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注意到門口這邊的聲音,丁矜師吐了一口煙,擡頭淡淡的瞥了眼門口的方向,她看到丁隴的時候,眼眸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就像在看一樣陌生人一樣,淡淡的就把眼神移開了,連打一聲招呼的意思都沒有。
丁隴一早就預料到丁矜師會不搭理他,但是卻沒有想過丁矜師會變得這麼的冷淡,那淡漠的眼神,幾乎像一把冰刀一樣直直的落入他的心底,絞的他心痛難耐。
丁隴邁開腿朝着角落的丁矜師走了過去,故作熟絡的開口打了聲招呼,“矜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沒有和我說一聲,我給你接風。”
“你丁隴現在是大老闆,那麼忙,我可不敢勞煩你。”丁矜師冷冷的瞥了眼她跟前的丁隴,對於一個輕薄她的男人,她自然是不會有好臉色。
諷刺了丁隴一句以後丁矜師就叼着煙走開了,似乎有些嫌棄和丁隴坐在一塊。
丁隴沒有追上去,而是在丁矜師剛纔坐的位置上坐下,她留下的煙味沒散,濃烈的煙味,嗆得丁隴自己低聲的咳了出來,他這才猛的朝着那邊的女人看去,目光落在了她手指尖的煙上,心裡震驚,她竟然抽這麼烈的劣質煙?
她的動作那麼熟悉,她在國外,到底抽了多久?
丁隴真的不知道,丁矜師在國外竟然學會了抽菸!
丁矜師在包間裡沒呆多久以後就離開了包間,過了一會兒,丁隴不見她回來,有些擔心便找了個藉口跟了出去,他在樓層找了一圈,最後卻在一樓的大廳找到了她,她還在抽菸,但是,顯然已經是換了不知道第幾支新煙了。
她翹着二郎腿坐在小臺桌邊上的椅子上,一手夾着煙,一手端着酒,然後一口煙一口酒,她的身邊,已經有很多男人蠢蠢欲動想要上去搭訕。
“別抽了,也別喝了。”丁隴幾乎是火冒三丈的走了過去,一把拿走她的酒杯,然後將她手裡的煙丟在地上,“這些年你在國外就是在這樣作賤你自己的?不過是一個蘭勵,就讓你痛苦成這樣?學會了抽菸,也學會了喝酒!”
丁隴不知道在他下來之前丁矜師究竟喝了多少酒,她的動作有些遲緩,眼神有幾分迷離,她甩了甩她的頭髮,伴着昏暗的燈光,緩緩的側頭擡眸看着她。
“丁隴,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你應該知道,我很討厭你,所以,別老在我跟前晃啊晃,別以爲我們還是以前的朋友,你還有資格管我?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與你有關係嗎?”
說着,丁矜師再一次點燃了一支新煙,用那一種嘲諷的眼神看着丁隴,“怎麼?又想在一邊看着我喝醉然後趁機輕薄我?或者是直接把我拖上你的牀?呵呵,丁隴,我丁矜師就是在這裡隨便找個男人發泄也不會和你有關係的,明白嗎?”
丁隴氣瘋了,他冷着臉,在她譏諷的笑聲中當下就轉身走開了。
只是,到底沒走多遠理智就回來了,他站在角落看着她將上前和她搭訕的男人罵走,然後繼續一個人喝酒,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