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所有參加野戰的人都回來了,十公里的面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找到敵人的大本營,靠着這些沒有作戰經驗的學生確實有點難,所以,奪得旗幟勝利的,也就夏商手下的這一隊。
時間到了之後,沒奪到旗幟的,就以損傷來定勝負,損傷人數少的一方算是勝利方。
第二天,所有人都得了一天的休息時間,休息後的第二天就是成果匯演,匯演結束的當天晚上就是一個晚會,算是歡送這次軍訓的學生,也算是學生對這次軍訓的教官的感謝。
匯演因爲身體的原因,田習怎麼都不讓田媛去參加,發燒纔好,感冒都還沒有好全,又要去暴曬太陽,他這個當哥的都於心不忍,硬是在夏商的面前說了好多好多的話,更是保證以後看看看書,這才得了夏商的許可給攔了下來,只讓田媛好好準備晚上的表演。
其實,田習的這些保證夏商並不是非要不可,但是,田習入隊伍這些年,再辛苦的訓練田習也沒有偷懶過,夏商是有意要幫田習,畢竟,初中的文憑想要上升並沒有太大的空間。
田媛也沒有強撐,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她也明白,便承了田習的好意,心裡很是感激田習這個當哥哥的一直對自己的照顧。
夜,就像一張黑布一樣,任由西沉的太陽一點點的拉下,溫順的像小精靈一樣,靜靜的在黑幕上佈下一點點的閃閃星星。
象牙白的裙尾長長的拖在地面,隨着田媛移動的腳步,一點點的延長開來。
田媛伸手將裙尾拉了拉,朝着身邊的杜顏笑了笑,便偷偷拉開簾子,看向臺上正在唱軍歌的軍人,這是作爲教官的表演。
“田媛,等會兒就到我們了,你緊張嗎?”杜顏糾着田媛的手臂不停的搖晃着,“你說,我從小到大表演過無數遍都不緊張,怎麼今天就這麼緊張呢?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你在找誰啊?你哥不就是在第二排第一個嗎?嘿,你哥挺帥的!”
田媛放下簾子,“奇怪,我們的教官怎麼沒在?不是說,是所有的教官嗎?”
“不會吧?是不是你沒有看到?會不會是因爲唱歌難聽被安排到了角落去。”杜顏說着,撩開簾子跟着一個個看了過去,幾秒後,笑,“嘿真沒有,該不會是難聽到不能入耳就被擠下去了吧?”
“不可能吧?我哥唱歌也很難聽的。”田習唱歌難聽這是田歡和田喜說的,說是田習一張口就是遭嫌棄的料。
兩人說着話,方知走了進來,看了眼田媛,笑了笑,“不錯,這身衣服很適合你。”
田媛的表演是臨時被推上去的,來之前她也不知道要表演,她算是系裡的一個節目,所以,禮服是找方知借的。
她表演的是鋼琴曲,和杜顏小提琴合奏《天空之城》,杜顏帶着禮服,她總不好隨便穿件衣服就上臺。
就如同方知說的,這身象牙白帶着拖尾的禮服真的很適合田媛,她的皮膚白皙,即使被訓了一個月,但因爲注意保養,依舊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