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楠微微推開陸熠然,喘息着:“別在這,去房間。”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氣息。”
他很快又吻了上去,手上動作不止,進入她的身體裡,他舒服得哼了一聲,之後又是一場持續不停的掠奪。
在浴室不知做了多久,回到房間後他也沒有放過她,精力旺盛得嚇人。
這一回江雅楠沒有暈過去,清醒地承受着他的給予。
“你慢一點。”
他的髮梢有着水滴順着臉頰而下,如同鬼斧神工雕琢的俊臉就在她上方,一向漆黑深邃的眼佈滿赤祼祼的慾望,嗓音性感得一塌糊塗。
“已經很慢了。”
和之前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那一回不同,這一次她清晰地看到覆在身上的男人。
他的身材,絕對是男人裡最性感最完美的,再配上一張顛倒衆生的臉,真是讓人死在他身下也願意。
“你都不害羞的嗎。”他嗓音沙啞低沉中又帶着一抹揶揄。
江雅楠原本是睜着骨碌碌的雙眼看着他的,被他這麼一說,心裡的確是有那麼一點小害羞,不過這不足以她欣賞美色。
“和你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好害羞的。”她就這麼看着在她身上律動不止的男人,欣賞着他的臉。
如果說被男人滋潤過後的女人是最漂亮的,那麼滋潤過程中的男人是最性感最帥的。
“第一次也沒見你害羞。”
“……”
好像還真是,第一次的時候,她心裡就想着趕緊上了他,好讓江子琳來捉姦了。
陸熠然沒再多說什麼,以脣再度封住了她的脣,激烈的用身體交流着,房間的氣溫節節升高。
陸大總裁身行力踐了他在車上的那句有你好受的,江雅楠被他擺成各種姿勢,花樣衆多,她哀叫不止,他並沒停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他真正饜足停下來的時候,她已經累個半死。
反觀身旁的男人,精神奕奕得令人髮指,大有一股我還能再戰一天一夜的架勢。
“陸熠然,你除了是雲盛集團的總裁,是不是還有別的副業?”
“嗯?例如……”
“男優。”
她明顯是譏諷的口吻並沒有毀壞男人此時的好心情。
他躺下來一些,側身和她面對面,嘴角勾起邪肆的淺笑,故意逗她。
“你是在誇我厲害嗎,這是男人的榮幸,謝謝。”
“……”謝你妹啊。
他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種下的吻痕,眼眸再次幽深起來,這樣的眼神對於江雅楠來講很危險。
“別再來了,我會死的。”趁着他還沒撲過來,江雅楠先開口。
她的聲音像是剛生過一場大病似的,無力嘶啞。
他側身躺着面對她,一手撐着自己的腦袋,一手伸過去把玩着她黑直的長髮,修長的指繞着圈圈。
“真有這麼累?”
江雅楠一動不動,連想向他翻白眼的動作都給省下了。
“你在下面試試?”
其實江雅楠的原話本來想說,你被人壓在下面,用各種姿勢壓着試試,因爲喉嚨太乾,所以連話都省了不少字。
陸熠然又勾了個顛倒衆生的笑:“好啊。”
然後她就被他抱坐在了他的身上,再然後又是一番兒童不宜的畫面。
結束的時候,江雅楠並沒有死,她寧願死了再重生一次,如果真的再重生一次,她發誓,再也不要惹上陸熠然這個惡魔了。
“丫頭,做我的女人吧。”
江雅楠沉睡過去前,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她好想答,我都被吃幹抹淨了,還要我做你什麼樣的女人?
可惜她太累了,也就沒回他。
等到江雅楠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內只開了一盞牀頭燈。身旁的男人眯閉着雙眼,睡得很安穩。
陸熠然面對她時是多變的,有種惡劣的腹黑的壞,板起臉來冷肅得嚇人,但無論他是什麼樣子,都給人一股疏離感。
熟睡中的他,臉部表情全然放鬆,濃黑的劍眉下是弧度極好的緊閉的眼,稠密越長的眼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高挺的鼻子,天然湛紅的薄脣,組成一張堪稱藝術品的帥臉。
“睫毛精。”
江雅楠嫉妒地小聲呢喃了一句,費了些力氣才從他那張帥臉上移開了眼。
窗外的天是全黑的,想不到她和陸熠然廝混了這麼久,她想要起牀離開,運動過度的後遺症來了。
她全身痠痛得不行,這一次不像上一回,下面並沒有火辣辣的疼,反而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
她掃一眼,牀頭櫃上擺着藥,看來她下面是擦了藥的。
此時,她的肚子咕咕了響了好幾聲,枕邊的男人緩緩睜了眼,眼眸短誓的惺忪很快變得清明,正好,江雅楠肚子又響了起來。
“餓了?”
“嗯。”
江雅楠倒沒覺得餓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運動了這麼久,又這麼晚了不餓纔怪。
陸熠然起牀,把燈開了,不遠的櫥櫃擺放着兩套衣服,一男一女的,他祼着身體起牀穿衣服,江雅楠垂下了眉眼沒看他。
陸熠然把那套女裝丟在牀上。
“穿衣服,帶你去吃東西。”
她和他的衣服都弄溼了不能穿,這麼快就讓人準備好衣服,他想得倒是周到的。
江雅楠也沒矯情,利落地穿好他丟過來的衣服。
新衣服像上回在他家一樣,是一套保守得只露手腳的衣服,很好,很合她心意,至少身上歡愛過後的痕跡被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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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去吃東西,就這裡分開吧,你先走還是我先走?”
江雅楠知道接下來和陸熠然撇不乾淨了,但也要保持好距離,還要不讓別人拍到。
要是再弄出什麼大的醜聞,她就真不用混在娛樂圈混了。
陸熠然坐在牀邊,盯着她看,江雅楠被他看得心裡毛毛的,好半響他纔開口。
“你這是典型的吃完不負責任,夠狠的啊。”
陸熠然新穿的衣服是一套悠閒裝,純白的上衣襯得他溫潤如玉,不似平時正裝的嚴謹,多了一絲隨意,氣質依舊清冷矜貴。
“我這可是爲了你好,這回要是被人在酒店拍到,我們跳進黃河也說不清。”
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本來就不清白,還怕人說?”
“你是一手遮天的陸大總裁,當然不怕,也沒人敢說你的閒言碎語,我就不同了,陸大總裁,顧及一下我的聲譽成不?”
陸熠然笑了一下:“既然知道我一手遮天,就該放心,這次不會再讓有人拍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