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夫人一出面,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了,只要等待着樑大人的好消息即可。
“母親,你真是大偉大了。”査麗札娜聽到母親帶回來的好消息開心的不得了,她絕對相信等做王妃之位已經不遠了。
可是查夫人心裡卻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慌,“娜娜啊,我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很靠譜,你那個朋友到底是什麼人啊,可以帶來給母親認識下嗎?”
“哎呀,母親,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爲人嗎?”査麗札娜有點不開心,她纔不管這個黑衣人靠譜還是不靠譜,只要自己的後位可以穩坐就可以了,“母親,你放心好了,等女兒我做了王妃,你就是王妃太后啊,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啊。”
“娜娜啊,母親知道你的孝心,這是這事吧,母親還是覺得……”
她的話被査麗札娜攔住了,“哎呀,母親,你別那麼羅嗦了,我出去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任憑查夫人怎麼喊都沒有用。
葉希晨回到琉璃軒有點門門不樂,她藉口累了想休息然後躲會了自己的房間。對着窗外,她腦海中總是浮現着楚浩剛纔那張猙獰的表情,似乎隱含着對她的某些不信任。
“寶寶啊,你說你爹地會不會真的不相信媽咪呀,”她撫摸着肚子,對着肚子裡的孩子說道,眼神裡是莫名的恐慌,不知不覺的眼淚就留下下來。
她用手去擦,她不想讓自己變得這麼無能,可是眼淚似乎一點都不聽話,還是不自覺的留下來,嘩啦啦,嘩啦啦的,讓她越哭越兇猛,越哭越兇猛。
“希晨,你怎麼了?”身後響起了一個關懷的聲音。
葉希晨轉頭一看,是葉美人,她哭的就更加兇猛了,“我……我……”
“別哭,我都知道了。”葉美人安撫她說,“希晨,你要堅強點,這是你命中註定的一個坎,你一定要挺過去,挺過去了,你和楚浩會非常的幸福,挺不過去,你們的愛情會很艱難,真的。”
“葉美人,你說這是爲什麼,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此無中生有,這要我孩子置於何地?”葉希晨氣氛的說,“難道僅僅只是爲了一個王妃的位置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真的可以無條件的退讓,只要她不要傷害到我的孩子。”
這就是作爲一個母親的偉大,爲了孩子,她可以做出任何的讓步。
“希晨,你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千萬不可以,你要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母妃,幫助楚浩完成他的心願,和楚浩一起重整我東瞿國的江山,讓珍妃血債血償,如今如果你輕易的推出,又如何讓父王和母妃底下長眠?”葉美人冷靜的給她分析着,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我知道,我知道我答應過太妃,可是我真的好累。”葉希晨哭着說,“我看的出來,楚浩對我的不信任。”
葉美人好像上前去抱她,可是這是兩個世界的人,她用法術勾起她身上的手帕,替她擦着眼淚,“希晨,你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不過你千萬要注意一點,這段時間,要務必保護好自己,除了自己的人,其他人給的食物都不要吃,不要喝,還有,記得要理査麗札娜遠一點,更遠一點,她身後有着一個不知名的人在幫助她。”
說完,葉美人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陣青煙。
可是葉希晨的腦子裡越印下了三個字,“不知名的人?是誰會在身後幫助她?”
她突然間決定,爲了孩子,爲了和楚浩的愛情,她要堅強起來,她要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同時,她再也不會這麼果斷的原諒査麗札娜了。
周康凱在科克爾府裡過的還是很不錯的,猶如一個小總管一樣,處理着科克爾府裡各種大小事情,小到每天上街買什麼菜,大到幫助科克爾去洗澡,或者給他送飯。
可是一旦涉及到科克爾的公事,他就一點參與的權力都沒有了。
“爹,你說我們來到科府那麼多天了,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這要我回去如何交代嘛。”周康凱懊惱的說,這個科克爾是不是也太小心了點,一點點事情就支開他,讓他一點可趁之際都沒喲。
“你急什麼急,你爹我這病纔剛好,你就想要回去了,這裡多好,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着,什麼都不用幹,還有錢話,你這個不孝子,你就不能讓你爹好好享受幾天幸福的生活嘛?”周慶用腳踢着他,手上忙着在剝桔子。
“可是,爹,我真的不喜歡這個地方,太壓抑了,總覺得有點邪門。”周康凱眼睛滴溜溜的轉着,輕鬆的說,“爹,你有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晚上總能聽到一陣一陣的好像是狼嚎的聲音,可是有不是狼嚎,總是很陰森。”
“胡說八道。”周慶把橘子皮往兒子臉上丟去,“你爹我怎麼就沒聽到,你別胡說八道的。”
“不是啊,爹,是真的。”周康凱好無奈的說,“爹,你知道嗎?前幾天不是贈藥日嗎?可是那天晚上,我看到科克爾派出好大一批手下上街,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真的加的?”周慶才還是不相信兒子的話,他覺得兒子就是要趕緊完成任務,然後回東瞿國去,可是他是多麼的喜歡這樣的生活啊,有人伺候着,不愁吃不愁穿的。
“當然是真的啦,反正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尋找,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周康凱自信心十足的說,“我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好吧,你去查吧,總之,在你沒查清楚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周慶纔不理會兒子呢,他呢,已經被這樣的生活所同化掉了。
婉兒在京城的大街上東逛街西逛街的,可是手上卻一點東西都沒有,其實她佳則是在逛街,實則是在查看着是否有着蛛絲馬跡遺漏。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賈大個子的家裡,還是昨晚她離開時候的樣子,門是鎖的好好的,窗戶還是她昨晚弄破時候的樣子。
“這位大叔,我想問下,您今天有看到賈大個出門嗎?”她拉着過路的一位老伯問。
“哦,賈大個啊,他走了。”老伯回答她。
“走了?”婉兒十分的奇怪,難道昨晚他的離開裡鄰居們知道?“請問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去哪裡了?”
