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像做夢似得,當田媛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揹包已經不知道被誰拿走了,而她的雙手被人用麻繩綁在了身後,腳也被綁了起來。
她的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想來,是被人用了迷藥迷魂了,只是不知道用量多少,她昏了多長時間。
是她大意了,從她看到那些在工作的機器,卻看不到一個操作機器的工人的時候,她就應該驚覺她早已經被人盯上了,可還是大意的出神想了很多事情,以至於自己什麼時候被人迷暈的都不知道。
迷藥的後遺症就是整個人軟弱無力,頭昏昏沉沉,田媛勉強的從地上支起自己的身子,在四周看了看。
溶洞開着很亮的光,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自給發的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溶洞沒有別的藏人的地方,這些人很是囂張的將她綁了就往成品的邊上扔。
而剛纔沒人工作的溶洞,此刻七個男人正在有條不絮的工作着,還很是輕鬆的聊着天。
田媛動身子的聲音不小,一小塊石頭清脆一聲響掉進了邊上的暗河,撲通的將幾個正在工作的人的注意吸引了過去。
“那人醒了!”
其中一人率先轉過頭朝着田媛看去,田媛這纔看清這些人臉上都還帶着口罩,半大的將半張臉都遮住了,唯獨一個人,最是可怕,口罩沒遮住的額頭,一條長長的刀疤簡直像只大蜈蚣一樣的趴在他的額頭是,配上他兇狠的顏色,和一臉小人像,足足能夠用長相將人嚇得驚心動魄。
“我倒是頭一回見到這麼蠢的女兵!來偵查,竟然還會拿着手電筒四處的照,這a城的軍人,真是越來越傻了!”其實一個人踹了腳田媛滿眼的譏諷。
“頭!這夜總會的女人哥們幾個都嚐了個遍,可就是沒有機會嘗過女兵的滋味!頭兒,聽說部隊選女兵那簡直和選空姐一樣的嚴格,這女兵的滋味,應該不錯吧?”
這人一邊說話,一邊一臉隱晦的搓着手掌心朝田媛一步步靠近。
額頭上有刀疤的人就是這人口裡的頭,刀疤頭瞥了眼一臉色相的男人,一腳直接朝着男人踹了過去,“別讓美色誤事!”
話落,又朝着田媛看去,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刀,鋒利的刀鋒直接抵在田媛的脖頸上,只要他稍加用力,那麼,田媛就至此消香玉損。
“說,你是哪個部隊的,什麼時候開始盯上我們?你的任務是什麼?你都傳了哪些消息出去!”
刀疤頭應該是可以壓低的嗓子,所以,一開口兇狠的話中,聲音盡是沙啞的像個遲暮老人說話一樣。
看着冰冷的刀鋒,田媛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也沒有不害怕的可能,這是真真正正的生死關頭,不是能翹腳看電影的場景。
“我不是軍人,我就是一個學生!”田媛一個勁兒的搖頭,她猜想,這些犯罪分子定然是最怕軍警的,所以,她的身份,一定不能和軍警搭上關係,否則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