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想偷腥的
且說秦淮茹從自己倆閨女那離開後,沒有直接去看何雨柱,而是先回了老賈家那屋,把婁曉娥走了的消息告訴賈張氏。
賈張氏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開心,笑眯眯的道:“淮茹啊,這下好了,你該放心了吧?”
“是。”秦淮茹樂呵呵的拿起鏡子,一邊捯飭頭髮一邊道,“現在我可是真放心了。”
說到這,秦淮茹突然放下鏡子,嘆口氣道:“媽,你說我這樣對不對啊?”
“對,當然對。”賈張氏喝了口水,一邊織毛衣,一邊淡淡道,“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傻柱人是不錯,可再不錯,他也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想偷腥的。
想不想是一回事兒,能不能是另一回事兒。
以前傻柱是沒機會,可現在不一樣了。
婁曉娥現在回來了,來個一時半會的,我還能相信傻柱能頂得住,能堅持原則。
可俗話說得好,好男怕三纏,烈女怕三撩。
怕就怕婁曉娥留下不走,一直想着法兒的纏着傻柱。
這三纏兩纏,傻柱早晚頂不住,早晚得跟了婁曉娥去。
到了那時候,你可就真的人才兩空,好一點想,也只能撈着點錢,可人老了,光有錢有什麼用啊。”
說到這,賈張氏擡頭看了看秦淮茹:“淮茹啊,我也是到老了才明白,這女人啊,最關鍵是要有個疼自己的老伴兒,尤其是老了之後,更需要一個會疼人的老伴兒在身邊。
你還沒看透嗎,等人老了,什麼子女啊這個那個的,都不靠譜,還是身邊的老伴兒最靠譜,能互相扶持着過下去。
就算你有那家財萬貫,可孩子不親,老伴兒不在,孤零零一人的過,那也沒什麼意思。”
“媽,你這話就不對了。”秦淮茹道,“您也老了,我不一直陪着您嗎?”
賈張氏呵呵一笑:“是,我知道你孝順,可不是每個人都能跟你一樣。”
說到這,賈張氏嘆口氣:“我以前疼孫子,總是拿着棒梗各種好,可你看看現在,等棒梗結了婚,我反正是不指望他養老了。
至於小當跟槐花,小當還有點指望,可槐花的話,真要是嫁出去了,那也未必。
所以啊淮茹,你跟我不一樣,等你老了,估計還就得靠老伴兒,也就是傻柱幫襯了。
最好呢,就是你走傻柱前頭,這樣也不用受罪。
就怕老了動彈不動,渾身是病,傻柱還走你前頭,那可就真慘了。”
“媽,你說什麼啊?”正在對鏡捯飭的秦淮茹一皺眉,放下鏡子道,“小當槐花不是不管老人的人,棒梗也不是,你想多了。”
“是是,都是好孩子。”賈張氏連忙笑了笑,“確實是老了,想多了。但不管怎麼樣,你這次做的對,傻柱啊,你不能放手,死也不能放!”
秦淮茹搖搖頭:“行了,我就是來跟你說說這個事兒,沒事兒我走了,得看看傻柱去,沒我看着,肯定又沒洗腳。”
說完,秦淮茹又對着鏡子捯飭了一下頭髮,發覺沒啥問題了,這才站起身,笑呵呵的離開。
等秦淮茹一走,賈張氏放下毛衣,看着門口搖搖頭:“唉,好啊,真好,走了就好啊!淮茹,等你到我這個歲數就懂了,這年頭,還是老伴兒最靠得住啊!”
賈張氏的念道,秦淮茹自然聽不見,她此時正興沖沖的往後院走。
很快,秦淮茹就來到了聾老太太留下的那屋,進門一看,果然,何雨柱還在坐牀上發呆,毛巾扔一邊,而臉盆的水乾乾淨淨,而且不再冒熱氣,一看就是根本沒動。
一看這情況,臉上帶笑的秦淮茹突然咯噔一下,心情立刻就不美麗了。
“怎麼還沒洗啊?”秦淮茹淡淡的用手試了試水溫,“水都涼了。”
“沒心情。”何雨柱呆呆的道。
看何雨柱這個態度,秦淮茹心裡的火立刻就升上來。
只見秦淮茹冷笑一聲:“還在想婁曉娥?捨不得人家走?沒問題啊,那趕緊打電話,坐飛機,去追人家啊。”
何雨柱皺了皺眉:“說什麼呢。”
“我還要問你幹嘛呢。”秦淮茹怒道,“婁曉娥走了,你拉着個臉給誰看呢?要是捨不得,那就趕緊找她去啊,我不攔着,反正攔也攔不住!”
何雨柱皺了皺眉:“無理取鬧!”
