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寒趕快上前扶住五人,要知道這五人可是未來水上的大將,怎麼能不好好待見?而童威幾人雖然對之前的事還有很深的成見,但是幾人也是心胸寬闊之人,有仇當場報,既然決定跟隨林逸寒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行禮。
“呵呵,幾位不必喊我主公,就如同德謀大德一般喊我天兄便可。”林逸寒微笑道。
“這怎麼行。”李俊推辭道,本來李俊還想道這是屬下的本份的,但是又顧慮道程普與李元霸兩人心裡也許會因此不舒服,便停了口。畢竟以後還要一起共事,李俊也不想與兩人鬧得太僵,尤其是李元霸,這裡李元霸的實力比他見過的任何一人都厲害,這樣的人將來絕對是林逸寒手下大將,現在得罪了他顯然沒有好處。
林逸寒微微一笑,道:“在乎這些這些繁重禮節幹什嗎?大家都是爽快漢子,沒必要不順心意行事。”
童威童猛張橫三人聽到林逸寒所說後,當下倒是微笑着看向林逸寒,顯然是極爲贊同,心裡不禁也舒服了一些。
李俊看着林逸寒直視林逸寒的眼睛,似乎看出了什麼,爽朗道:“天兄”
林逸寒微微一笑,道:“李兄!”
程普與李元霸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欣喜。這倒不是李元霸不在意程普的傷勢,而是程普受傷並不重,可以說只是被掐的喘不過來氣而已,而且這本來就是兩人比試,所裡李元霸自然不會在意。同時,也證明李元霸真正的對林逸寒的大志關心起來!
八人皆不是小氣之輩,之前非要殺個你死我活,是因爲林逸寒李元霸誤以爲程普死了,現在程普沒事了,幾人自然是和好。甚至彼此都有些佩服對方,爲兄弟做到如此地步,怎麼不讓人佩服?
而且,李俊幾人本就是綠林豪爽之輩,對李元霸程普林逸寒三人間的情誼自然極爲佩服,而程普李元霸對五人的情誼也是有些佩服。而且本身忠心便對林逸寒生死相隨的他們,即使看五人不爽,也會忍下來儘量不發生矛盾。
在路上,幾人並沒有相談甚歡,反而都有些拘謹,每人對對方皆是客客氣氣的,最後還是李元霸大笑出來,打破了氣氛,幾人纔跟着一起大笑出來,情誼在無聲之間加深。
到了城裡後,林逸寒給五人在風月酒樓裡租了五間上房,隨後便與程普賈詡等人前去天下會了,而由於李俊五人之中四人落馬,並且軍營中也並非是閒人可進的,所以四人便沒有跟去。只有張順一人跟着林逸寒前去參加天下會。
趙雨能進,主要還是因爲林逸寒有白虎令牌,但是即使有白虎令牌也不能帶那麼多人去,所以四人才留了下來。
由於幾人是踩着時間去天下會的,所以一到地方,郭嘉林逸寒趙雨三人便直接去了文會,諸葛亮劉伯溫徐庶賈詡則去了謀會,最後的程普李元霸張順三人則去了武會。
文會的監考官依然是那中年儒士男子,而參加文會的依然擁有許多人,畢竟前去參加四城比賽的是前十,她們還是很有機會的。
林逸寒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他們所說的其他人,更別說水鏡先生了。心下倒是有些失望,要知道水鏡雖然在三國演藝裡出場不多,但是絕對是一個擁有頂尖實力的文士無疑。
“接下來,是第二環節。比的是作詩,由大會出題。適逢剛纔天色黑奇黑無比,不如大家便已這個爲題,如何?”中年儒士微笑道,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顯然便已經確定了下來。
林逸寒看着白色宣紙,低頭思索着。
現如今天下紛爭四起,明眼人都能看出戰爭即將到來,相信這中年儒士也看了出來,不如我便已這個爲題,寫首詩。
想着,林逸寒便想歷史上的詩了,嘴裡不停的念着最關鍵的四個字:“黑雲,戰爭。黑雲。”
“正好用李賀的那首詩!”林逸寒微微一笑,在宣紙上寫下數十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爲君死。
最後點題,林逸寒點了爲士。
而身爲上午表現最傑出的人物之一,林逸寒自然是中年儒士特別關注中的其中一個人,此刻,看到林逸寒如此之快便做完了這首詩,那中年儒士不禁好奇的望來,接着便微笑着走來,道:“大師文思敏捷,下筆如有神,果然不愧是常人。不知。。。。”
看着中年儒士那靦腆的樣子,林逸寒不禁微微一笑,拱手道:“請。”
中年儒士看到林逸寒做出請這個動作,當下也是拱了拱手。謹慎小心的把宣紙側移,好方便自己觀看。
隨即中年儒士便慢慢看起來,看了一會,中年儒士竟是忍不住的低聲吟了出來:“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爲君死!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爲君死。好,好詩啊!”
中年儒士興奮的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首詩是他做的呢。
接着,中年儒士深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心情,然後把宣紙仔細小心的擺放好,道:“大師不僅在對聯上極其出衆,在作詩方面更是無人能比,此次文會,大師絕對在前三之列,更有極大的希望奪得第一。”
林逸寒微微一笑,道:“世上有才學之人多得數不勝數,天只是小才而已,難登上大雅之堂。兄臺廖讚了。”
林逸寒稱中年儒士爲兄臺,中年儒士不僅沒有任何覺得不妥,反而連忙擺手道:“不,不。文學一途,達者爲師。大師怎麼能稱呼在下爲兄臺呢。”
接着,中年儒士似乎覺得林逸寒還有推辭之意,連忙道:“大師不必謙虛,大師之才,當世鮮有人能及,不必在推辭了。等會水鏡先生來到,絕對也會如此說。”
中年儒士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林逸寒也不好推辭,只好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而中年儒士也並不在意,依然欣賞着此詩,似乎在體會着這首詩的意境。
而其她依然苦思冥想的人看到林逸寒如此之快作出詩還得到中年儒士的嘉獎後,不禁驚訝的望着林逸寒,似乎奇怪林逸寒那腦袋是怎麼長的。
遠處,那個上午的小侍女對着旁邊極美的女子道:“秀寧姐,那邊似乎有個傢伙現在就作完詩了,貌似還得到那酸秀才的誇獎了呢。哎?那傢伙就是上午那個奇怪的人啊,秀寧姐。”
旁邊的李秀寧撇了小侍女一眼,道:“快想詩吧,不然恐怕你在這文會裡墊底就難看咯。”說着,也是有些好奇的往哪裡看了一眼。
“哼,人家那有那麼笨。”小侍女哼了一聲,不甘的看了林逸寒一眼,低下頭皺着彎彎的小眉頭苦思了起來。
而關注這裡除了小侍女外,還有上午那位貌美端莊三大城第一的才女,蔡昭姬,只聽那女子喃喃道:“這人當真是文武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