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上路旅行不只是單單爲了遊玩,池尚真意還打算藉着這個機會去北海道那邊看看,看看這麼長時間了自己的封地怎麼樣了,發展的好不好。
開着巨大的房車,池尚真意帶着自家老婆們北上栃木縣,用了三天的時間參觀遊覽了一番當地的人文風景,隨後便驅車繼續北上,前往福島縣。
對於福島縣這個地方,池尚真意在後世可是如雷貫耳的,沒少看到關於這裡的消息,在網上有着相當多的傳說,據說核泄漏之後這裡的野豬變異的都有大象一樣大了。
趁着現在這地方還沒有被污染,池尚真意抓緊時間帶着自家老婆們好好看看,要不然以後可就沒多少機會能夠看見這麼純正的人文風景了,爲此足足在這裡逛了七天才離開。
九女雖然對於自家夫君停留福島縣這麼久有些不解,但是卻並沒說什麼,畢竟在哪不是玩。
離開福島縣之後池尚真意驅車一路毫不停留,直接開到了仙台才停下。
仙台這個地方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人文風景,但是因爲僅靠海岸線的關係,這裡的海貿十分的發大,港口碼頭上的貨船來來往往的,甚至要比東京港區還要繁榮。
在這樣繁榮的貿易下,自然有着很多忘記交稅的商品通過各種方法流進國內,如此一來在港口不遠處就形成了一條衆人皆知的走私黑貨市場,裡面充斥着各種各樣的外國新鮮物件,有好多日本各地的商人到這裡來進貨。
而池尚真意就帶着自家的老婆們在這條走私街大肆採購着,購買着裡面各種各樣從來沒見過的商品。
甚至是古董字畫,總之不論什麼看上眼了都會毫不猶豫的買下來,如此以來沒用多長時間走私街內的商家們就全都知道了十個豪客來到走私街了。
十個不差錢的豪客這可是一羣非常吸引人的肥羊,爲了這羣肥羊能夠低頭吃自己攤子前的‘草料’,走私街內的商人想了各種辦法。
有的弄來一大堆假貨妄圖哄騙;有的將自己一直留存的壓箱底寶物拿了出來希望賣個好價錢;更有的甚至打算直接動用武力,將這羣大肥羊全部搶了做一次大的。
不過抱着強搶肥羊這些想法的人通常沒有一個好下場,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最後用關係找來巡查也沒有用,如此沒過多久就沒有人敢對這羣肥羊打壞主意了,全都打算用做買賣的方式來大賺一筆。
看着傳說中的肥羊朝着自己的攤位走來,野原廣智眼睛立刻閃過了一道精明之色,快速的從身下的箱子內掏出一件他在一位落魄軍人手中收上來的造型怪異的長柄蛇形短刀。
手中拿着自己要推銷給大肥羊的蛇形短刀,野原廣智眼角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自己攤位旁的另一位攤主,嘴角扯出一道不明的意味。
然後彷彿對着空氣說話一樣,自語道:“有些人就是看不清楚自己,看見別人掙錢了自己就貼上來,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要是這做買賣那麼容易的話,農民就棟不用種地了,有這耽誤時間的工夫還不如回家忙活點正事呢。’
野原廣智旁邊攤位的渡邊一郎對於這種冷嘲熱諷的話已經聽多了,從前他還會起身和對方怒目而視的爭論幾句,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這個心情了。
自從看見鄰居野原廣智家中條件越來越好,渡邊一郎就一直和其打聽着,詢問對方的發財之道,可是鄰居每次都敷衍他這一行他不適合。
一心發家致富的渡邊一郎並沒有因爲鄰居的拒絕就退縮,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摸索,前段時間他終於弄清楚了,原來鄰居實在做走私貨倒賣的生意。
