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媛盯着高雅的表情一秒鐘也沒有錯過,被揭穿心思的高雅,一點也沒有田媛以爲的狼狽,反而是當着田媛的面就承認了。
“是,我是喜歡夏商,說你你或許會以爲我瘋了,我之所以會答應家裡和夏簡亦訂婚,也是因爲喜歡夏商,我以爲嫁給夏簡亦我就可以離夏商更近點,只是,訂了婚以後我才恍然發覺我的想法幼稚的可怕,久了,也就放下了,後來,我也試着不停的告訴自己,去愛上夏簡亦,去追隨夏簡亦的身影。”
“夏簡亦同樣優秀,你心動了吧?”當初在宴會第一次見到高雅的時候,高雅看着夏簡亦的眼神是有愛慕的。
“對,心動了,但是,也醒得早,夏簡亦,不適合我,他的一切,我都掌控不了,一個女人如果將自己捆綁在了自己都掌控不了的婚姻上,那麼,她以後的生活就只有兩個字,可悲。”高雅聳聳肩,“所以我解除了婚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和你爭夏商的,因爲,你的夏商,甚至記不清楚什麼時候見過我,我喜歡過他,可在他生命中,我就是一個路人甲乙丙。”
高雅踏着清脆的步子離開了,在她的身上,田媛真的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失落。
作爲一個正常的女人,這樣的時候,哪怕是自己主動提出了接觸婚約,但是,心動過,怎麼可能不難受?
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能做得到像高雅一樣瀟灑。
說愛就愛,就放就放。
田媛自問,她都做不到。
或許有人要說,高雅這樣的女人不長情,感情太過理智幾乎絕情,可是,誰說女人非要癡情?對無望的愛情癡情?
不合適就該放手,誠如她和尚容一般。
就算心動了,不合適,還是放手了。
所以,她遇到了夏商,遇到了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夏商。
田媛回到位置上的時候wendy已經走了,座位上只有夏商一個人坐在那裡拿着菜單可卻在神遊。
“wendy什麼時候滾的?”田媛拉開椅子坐下,“我看明白了,其實你今天來這裡是早就有所安排吧?爲的就是見wendy?”
wendy一個意大利人,哪裡有這麼巧合第一次來月半彎就直接和田媛還有夏商就碰上了,而且看wendy的神情,滿臉的戒備,兩人就是在互相試探。
至於她離開以後兩人相互的試探出了什麼,那她就不得而知了,夏商也不會告訴她。
“剛剛。”夏商聽着田媛用滾這個詞語來表達wendy的離開一點也沒有糾正的意思,
菜很快就上來了,來上菜的是老闆娘,一上來還和夏商打招呼,似乎和夏商很熟悉,只是,從老闆娘嘴裡出來的菜名,沒有一個是wendy提過的。
夏商從田媛的表情上就看出了田媛在想什麼,笑了笑,解釋道,“wendy說的菜名雖然是粵菜,但是,月半彎沒有,wendy的那些,一看就是上網查來隨口說出來的。”
“合着我一箇中國人被外國佬糊弄了。”田媛扁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