“今天早上啊。”老伯回到的十分坦然,“今天早上一大早,他就來敲我家的門,是我家老太婆開的門,賈大個說他要離開這裡了。”
“那他有沒有說別的,有沒有說爲什麼要離開這裡?”婉兒繼續問。
“這個倒是沒說,不過呀,他都難道了長生不老的藥,誰還活在這裡呀。”龍柏好像對於他的走很理所當然的樣子。“再說了,他一個單身漢,無牽無掛的,何必要強留呢。”
這下婉兒真的鬱悶了,明明賈大個昨晚就失蹤了,可是爲什麼老伯說他是今天早上才失蹤的呢?那麼今天早上和老伯來告別的人是誰呢?
婉兒也知道再問的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她索性還是不問了,“好的,我回到了,謝謝老伯。”
老伯走了,婉兒矗立在賈大個家門口,她閉上眼睛,努力的在想象着昨晚可能會發生畫面。
可是她怎麼想都不對,因爲最根本的問題就是當賈大個不見的時候,門是從裡面反鎖的,那麼賈大個子打底是怎麼失蹤的呢,而地上的一談血跡又想證明當初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呢?
她左右一看沒人經過,就算剛纔的老伯也已經走遠了,她一個縱身又進入了屋內。
白天的光線到底是比晚上的光線要好,她不用火摺子就看的清清楚楚。
婉兒蹲在地上,她決定再三的尋找一遍昨晚似乎有遺落的角落或者證據。
可是很失望的是,她已經使用了地毯式的搜索,還是一無所有,絕望頓時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裡。
當她剛要出去的時候,窗外又進來一個人。
“良?”婉兒吃驚的叫着,“怎麼是你?”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和她說着自己要說的事情,“我知道你現在腦子裡很亂,很想理清楚思緒,可是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我帶去去一個地反,讓你看一下那邊發生的事情。”
跟着良一起跳出窗外,往他所指的地方走去。
這個地方是位於城西偏角落的地方,而此刻兩人所站在的這所房子,是一所比較簡單的小院子。
“這是什麼地方?”婉兒問着褚良。
“你進去就知道了。”褚良輕輕的一推,門是開着的。
婉兒進去了,這個小院子很乾淨,很簡單,一個好像存活了很多年的大叔,樹葉濃密的很,她相信主人的夏天就是在這裡乘涼。而大叔底下,有着一個石桌和一張石椅子,上面還有筆墨紙硯放着,墨汁看起來還沒幹的樣子,宣紙上諸葛亮的《出師表》還寫到一半。
婉兒知道對於問人來說,筆墨紙硯是多麼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不收拾好就離開的。除非有事什麼重要的大事情發生了。
她第六感告訴婉兒,這戶人家肯定是發生了大事,而且這件大事和那些藥丸有關。
“你過來。”良在屋內朝着婉兒招手,“你過來看。”
婉兒進去,屋內的陳設也很簡單,明顯就是文人墨客的感覺,房間裡充滿着濃濃的墨水味。
“這戶人家只有一個人,父母早年間跌落懸崖去世了,留下他一個人,由於沒有家世,人也不叫內向,所以一直都沒有人給他上門說親,昨天的贈藥日讓他有幸獲得一粒藥丸,故而開心的不得了,可是今天早上人卻不見了。”良說,“我昨晚來找他問他是否願意出售手中的藥丸,他告訴我今天一早來問他要便是,可是今天一早人卻失蹤了,我問過了周邊的所有人,都說買有看到。”
“又是一個人失蹤,這和賈大個一樣,他們的失蹤都是和藥丸有關,只是賈大個的失蹤門市反鎖的,可是他的失蹤門並沒有反鎖。”婉兒說。
“可是你是否發現,他們的身世都很像,都是一個人生活,而且他們都
是因爲那顆長生不老的藥才失蹤的。”良分析說,“我相信這件事情和科克爾有關。”
“難道昨晚周康凱在找的人不是科克爾的人嗎?”婉兒自言自語的說。
良看她出神的樣子,忍不住的問,“你在說什麼?”