然後渡邊一郎又用了一段時間,小心地跟蹤鄰居,終於摸索到了的進貨渠道,隨後他沒有什麼阻礙,非常順利的在碼頭上游黑商那裡進了幾十塊錢的散貨。
貨物雖然不多,但這些已經是渡邊一郎所有能夠拿得出來的錢財了,他希望自己能夠靠這些些貨物爲自己和家人拼搏出一個富裕的將來。
可是成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在成功的路上有着各種各樣的阻礙與困難。
在進貨的第一天,渡邊一郎差點被碼頭的緝私隊抓住,雖然追後他憑藉出色的體力跑了出來,但是貨物卻丟了三件。
如此一來生意還沒開張呢,渡邊一郎便開始賠錢了。
隨後進入事情特不順利,因爲不懂規矩佔了別人的攤位,險些和原攤主打起來,最後還是靠着他身旁的那位一直冷嘲熱諷他的鄰居才擺平的。
解決攤位的問題之後,渡邊一郎以爲自己能夠順利的擺攤掙錢了,可沒想到居然連過問的人都很少,一連擺了一個星期的攤位了,一件商品沒出售出去,攤位費到是一份沒少交。
天天賠錢,在加上身旁的鄰居冷嘲熱諷,渡邊一郎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勝,不過好在他知道對方只是嘴臭了點,所以並沒有動手的打算。
而且在這些天當中,渡邊一郎心裡已經在懷疑自己到或許真的想鄰居所說的那樣,根本就不是做買賣的料,也許安心種地纔是自己唯一的出路,所以他現在已經不在乎了,打算算擺完這最後一天的攤位就回家。
至於這些天市場上一直流傳的大肥羊羣的傳說,渡邊一郎根本就不在乎,他不相信那夥大肥羊會看上他的這些破爛。
看着越走越近的大肥羊羣,野原廣智立刻顧不上再嘲諷自己的鄰居,當下扯開嗓門叫道:“各位客人過來看一看有什麼需要的,別小的攤位不大但是好貨卻是不少,七大洲四大洋的東西您都能在我這小小攤位上找到,快來看一看吧。”
眼神來回尋找四周有什麼好玩的沙彩,忽然聽到這聲高亢的叫賣聲,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對方居然敢喊自己的攤位上有七大洲四大洋的東西,真是好大的口氣。
當下沙彩轉頭對着自家夫君道:“夫君,咱們去那個胖子的的攤位看看,他喊得那麼響,想來應該是有點好東西的。”
眼神同樣來回尋摸好東西的池尚真意,聽見自家小老婆的話,轉頭看了一眼那個一身肥膘的胖攤主道:“一般胖子都是很滑的,這傢伙看面相就不是憨厚之人,不過沒準還真能有點什麼好東西,走過去看看吧。”
看見大肥羊聽見自己的喊話過來了,野原廣智立刻滿臉堆笑道:“不知道各位客人需要點什麼,想要什麼只管和小的說,只要小的能辦到的就一定給您弄來。”
對於胖攤主的話池尚真意夫妻誰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着攤位上的商品。
看着這羣大肥羊不說話,野原廣智便不再推銷了,這些天他也聽一些宰過肥羊的攤主說了,這羣肥羊看東西從來不問他們,只有看上了纔會說話。他剛剛那麼說也只是想試試能不能推銷一下,現在看來是沒用了。
眼睛來回在攤位上掃了幾圈之後,池尚真意有些失望的略微搖了一下頭。
這個胖子雖然喊得挺響亮的,攤子上的東西也卻是包含七大洲四大洋的商品,可是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小飾品,小掛件之類的東西,根本沒什麼有太多價值的東西。
這些商品糊弄糊弄一些普通人還行,但是對於池尚真意來說卻沒有什麼麼用,畢竟一切沒有能量的東西在他眼裡都是廢物。
不過要是自家老婆們看上了某些商品,那池尚真意絕對會掏錢的。
有時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眼光相差確實很大,在池尚真意眼中一文不值的商品,九女卻挑的起勁異常,互相之間談討論着這個耳環好看,還是那個戒子漂亮,完全被攤上的商品吸引了。