說完,何雨柱站起身,直接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秦淮茹問。
“我心裡煩,出去走走。”何雨柱道。
秦淮茹一下攔住何雨柱,板着個臉道:“怎麼,說你幾句就不愛聽了?那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何雨柱皺眉看着秦淮茹:“不是,淮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就是兒子走了,心裡煩,你別瞎搗亂。”
秦淮茹一皺眉:“兒子?你捨不得兒子?”
何雨柱點點頭:“啊,是啊。”
“真不是捨不得婁曉娥?”秦淮茹狐疑的問。
“你看你這人。”何雨柱道,“又想歪了,不能想我點好啊?行了,別說了,讓我出去遛遛彎,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何雨柱越過秦淮茹,直接開門出去。
這會兒,秦淮茹不再阻攔何雨柱,只是對着何雨柱的背影喊:“早點回來,別瞎逛遊!”
“知道了!”何雨柱擺擺手,背起雙手,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很快,何雨柱就越過中院,來到了前院,並繼續往外走。
正好,三大爺閻埠貴剛從外面回來,跟往外走的何雨柱碰了個頭。
“唉,傻柱,去哪兒啊?”閻埠貴首先打招呼。
何雨柱板着個臉:“出去走走。”
說完,何雨柱頭也不回,悶頭就出了大門。
看着何雨柱離去的背影,閻埠貴皺了皺眉:“嘿,這傻柱,長能耐了,忒沒禮貌,見了我的面,連聲招呼都不打!”
搖搖頭後,閻埠貴也沒去生氣,揹着雙手就回了屋。
剛一進五,看見正在收拾桌子的老伴兒,閻埠貴就笑道:“我剛剛碰見傻柱了。”
“傻柱?”三大媽一愣,“他怎麼了?”
閻埠貴坐進椅子裡,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水,這才笑呵呵的道:“你猜怎麼着,剛剛我回來的時候,他正往外面走,而且見了我之後,連聲招呼都不打,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哼哼,這個點兒了還往外走,見了我也不打招呼,一準是有心事!
我看啊,準是婁曉娥那邊又出了岔子。”
“那還用你猜?”三大媽道,“誰不知道自從婁曉娥帶着兒子過來,他們家就不得安寧啊。讓我說,他的事兒咱少操心,還是先關心關心咱自己。”
緊接着,三大媽道:“對了,我聽說後院的老劉,要跟許大茂合夥,說是開公司做生意,這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閻埠貴喝了口水點點頭,“老劉的媳婦就愛顯擺,這事兒早就傳開了。”
三大媽道:“那你怎麼想的?”
閻埠貴道:“我能怎麼想啊?該幹嘛幹嘛唄。”
三大媽眼珠一轉:“你就不想跟着湊個股,一起做生意?反正咱都退休了,閒着也是閒着不是?”
閻埠貴呵呵一笑:“你啊,別聽風就是雨。是,現在國家政策是變了,讓個人開公司了,但你也得分誰開!
就許大茂那樣的,誰敢跟他合夥啊。
要是跟許大茂合夥幹,鐵定被坑死。
這當年運動的時候,老劉可是跟許大茂合夥過,還沒長教訓呢?”
說到這,閻埠貴又喝了一口水,這才放下杯子道:“你看着吧,這老劉啊,早晚還有哭的時候。”
三大媽皺眉道:“可我聽說,軋鋼廠三分廠的藍廠長,是老劉的徒弟,現在又在搞什麼雙軌制,好像老劉能從藍廠長那邊弄到什麼條子,能弄到螺紋鋼往市場上賣。
反正吧,我聽二大媽說,公司開起來後,穩賺不賠,就是一倒手的事兒。
所以我琢磨着,要不咱也湊進去試一試?”
“湊什麼湊。”閻埠貴皺眉道,“八字還沒一撇呢,就聽二大媽吹?再說了,就算是真的,那湊股份得要錢啊,你有錢嗎?”
“倒也是。”三大媽點點頭,“咱的錢都借給兒子做生意去了,沒幾個錢了。”
“還是啊。”閻埠貴道,“咱現在剩下的,那都是最後的養老錢,不能動,而且倒騰螺紋鋼這事兒,聽起來也不靠譜,咱還是再看看。”
“要是真能成呢?”三大媽問。
閻埠貴一皺眉,然後道:“要是許大茂跟老劉的公司真能成,咱們再湊進去也不遲。”
“就怕到時候人家不讓咱湊分子了。”三大媽道。
閻埠貴道:“不讓就不讓,再者說,真要湊股份做生意,何必捨近求遠,不還有個更好的選擇麼?”
三大媽一愣:“你是說……西跨院?”
“然也!”閻埠貴呵呵一笑,“要我說,許大茂呢,是有點本事,可咱這院子裡真要論做生意,那還得是西跨院的曹志強。
雖說曹志強現在闊氣了,但咱好歹有個交情不是?
