怒過,她上前拉着,被祁荊山一腳踹出去。
朱利婭哭了半天,被祁荊山訓斥的狠:“你再敢帶他招搖撞市,我馬上和你離婚!”祁荊山下了狠話,可不是說着玩兒的。
朱利婭也是害怕,趕緊說軟的:“兒子不是有病嘛!成天圈着他,他的心情能好嗎?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
誰讓那個丫頭往東海身上撞,也不盡賴兒子。”
“呵!你還狡辯,以爲我說了像放~屁!你給我老實點兒!我看得是清清楚楚,人家姑娘匆匆的騎車,是你瘋兒子拽人家的車子摔了人家姑娘,不讓人家姑娘走,抓了人家的腕子,拉到自己懷裡,抱住了人家,咬人家一口,我說的對不對!少跟我說假話,我要是不親眼見,還得信你的了!”祁荊山威嚴的呵斥朱利婭,朱利婭低下了頭。
“以後不準騷擾人家姑娘,讓我知道了打斷他的腿!”祁荊山怒聲道。
“我們不認識她,誰能騷擾她?”朱利婭不會說真話,一步一個謊。
“不認識能叫出姑娘的名字?”祁荊山嚴厲的對朱利婭滿眼的都是怒氣。
朱利婭像做賊的人被抓包,但還是不承認自己理虧:“誰認識她一個鄉村野丫頭,是她來咱們家勾引我兒子的!”
他的兒子還用勾,朱利婭的話讓祁荊山不信,真想給朱利婭一個大嘴巴,祁荊山還是忍下了:“滿嘴的瞎話!”
祁荊山看小姑娘的舉止,怎麼就成了攀高附勢的?
直到審問朱利婭知道了真相,祁荊山更憤怒了,她還惦記展副市長的侄女,她兒子瘋,她是更瘋。
祁荊山氣得真想讓這對母子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雲鳳回家買了消炎藥吃了,嘴被瘋子咬了一個口子,不禁想起前世被虐待的事,對雲世濟兩口子更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