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蕊一聽到姬昌銘的名字就害怕的發抖。
“算了吧,不要再逼她了,她纔剛醒過來,就讓她休息休息吧。”
白向功不忍心看到白蓮蕊害怕的樣子。
但是根據白蓮蕊的聽到姬昌銘的名字以後的反應,幾乎也能斷定就是姬昌銘對白蓮蕊下的毒手。
不過,現在白蓮蕊這個樣子,他也沒有辦法帶白蓮蕊去找姬昌銘當面對質。
因此,白向功不再打算追究姬昌銘下毒的事情。
現在他只希望可以讓姬昌銘和白蓮蕊解除伴侶關係。
於是,白向功親自到狼族找到了姬羅宏。
他沒有提及姬昌銘給白蓮蕊下毒的事情。
“姬族長,你看小女現在自己照顧自己都很困難,恐怕以後也沒有辦法照顧姬昌銘了,就讓白蓮蕊和姬昌銘解除伴侶關係吧。”
姬羅宏知道此時姬昌銘已經是廢人,所以他只能答應。
兩方都願意,於是雙方歃血發誓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白向功回到狐族之後,就讓小雌性找到白蓮蕊的狼形獸印,用刀子將其劃破。
從此,白蓮蕊和姬昌銘就解除了伴侶關係。
姬羅宏現在很不待見姬昌銘,就連姬昌銘和白蓮蕊解除伴侶關係這件事情,他都沒有親自去告訴姬昌銘。
就只是派了一個身邊的去通知了姬昌銘一聲。
而姬昌銘被通知和白蓮蕊解除伴侶關係之後非常生氣。
倒也不是因爲他對白蓮蕊又多少感情,只是他不想放過這說她是廢人的女人。
可是他也不敢造次,畢竟如果他跳出來反對的話,他給白蓮蕊下毒的事情就很可能會暴露。
可是他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心裡越想越恨。
這天,姬昌銘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一個流浪醫師的醫術很高明,興許可以將他的腿治好。於是他便派手下的人去打探消息,但是經過了多方打探。
只聽說這個流浪醫師是很神秘的人,幾乎沒有人見過他。
但是確實有一些很多疑難雜症被他治好了。找不到流浪醫師,這讓姬昌銘很是生氣。
緊接着就又想了一個辦法,他手下的人放出消息,尋找能夠治好他腿的人,到時候他可以給對方很多錢。
由於姬昌銘的原因,很多狼族的事情他已經沒有辦法處理,
因此基羅紅就希望經常儘可以時常回到狼族來幫他處理一下狼族的事情。
於是姬長青現在也並不是完全住在虎族,他隔一段時間也會回到狼族住一段時間,幫助父親處理一些狼族的事務。
而且那些從前在姬昌銘面前討好的人,自從知道姬長青被姬羅宏叫回來之後。
對姬昌銘的態度有一百八十的的轉變,
現在狼族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看得起姬昌銘,紛紛都說是姬羅宏可憐姬昌銘才允許他回到狼族的。
這讓姬昌銘很是憤怒,連帶着對姬長青也懷恨在心。
此前姬羅宏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將他和白蓮蕊的伴侶關係解除了,他就已經是很憤怒了。
現在姬羅宏又因爲他的殘疾將姬長青找了回來。
這無疑就是在告訴狼族的衆人,他已經是一顆被拋棄的棄子了。
可是儘管如此,姬昌銘世依然沒有放棄,他還在繼續找機會報復。
由於姬長青在狼族居住的時間越來越長,殊榮和他是患難與共的好朋友。
姬長青突然不經常待在虎族,舒榮還有一些不適應。
而姬長青和姬昌銘是的同父異母的關係。
姬長青和舒榮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但姬昌銘和舒敏卻又是死對頭。
因此狼族和虎族之間的氣氛就變得很微妙。所有人都不知道這狼族和虎族將來會是更好,還是會走向分裂。
這一天姬長青又回到了虎族,因爲畢竟姬承業還在這裡,他時不時的還需要回來看一下姬承業。
這天晚上,他在將姬承業哄睡着了以後,正要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卻被一個行色匆匆人,差一點撞到。
那人只是說了一句“對不起”,就又匆匆的走掉了。
可就在剛剛兩個人錯身而過的時候,他看到那個人就是奧文。
姬長青站在原地,發現奧文進入到了娜娜的房間。
儘管姬長青很納悶奧文去娜娜的房間做什麼?
不過姬長青向來也不是多事的人,便卻什麼也沒有說,當做沒有看見一樣。
白向功在白蓮蕊好的差不多以後,真的帶着很多的禮品來到虎族向陸霆遠道謝。
“賢侄,那日多虧拉你出手相助啊,這些一些酬勞,請你務必要收下。”
白向功前半句話還像是個人說的話,可後半句話明顯就是要用這些東西和陸霆遠他們兩清啊。
陸霆遠怎麼會聽不出來白向功的意思:“白族長,沒想到在你的心目當中,你的女兒白蓮蕊也就值這麼點東西啊?”
白向功活了這麼一把年紀,要是聽不出來陸霆遠是在嘲笑他拿錢買命。
可白向功表面上就當做是不知道是嘲諷:“既然賢侄認爲值,那我們這事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好。”
陸霆遠答應的也乾脆,反正狐族向來也沒有什麼好口碑。
這樣的的人,以後少來往也好,他也落得個清淨。
姬昌銘一直不死心,就想要找姬羅宏,由於他現在這副樣子,沒有得到姬羅宏的准許他不敢貿然出現姬羅宏面洽。
他害怕好不容易回到了狼族,萬一再把姬羅宏惹得不高興了,會被姬羅宏再一次趕出狼族。
於是,他便找人一再的去找姬羅宏,一開始姬羅宏並不想理會他。
奈何姬昌銘現在似乎就剩下時間和耐心了,一直堅持到姬羅宏肯見他爲止。
可是姬羅宏雖然肯見姬昌銘了,但是卻依然對姬昌銘很是厭惡。
“你都已經成爲這個樣子了,你就不能消停一點,不要總是搞事情了,我很忙的,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過家家。”
姬羅宏完全不考慮自己的話,會給姬昌銘帶來什麼樣的傷害。
反正現在在他的眼睛裡,姬昌銘已經和廢人沒有什麼兩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