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個字?一個字都能讓我們猜一猜啊!”邊牧翮不死心,“你是在哪科室看到她的?不會是在婦科吧?看到你就像賊一樣,那顯然是做賊心虛,跑的飛快,顯然是心虛的厲害,不會是懷孕了吧?哈哈哈哈!快快快!猜猜是誰的?林等的?林等可是和她形影不離,不會就這樣暗度成倉了吧?”
“在醫院一樓大廳角落看到的,真沒看見報告上面字。”陳贇擺擺手,被邊牧翮這麼一說,他也後悔剛纔在醫院沒有追上去了,“這要是真的是顧家女兒和林等未婚先孕這樣的醜聞出來,哎呀呀,那真是京都圈裡百年來的大丑聞啊!我就能指望着這個事情樂呵一整個冬天了!”
不得不說,陰損這德行,真是一挑對一挑的,林潺的至交,就沒有一個和這個不沾邊的。
賀芷蘭聽的是一陣汗顏,作爲室友她只能在這個時候替顧恩澄清一句,“顧恩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剛走的例假!”
“沒準是宮外孕呢!”邊牧翮作爲醫生,這詞語就是比陳贇懂得多!
只是,說完似乎理智恢復了一點點,邊牧翮又搖搖頭,說道,“顧恩這人雖然讓人討厭,但是她從小到大在男女這方面一直都很有規矩,畢竟是顧家教養出來的女兒,再差,也不可能差在這一面上,再者,看林等也不像是那種人。”
陳贇認同的點點頭,“所以我覺得她可能是得了絕症,報應不爽,沒準病的厲害所以隱瞞家人去了私人醫院檢查,或許過不了幾天就要病死了!”
“這個很有可能!”陳贇接話。
賀芷蘭在一邊聽的那是哭笑不得,說人家得了絕症,還倒不如說人家懷孕呢!至少懷孕還有命在。
陳贇和邊牧翮兩人沒在病房留太久,兩人就嘀嘀咕咕的說要找辦法去那傢俬人醫院探探消息看看能不能打探到顧恩去醫院幹什麼,然後就這樣一路說着離開了。
賀騰見兩人終於走了,才露出萬般無奈的表情,“讓你遠着點他們不是沒有道理的。每一個都是一肚子壞水。”
林潺身邊這羣人,除了邢葉,每一個都是壞到肆無忌憚,在賀芷蘭和賀騰兩個熟人面前是連假面都不戴的,賀騰甚是擔心賀芷蘭和他們相處久了會跟着變成那種嘴裡不留德的人。
“停了藥以後我就會回部隊,芷蘭,距離寒假還有兩個多月,寒假你若是想去部隊,這兩個月你就乖乖聽話,以後安心的留在學校上課,林潺他們,你就少接觸,等你放寒假了,我接你去部隊。”
賀芷蘭點點頭,她知道賀騰是替她着想,上一次賀騰認真的解釋給她聽以後她就懂得了賀騰所擔心的事情了。
“疼嗎?”賀芷蘭乖巧的順從讓賀騰眼裡不禁帶上了兩分笑意。
賀芷蘭當然知道賀騰問的是她這脣了,她搖搖頭,疼是不會,就是,還有點麻麻的。
“我算是個粗人,在部隊裡整天訓練,力氣總是使的大,和你在一起也總控制不好,以後我要是弄疼你了,你儘管喊出來,你若是不說,不讓我知道,我自己也注意不到,總是要弄傷你。”賀騰說的很認真,他的表情和他的言辭是一樣的,不是隻是說說而已,他說他自己是個粗人,是打心裡就是這麼想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