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丁隴擡手點了下丁矜師的腦袋,“怎麼不說殺了我?”
“沒本事,所以想出息也沒用。”丁矜師扁扁嘴,丁隴怎麼說也是退伍軍人,她想殺丁隴?呵呵,她還不至於這麼自不量力吧?丁隴動動一個小拇指都能將她從東街甩西街去。
擦乾了頭髮以後丁矜師就回了房間,丁隴在九點的時候給丁矜師送了一杯熱牛奶進去,和丁矜師道了晚安拿了空杯子出來以後直接回了房間,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只說了一句話,“查下今天丁矜師和什麼人接觸過。”
兩天以後是週末,丁矜師一大早就守在了丁隴的房間門口,喝了蜂蜜水以後,丁隴去做早餐的時候,她也一直站在邊上不停的瞅着丁隴。
“有事就說。”丁隴揉揉眉心,丁矜師這絕對是有事,不然不可能這麼乖的寸步不離的跟着自己。
“我想出門和陳珊去逛街!”丁矜師站直了,這會兒面對丁隴就像面對學校的老師一樣,皮都崩緊了,只不過,說完這句話以後,她又換上了嬉皮笑臉,攤開兩隻手朝着丁隴伸了過去,低頭不敢看丁隴,道,“月底了,小的錢包已經在前線陣亡,請老大賞點零花錢!”
對,丁矜師現在就是已經窮到出門逛個街的錢都沒有了!
丁隴看着丁矜師這副討好的模樣,好氣又好笑的擡手往她手掌心一拍,“零花錢?”
丁矜師的工資算高的,就算每個月拿出了一半的錢來還債,對於普通人來說也絕對還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可偏偏,丁矜師不是普通人,這人,從來就沒有過過苦日子。
有道是,從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要一個習慣花錢大手大腳的人習慣節儉的生活,那真的是做不到的。特別是一個沒有生活壓力,明知道還有丁隴這個土財主在的丁矜師,那更是做不到。
“求打賞!”丁矜師厚臉皮習慣了,被拍了下手也不生氣,照樣笑嘻嘻的朝着丁隴伸手,見丁隴半天沒動,她直接上手去摸丁隴外套的口袋,只是,摸了兩下沒摸到,正想往丁隴褲兜摸去,丁隴直接將她的手拉住。
“週末我又不出門,我在家裡隨身帶錢包?”丁隴真想一棒槌往丁矜師腦門上敲,這膽子一大起來,還真是哪裡都敢摸,“錢包在我房間的桌上,直接去拿,中午要不要回來吃飯先提前說好。”
“那就不回來吃了!”丁矜師屁顛屁顛的就去了丁隴的房間裡,一眼就看到丁隴的錢包,土財主就是土財主,錢包就是萬分可愛的圓鼓鼓的,丁矜師就特別喜歡胖墩,特別是錢包,越胖她越喜歡!
丁矜師吃了早飯以後就開着車出門了,丁隴站在陽臺上目送着丁矜師開車離開,而他則一直站在那久久未動。
那天晚上丁矜師的異樣原因他已經查出來了,丁矜師說下班和同事去小逛了下,實則是和顧恩見面了,所以,那一天一定是顧恩和丁矜師說了什麼丁矜師纔會心情低落的回到家,纔會在他幫她擦頭髮的時候對他說出那樣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