“昨晚我才從賈大個手上把藥拿回來,放在水裡給一隻貓吃了,可是眨眼間貓兒就死了,所以我馬上就料想到賈大個會事情,當我趕到賈大個家裡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最讓我趕到不解的是,他失蹤的時候門居然是反鎖的,而且窗子也毫無破洞之處。爲了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我就馬上就離開了,在轉口的時候,碰到了周康凱,他似乎在找些什麼人,我跟蹤過了他一段路,他好像也因爲找不到而離開了。”婉兒把事情簡單的的重複了一遍,當然講的都是重要的階段。
“藥有毒?”褚良震驚的說,“該死的科克爾,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良,現在怎麼辦?”婉兒問他說。
“婉兒,我們分開行動,去找另外八個得要的人。”褚良當機立斷的說。
兩人把門關好,然後分開行動。
一天跑下來,兩人在客棧見面了,兩個人的面色都非常的難看。
“看來這件事情是科克爾視線策劃好的。”婉兒面如土色的說,“我去了幾戶人家,和賈大個的遭遇一模一樣,而且他們的共同點都是他們的甚身世都很特別,都是單獨一個人,父母都雙亡了。”
“而且,我還發現了一件事情。”良保持着冷靜,“他們這些人都是大塊頭,都是壯士。”
他不說,婉兒還沒發現,可是被他這麼一說,婉兒才瞬間發現,這些人的體格都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她也想起來,那天在廣場的時候,他就聽到有人說了這麼一句話,只是自己沒留意而已。
婉兒和褚良互相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科克爾要抓壯丁。”
“良,此時非同小可,我立馬寫急件一封,請你務必轉交到龍大人手裡,別的信差送信我已經不放心了,現在我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你,拜託你了。”婉兒當機立斷的說,當然她就怕良不答應。
可是沒想到褚良答應了他,“好,我答應你,我一定親手送達龍柏龍大人手裡。”
帶着感激的心,婉兒寫上一封花了三張信紙的信,然後裝進新信封裡,交給褚良,“萬事拜託了。”
褚良帶着婉兒的委託,奔向東瞿國去了。
入夜,科克爾還在煉丹房忙碌的時候,周康凱乘着科克爾不在之際,潛入科克爾的的房間,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他翻遍了房間內所有的抽屜,還是科克爾放衣服的櫃子,都沒有找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
“這個王八蛋,藏得那麼好。”周康凱生氣的說。
正要離開的時候,他就聽到外面好像有人進來了。
周康凱趕緊躲進去牀底下,看着外面的動靜。
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穿着非常富麗堂皇的女人,一看這個女人的年紀就已經非常大了,她對着另外一個人說,“你下去吧。”
那人趕緊的就離開了,周康凱很奇怪的看着這個女人,她是誰?剛想到這裡,他就看到她開始很自動的脫衣服,周康凱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行爲,想不到科克爾有這樣的癖好,喜歡老女人。
抓到了科克爾這個把柄,周康凱差點就憋不住的笑了出來,幸好自己的手比較自己的嘴快,捂住了差點衝口而出的笑聲。
那個老女人很主動爬到了牀上,就等着科克爾的到來。
沒過多久,科克爾來了,看到牀上的女人,好像一點都沒有慾望,淡淡的說,“你怎麼來了?”
“本宮來找你啊。”牀上的女人說。
什麼?本宮?科克爾很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那個女人自稱是本宮,這可是隻有當今皇后才能使用的自稱,難道她是……
果然,他是猜的沒錯的,“你可別忘了,你可是堂堂的皇后的,總是這樣明目張膽的過來,是影響你的皇后位置的,更何況那個老不死的還有半條命在呢。”
可是皇后卻嗤之以鼻,“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最好加重藥量,趕緊要那個老不死命喪黃泉算了,也不至於和我你還要偷偷摸摸的。到時候你做了皇上,我做你的皇后,還有誰敢來說個不字。”
“是,是,是。”科克爾也貪婪的脫掉衣服爬上牀。
周康凱知道他肯定是在逗弄皇后了,因爲牀上發出的陣陣淫笑聲,讓他突然覺得好惡心。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趕緊弄死老不死,讓我們雙宿雙飛的。”科克爾淫蕩的說。
隨即,牀上發出了一陣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氣聲,讓他躲在牀下各種不舒服,但是爲了小命,他拼命的勸自己要忍住要忍住。
因爲他要把這個震驚的消息帶到東瞿國,那邊是:科克爾和皇后試圖謀殺皇上,然後串權奪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