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丁隴,還有誰能和顧恩這麼有默契?顧恩一鬧自殺,就能知道顧恩到底想幹什麼?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最大的可能性是丁隴。”陳贇看向賀騰問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丁隴去出差只是表面上的事情?沒準,這幾天丁隴實際上是在京都安排接應顧恩?”
“上一次顧恩自殺,就有人先安排,將貨車司機逼死,幫顧恩洗脫嫌疑,不排除是丁隴,和這次一樣。”賀騰點頭,道,“但是,丁隴這人做事一項滴水不漏,就算我們心裡肯定是丁隴做的,可不一定能查的到什麼。”
“退伍軍人什麼的最可怕了!就像那個老院長說的一樣,特殊罪犯比普通罪犯少,但是,一旦出現,就是普通罪犯的幾倍殺傷力。”陳贇一掌拍桌上去,“部隊教給丁隴的,丁隴都拿來幹什麼了都?丁隴在部隊就是了不得的,這出來了,更了不得了,他要犯罪,反偵察能力一流。”
賀騰沒接話,雖然,現在很多懷疑都指向丁隴,但是,這些懷疑,全部都是大家的猜測,實際的證據,一個都還沒有。
說實話,丁隴是退伍軍人,賀騰作爲在職軍人,他是真的希望,他們的猜測,全部都是錯誤。
賀騰難得有空出來,中午,陳贇一通電話將幾個哥們全部找了出來小聚了一下。
陳贇和賀騰從警局走,路過社區宣傳欄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那指着上面的顧恩的通緝令在破口大罵。
“劉江,呵。”陳贇降下車窗,喊了聲人,“我說劉教授,什麼時候,爲人師表的你也開始學潑婦罵街?顧恩沒有玩弄了你的感情就把你拋棄了吧?怎麼就恨她不得好死了呢?”
劉江正罵的起勁兒,冷不丁的被車喇叭給嚇了一跳,一回頭,正想罵人,看到是陳贇,他的氣焰頓時短了幾分,也是因爲被陳贇譏諷的有些面紅耳赤,是生氣,又好像是尷尬,開口就支支吾吾的,“我~我就是罵她心狠手辣殘害無辜生命而已。”
說完,劉江灰溜溜的就走了。
陳贇將車窗搖了起來,抖着肩膀哈哈直笑着,“賀騰,還記得他嗎?你媳婦曾經的追求者之一。”
賀騰點頭,“有印象。”
“真真正正的僞君子一個,專門就想靠女人上位,不就是一個師範學校的小小辦事員,整天就在年輕姑娘面前裝學校教授,裝斯文人,衣冠楚楚的敗類一個。不過,他早先就被師範學院開了,因爲得罪了陳家。”
說起別人的糗事,陳贇自然是開心的,“受顧恩挑撥,劉江丟了陳珊想追咱們芷蘭妹妹,後來,陳珊怕被他糾纏,很快的就找了別人結婚了,芷蘭妹妹這邊有你,他追不上,陳珊那裡也丟了,後來,劉家還因爲陳珊先結婚鬧上陳家去,說陳家忘恩負義等等的,還要陳家賠錢,說單獨了劉江的人生大事,聽說開口要了不少,後來,陳家一氣,直接將劉江從師範學院里弄了出來,劉江得罪了陳家,自然工作也沒了,劉江本來也是好吃懶自詡有錢人有身份,不屑去工作賺錢,丟了學校這份工作以後,就繼續和那些他認爲有身份地位的二世祖們混在一起,一看見誰帶了個女的好像很有身份的樣子,他就貼上去追人家,結果,被人家二世祖耍的團團轉。人家二世祖現在成天就想着法子怎麼耍劉江取樂,他還一點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