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這樣清楚?”
徐奎媳婦失聲喊了出來。
“這就是徐龍得病的原因,他因爲不接地氣讓藤椅抽走了脊椎上的經脈,最後才變成了這個樣子,您別不信,因爲真要是藤椅有事,那什麼鯉魚鎮其他家的孩子全都沒事,唯獨徐龍得病了?”劉星解釋的口都幹了,眼見徐欣給遞過來了一杯茶水,當下連忙端起就一飲而盡。
見所有人都沉默的不說話了。
伸手招呼着司空雷就坐上了餐桌:“該說我的都說了啊!現在是吃宵夜時間,餓的就趕緊上桌,晚了可就沒有了。”
“我也要吃。”瘦弱小女孩一溜煙的跑到了司空雷的身邊,咬着食指看着餐桌上的飯菜直流口水。
“想吃就吃,你怕什麼。”司空雷伸手就將瘦弱小女孩抱上了長凳,在笑了笑後,端起酒杯就自斟自飲的喝了起來。
徐奎見他家的親戚不敢上桌,連忙招呼着坐到了劉星的身邊,然後親自給劉星倒酒,但在看到劉星不喝酒後,連忙換上了好茶。
對於徐奎的殷勤,劉星笑了笑沒有拒絕。
畢竟這一晚上爲了徐龍的事情,折騰的他實在太累了,也是時候該好好享受一下徐家的熱情招待了。
不過吃飽喝足後,他並沒有跟徐家人在客廳裡多聊,而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就跟司空雷回房間睡覺去了。
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明天一早就要去找柳老,這因爲一些瑣碎之事耽誤的太晚,那實在是不好。
徐奎跟徐欣以爲劉星是太累的緣故,也沒有去細究,在送走了親戚後,也回房間睡覺去了。
徐龍沒有去睡,因爲他好不容易能站起來,此時興奮的根本就睡不着覺,要不是夜晚,他真的很像走出四合院看看,看看這些年他癱坐在牀上,鯉魚鎮到底發生了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過最後他還是回房間去了,因爲隨着夜深人靜的到來,他的睡意也漸漸涌向了腦海。
本以爲第二天一大早就能跟‘吳興’吃飯,然後去鯉魚鎮好好逛逛,盡一下地主之誼。
誰料到,當他起來的時候。
姐姐徐欣告知他‘吳興’跟‘吳大力’已經走了。
並且將昨晚贏來的兩萬塊錢留在了房間內。
吳興是劉星的化名,而吳大力則是司空雷的化名。
他們不辭而別,自然是不想讓徐家在破費。
而留下來的錢,留下來的書信已經說明。
是留給瘦弱小女孩跟小男孩的生活費。
也可以是送回家的費用。
總之一句話,他們倆不會讓徐家難做。
當然了,劉星也看出來徐家非常喜歡瘦弱小女孩跟那個救出來的小男孩,哪怕就算是不出錢,肯定也會被送回去,或者收養留在鯉魚鎮。
但這些都不是劉星所關心的了,因爲他接下來有好多事情要做,可沒有時間去管他們兄妹。
對於劉星跟司空雷的不辭而別,徐欣那是氣惱不已。
但徐龍除了生氣,更多的是傷心。
他就是有些不明白了。
爲什麼他的恩人會這樣不聲不響的就走了。
難道怕他們徐家不成。
這個疑惑還未解答,父親徐奎卻是急匆匆的回鎮上上班去了。
至於原由,那就是上級領導有很重要的任務安排徐奎去做。
至於什麼任務,徐龍不知道。
但徐奎在回到辦公室接受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就傻眼了。
因爲領導給他的任務,居然是要找到‘吳興’跟‘吳大力’,要是發現了蹤跡,那務必要動用一切力量抓捕。
而在這個任務中,吳興的真名叫劉星,吳大力的真名叫司空雷,是湘南省鼎鼎有名的人物。
看着這個任務上兩人的照片,徐奎那是震驚不已。
不過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
因爲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都是救了他兒子徐龍的恩人。
這回他要是帶着人去抓捕的話,那他這輩子只怕都擡不起頭來。
而且他也知道,上面領導不是什麼好人。
抓捕劉星跟司空雷只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裡面。
想到這,徐奎起身走向了洗手間,開始磨起了洋工。
反正一句話,要在他手裡抓到劉星跟司空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是劉星跟司空雷不是他家的恩人,他也不會傻傻的去當炮灰,因爲在昨晚的接觸中,使得他知道劉星跟司空雷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要是一旦招惹,只怕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鯉魚鎮上。
劉星跟司空雷已經換了一套裝束。
此時躲在一家早餐店裡吃早餐。
“這個林前輩怎麼還沒來啊!”喝着稀飯的司空雷,時不時看向了外面,見來來往往的都是鯉魚鎮的本地人,那是直搖頭。
再來鯉魚鎮之前,他們就說好的。
說早上在來福早餐店集合。
他們現在都到了來福早餐店,而且稀飯都吃好幾碗了,這個林無邪就是不見蹤影,這是出事了,還是有事耽擱了啊!
“你別急,他會來的。”劉星笑了笑,暗道司空雷就是急性子,什麼事情都等不得。
“那我先去上一個廁所啊!”司空雷見肚子有些不舒服,在跟劉星說了身後,起身就朝來福早餐店的後院走去。
但還沒有走到後院的門口,他突然間就折回來了,至於原由,一個年近半百的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劉星的面前。
這老頭看着模樣很面生,但卻是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司空雷知道要是不出意外,這個老頭就是林無邪。
只不過爲了掩人耳目,這易容了而已。
“跟我來。”老頭看着司空雷緊張的樣子笑了笑,在謹慎的看了一眼四周後,就帶頭朝後院走去。
“你昨晚都幹嘛去了?”跟在後面的司空雷忍不住吐槽道。
“去了一趟清風寺院的外圍。”老頭見後院沒人,當下將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年輕俊秀的臉。
這張臉,就是劉星熟悉的林無邪。
對於這一手,司空雷早就司空見慣,他問道:“你去寺院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