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下翔太繼續開始自己的活。搬着東西進到夜場裡面,聽到門後傳來一陣陣殺豬般的叫喚聲,他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門口的縫隙。
直到站在那聽了有一會兒,歌詞倒是一句沒聽清光聽見裡面啊啊啊的亂叫。話說這是哪門子的演出,改殺豬場了嗎?
帶着這份好奇心翔太推開了那道門,當裡面的場景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翔太震驚了。
“這特麼的簡直就是一個新世界好吧!”
……
“我來自是地獄的恐怖分子,我沒爹沒孃,因爲我殺了他們!我沒朋友也沒有戀人,因爲是我殺了他們!!!”
“啊!!!”
“殺殺殺殺!斬盡殺絕!”
“啊!!!”
“殺害!殺害!”
看着跪在臺上不停搖頭晃腦像鬼一樣的主唱,和底下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樣的觀衆們,翔太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原來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這種音樂啊。
想到這他突然有些憂傷的昂起腦袋望着耀眼的燈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
“去你妹的!!!”
直接把前面跟着人羣一起發瘋的油膩大叔一腳蹬在地上,不待他從地上爬起來翔太沖上去直接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拎了起來。
“這特麼到底是在幹什麼,邪教聚會嗎?”
因爲音樂的聲音太大,沒有辦法翔太只能抓着他的頭髮死命的大喊。
“啊……疼!”
咦!!!
聽到這個聲音翔太真想把他的臉塞進腳下的泥土裡,噁心的甩了一下手他直接改用腳踩着這傢伙的腦袋。
“快說!不然我殺了你!”
可能是受了這歌詞的影響,翔太也變得極度中二起來。
“別殺我!我都告訴你。”
說着他從地上掙脫出來,直接老老實實的跪坐在翔太面前,臉上露出一種佛家頓悟時的表情,這讓翔太再次無語。
悟了?在這?
趕緊搖了一下頭,翔太一臉兇惡的看着他。
“臺上的那羣傢伙是什麼人?”
“他們是底特律金屬城DMC,是一個重金屬樂隊。”
“重金屬?”
擡頭看了一下上面那幾個人的尿性,他心裡這才明白。原來是一羣搞音樂的,那就……
那就你妹啊!這特麼的算是哪門子的音樂啊!
“那你們又在這裡幹什麼,是有什麼秘密集會嗎?”
姑且算是搞音樂吧,這他能夠理解。但是你見哪家搞音樂的搞得跟邪教集會一樣,話說他們那些歌詞真的沒有問題嗎,還有你們這樣亂來也真的沒有問題嗎?
伸頭看了一眼在臺上被捆綁起來跪在地上,嘴裡帶着口塞和穿着漁網襪嘴裡發出哼哼豬叫的中年猥瑣胖子,翔太腦袋裡還是不能接受這只是一個演出這麼簡單。
尤其是那個胖子身上還寫着資本主義的豬幾個大字。
“這真的只是一場演出而已。”
看着他承認下來的樣子,翔太再次看了一眼在臺上同樣被踩在腳下的猥瑣胖子。和麪前這個跪在自己面前的傢伙進行對比,他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你跟那個資本主義的豬是什麼關係?”
雖然沒有證據,但翔太還是鬼使神差的聯想到了什麼,所以他把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審視。
“哎呀!被看出來了呢,好害羞啊。鄙人不才,正是上一任資本主義的豬的表演者。”
“滾啊!!!”
……
現在翔太滿腦子都是趕快把活幹完,然後早點滾蛋!
多在這裡待一分鐘都讓他感覺渾身不舒服,尤其是一想到門後面還有一羣鬼一樣的傢伙。
他真想把門窗都焊死了再往裡面丟顆大伊萬,當然了知道這些不可能所以他更加卯足了勁開始幹活。
“你……你竟然幹完了!”
看着已經累癱了的翔太坐在一邊,這傢伙跑過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呵呵!我也不想,但都是被逼的。
“行了!不跟你多逼逼了。活我幹完了,拿錢。”
“錢……好的!我馬上給你。”
說着他猛地反應過來,從錢包裡掏出幾張鈔票遞給翔太,數了一下是五個人的價錢。
“你乾的很好,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有興趣嗎,下次我有活的話你還可以來哦。”
“免了!這種錢我掙一次就夠了,我怕下次就被警察給抓起來了。”
“什麼?”
沒有聽清翔太的話,他還問了出來。
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把衣服搭在肩上,拎着袋子翔太扭頭就離開了。
“沒什麼,我說這錢我掙一次就夠了,下次!我怕就沒那麼好的命了。”
一想到剛纔見到的那些辣眼睛的畫面,翔太就一陣頭大。要怎麼才能消除那些該死的記憶呢?乾脆回去練劍好了,心裡打定主意之後他就慢慢往回去的路上走。
因爲身上的汗漬幹了之後有些黏黏的感覺所以他沒有穿上衣服,所以光着膀子走的小巷,可是走着走着他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大晚上的這條小路上有這麼多人要經過嗎?
終於在一處路燈下面他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向身後一直尾隨着自己的幾人,翔太臉上露出不善的表情。
“都跟了快一路了,哥幾個也該歇歇了。我就問一句話,你們是爲錢來的,還是爲了我這個人來的。”
這幾人顯然也沒想到翔太會突然跟他們攤牌,尤其是挑的這地還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小巷裡。
這小子是真有膽子呢?還是真的傻呢?
對視一眼後他們臉上露出慕名的笑意向翔太走來,有兩個傢伙還順手從路邊拿起來兩根木棍放在手裡掂量。
“聽着!如果沒有猜錯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纔對,我覺得對於第一次見面的人就這麼禮貌的招呼是不是有點太熱情了呢。
老實說,我想我們之間的誤會應該沒有那麼大才對。”
看他們像是有預謀的行動,翔太還是決定先裝一波慫試探一下再說。
畢竟他這段時間可沒有主動去招惹什麼人才對,但要是之前的話,那他可不能保證了。
“小子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啊!”
“葉真!”
有個傢伙想要站出來說什麼,卻被身後的人制止了。就在翔太以爲他會讓自己失望的時候,這傢伙竟然朝身後擺了擺手。
“放心好了,魚住!這小鬼說的沒錯。我們是跟他沒什麼大的冤仇,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讓他死的明白一點好了。”
說着話他朝翔太走來,臉上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聽着!你知道我們幾個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貨物囤積到最多的時候纔打算好好宰那個蠢豬一筆的嗎,但是你小子出現的可真不是時候啊!”
哈?
聽他這句話翔太就明白了,這五個人敢情就是那個油膩的傢伙僱傭的五個搬貨工人。
照這麼看來的話,自己剛纔那份工作裡面還真有點小故事在裡面啊,這能算是巧合嗎?
弄明白了這一點,翔太也不打算跟他們囉嗦了。把衣服和手裡的袋子穩妥的放到了一邊。
只要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傢伙找上自己那問題就都不大,這五個傢伙的話,就算是隨手撿起的垃圾好了。
“請問,你們是要一個個上,還是乾脆一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