看着自家老婆們那起勁的樣子,池尚真意不由得在心裡暗歎了一句道:‘就這個樣子買東西,不怪別人管我們叫肥羊,這女人的錢實在太好掙了,回去之後告訴小島新建的服裝廠就以賣女裝爲主了,不宰這幫肥羊太對不起自己了。’
市場上個個攤主對自己夫妻的評價,以池尚真意那強大的精神力自然是聽個一清二楚。
不過池尚真意對於人家口中的大肥羊卻是非常承認的,畢竟他這些老婆們購物的瘋狂勁足以奪得這個美稱了。
只是有一點讓池尚真意有些不爽,他認爲那些商家不應該把他也加入進去。他購物的時候可是很理智的。
作爲一個商人野原廣智義肢都是非常有眼力的,當他看見那位領頭羊看了一會就擡頭了,立刻就知道對方對自己攤位上的東西不滿意了。
作爲一個合格的商人,一定要做到即便客人不賣自己的商品,也不能讓客人認爲沒有東西可看,要是給客人留下這種印象的話,那就是一個商人的失敗。
“客人可是沒有看見鐘意的商品,那這把短刀客人看看喜不喜歡,這可是小人在一位退伍軍人手裡花大價錢收購過來的。”
“據說是一把蛇神幻化的劇毒利刃,小人也用這東西試過了,不論割傷什麼動物,要不了一時三就會中毒而死,確實是一把劇毒短刀。”說着野原廣智便從自己寬大的袖子間掏出事先從箱子內拿出來的蛇形短刀,向對方推銷起來。
看着這位胖攤主朝自己遞過來的蛇形短刀,池尚真意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其吸引力了。
不只是這把短刀的造型吸引池尚真意,重要的是他在這把短刀上看到了一層普通人看不見的濃濃黑氣,這些黑氣裡面既有死者的怨念,還有逸散出來的毒氣。這說明這把刀本身確實含有劇毒,而且曾經還殺死過數量不少的人。
這樣一把造型奇特,還有詭異黑氣逸散出來的短刀,池尚真意腦海中立刻想到了一個名字。
‘蝮蛇刀,沒想到居然是傳說中的蝮蛇倒,這刀還真的存在,那是不是其它九把兇刀一樣存在呢?’看着眼前的蝮蛇刀,池尚真意心中暗道着。
(蝮蛇刀相傳爲南非的一個勇士用來殺死敵對部落的人所用,這把刀的刀身使用一塊天外隕鐵打製的,刀柄是用蝮蛇王骨打製的,在刀成型之時工匠以一千條毒蛇的毒液澆鑄淬火。據說當時打造這把刀的工匠三個月內就毒發身亡了。這把刀出世後被使用在了部落之間的戰場上,所有被這把刀刺傷的人,沒有一個能醫好,三天之內一定會死,而手持這把刀出現在戰場上的人,會被稱作死神。)
伸手從胖攤主手中接過造型奇特的蝮蛇刀,池尚真意仔細的打量了一會,最終確定其應該就是自己前世在網絡上看到的十大凶刀之首‘蝮蛇刀。’
這把詭異的蝮蛇刀不但劇毒異常,而其刀身上那些曾經殺死過的人留下的怨念,也是非常兇厲的。
按照常理來說,一般普通人手拿這把刀要不了多久就會出事的,即便主人異常小心不被毒死,也會被刀身上那些逸散出來的怨念氣息影響瘋掉的。
而池尚真意在這位胖攤主的身上卻沒有看到任何的問題,這不由得讓他對這個胖子來了興趣,當下將能量灌注於雙眼之中看了過去。
看到領頭羊接過自己的刀認真打量起來,野原廣智心中立刻一陣得意,他做走私買賣這麼些年了,客人什麼樣的眼神他早辨識的一清二楚。
‘這個眼神肯定是對這把刀感興趣了,看來應該能在這頭大肥羊身上賺到不少。只是該要多少好呢?翻十倍?好像太黑了,還是翻九倍吧。’
心中還在算計自己能夠用那把到賺多少的野原廣智,突然感覺對面那隻領頭羊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太對,那眼神好像能將他渾身上下看透了一樣,讓他渾身一陣不舒服。
“怎麼了客人,可是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被看的實在彆扭的野原廣智,忍不住小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