再說我還給他姐姐的孩子輔導過功課,這交情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要真想做生意,回頭跟曹佳佳說一聲,再讓她跟她弟弟說一聲,曹志強肯定抹不開面,鐵定能幫咱一把。
曹志強是真正做大生意的,隨便從手縫裡漏點什麼東西,都夠咱吃的了。
別的不說,就說上次那借錢,人家不就挺痛快的嗎,而且到現在也不提還錢的事兒。
這說明什麼,說明曹志強纔是真正財大氣粗的大老闆。
咱們要麼就不做,要做生意,那也得找靠譜的大老闆,怎麼能跟許大茂跟老劉那種人廝混,沒得丟了身份!”
“有道理有道理。”二大媽點點頭,“那我明天問問曹佳佳去?”
“急什麼啊。”閻埠貴笑道,“先等等看看,看看許大茂跟老劉的生意做的咋樣。
要是他們真能做成生意,那就說明現在的形勢真變了,到時候,咱們再找曹佳佳商量,讓曹佳佳自己開個公司,咱們湊個分子,到那時候,曹志強肯定不能不管。
只要曹志強肯幫襯咱們,那你說,還愁賺錢門路嗎?”
“說的對!”三大媽呵呵一笑,“還是老頭子你精明!”
“那是。”閻埠貴笑道,“槍打出頭鳥,什麼時候都得穩一手。
看着吧,許大茂他們成了,咱們跟着幹,要是不成,咱們正好可以避開。
反正啊,我是不看好許大茂跟老劉,跟這倆人幹,心裡太不安全!”
“那就聽你的。”三大媽笑道,“先等等再說!”
就在三大爺跟三大媽日常算計人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揹着雙手,在箱子裡溜達了一圈。
走啊走,忽然看到旁邊有個帶電話的小賣部,想了想後,直接走了過去,掏出錢來準備打個電話。
這個電話,何雨柱本來是想給婁曉娥打的,可抓住電話後,他又改了主意,該打給曹志強了。
深吸一口氣,何雨柱拿起電話,撥打了北平建國飯店裡曹志強所在房間的座機號碼。
因爲何雨柱知道,曹志強現在都是長期住建國飯店的房間,所以打電話去他在建國飯店的房間準沒錯。
可惜,打了很長時間,一直沒人接聽。
持續打了十分鐘,一直沒人接聽後,何雨柱知道曹志強不在,乾脆就又打了建國飯店的前臺客服電話。
何雨柱之前曾經打過建國飯店的前臺客服,所以對他們的電話號碼還很熟悉,懷裡就有寫着電話號碼的小紙條呢。
這一回,電話很快接通。
等建國飯店的前臺女客服,用一口帶着點粵語的普通話,客氣的詢問何雨柱,問他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時候。
何雨柱連忙報了曹志強的房號,並且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跟曹志強的關係,希望前臺客服幫忙留意一下,等曹志強回來後,立刻通知他,讓他給這邊來個電話。
爲此,何雨柱把這邊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對方,還說自己會一直在這裡等着。
掛了電話給了錢,何雨柱就雙手插兜,在附近走來走去,走來走去,一直等曹志強的電話。
可巧了,何雨柱這邊剛跟前臺客服掛了電話,曹志強後腳就進了建國飯店的大門。
等曹志強走到前臺,問前臺要自己房間的鑰匙的時候,客服妹子連忙拿起記了電話號碼跟何雨柱人名的小紙條,交給了曹志強,並且告訴他說,一個叫何雨柱的人剛剛打電話過來,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回來後就立刻打電話給對方,對方會一直等在那。
聽了這話,曹志強立刻皺了皺眉。
他其實是剛跟曹麗麗以及項東方她們分別,已經有些累,打算回來好好休息的,沒想到剛回來就遇到何雨柱的電話催。
至於何雨柱幹嘛要自己回電話,這不難猜,無非就是婁曉娥的事兒,畢竟之前何雨柱上門拜訪過,留下了婁曉娥的房間號跟電話號碼,想讓曹志強去勸勸婁曉娥,讓婁曉娥留下來別走。
不過很可惜,曹志強並沒給婁曉娥打電話,因爲他今天一整天都很忙,早把這事兒給忘了。
聽了客服的話,曹志強本想當不知道,直接回房間休息。
不過又一想,何雨柱都打電話過來了,還在電話那邊等着自己回信,自己要是當不知道,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而且萬一他回頭又打電話過來催,豈不是要煩死。
算了,好歹何雨柱也幫過自己,這次就當報恩吧。
想到這裡,曹志強就拿着紙條回了房間,然後在自己的房間拿起電話,按照小紙條上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