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姬上若是誰啊,他可是面對千千萬萬的蟲族都不會色變的元帥,更何況是面對一個很有可能成爲情敵的本草綱目。
他鎮定的一笑,坦然的說道:“你有些囉嗦,我沒有抓住重點。”潛在的原因是他剛剛的心神都放在墨柯身上了,那裡管的上這麼大的一個男人囉裡囉嗦的話語。
聽到姬上若坦白的話語,本草綱目驚愕的神情恢復了冷靜,片刻後燦爛一笑,“果然不愧是是姬元帥,坦誠。”
這樣的情況他遇到的不少,但是很多人都會敷衍他,甚至是有的人不等他說完話,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而眼前的姬上若等人,他們即使沒有仔細聽,但是起碼沒有打斷她的話,且態度沒有敷衍他。
“你想去潛修你的醫術?”姬上若身後的墨柯突然插話,而她的雙手抓着姬上若腰側的衣服,兩人貼着的距離很近。
姬上若稍微側頭,沒有搭話。
對面的本草綱目聽到她的話雙眼一亮,“對對!我就是想要去見識一下瘟疫,瞭解一下這個被原著居民判爲死刑的疾病究竟是怎麼樣的!”總算是找到一個仔細聽他說話的人了。
看來眼前這個南柯一夢不僅人長得漂亮,在現實中還引領了一個新的時代之外,現在她對人起碼很尊敬。
墨柯一笑,其實她剛纔也沒有仔細聽他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她有上一世的記憶啊。
“你既然想去見識一番,不是可以自己組隊嗎?”常如意好奇的插話,看着本草綱目一身白的長袍,這明顯不是元素師就是天降者的裝扮,這應該比較容易組隊吧。
提起這個話題,本草綱目無奈的搖頭,“我也試圖組隊,但是他們都不願意去幾個瘟疫爆發的鎮子,而且他們覺得我煩,我不就是愛嘮叨一些嗎?那些人對我竟然唯恐不及,我也很無奈啊。”
墨柯聞言臉上笑容加深,本草綱目可不是囉嗦一點的節奏,他是真的很囉嗦,若是有人,他的嘴一定不會停下來。
而且,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關鍵的是,他囉嗦的內容就是《本草綱目》這本書中的一棵棵藥草,其藥性、作用什麼都要一直囉裡囉嗦的講。
很多人都聽不懂他說的話,也就覺得他煩不勝煩。
這樣的習慣愛好在現實中沒有真正的接觸藥材還好,但是到了《生存鬥》中最不缺少的可就是這些活生生的藥材了,可想而知,他的囉嗦變得更加的嚴重了。
剎那時光聞言目光中露出瞭然,就剛纔本草綱目介紹自己的那個過程,確實是很煩的。
當時他都想打斷他的話了,若不是因爲姬上若沒有出聲,他也不好意思略過姬上若說話。
姬子傑他們倒是第一次遇見有人被這麼嫌棄,他們看向姬上若,最後能不能帶着他,自是他做主。
本草綱目自是明白這裡能做主的人是姬上若,他迫切的希望得到這個機會,正式的接觸瘟疫。
“你沒有加入任何勢力嗎?”姬上若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問起其他的事情。
“沒有,”本草綱目搖頭,這是實話。
因爲他的性格問題,再加上他玩遊戲的側重點不同,所以他很不喜歡其他勢力的約束。
“等級多少?”墨柯突然插話,她想起來了本草綱目的短板。
“……14級,”本草綱目不樂意的開口。
“what?14級!”常如意驚訝。
請告訴她這是她幻聽了!
但是看到周圍其他人臉上漏出來的震驚神色,很明顯她沒有幻聽。
就是姬子傑等人也詫異的看向本草綱目,他們這裡就是等級最低的人也是17級,而最快的墨柯兩人都已經快要19級了。
“14級怎麼了?我又不愛升級,就是喜歡研究醫術啊!”本草綱目不喜歡他們的目光,這幾個月他已經受到了不少這樣的目光,似乎他一個大男人不升級就是對不起誰一樣。
可是天知道,他是真心不喜歡升級。
墨柯無奈,果然,本草綱目的等級總是落後正常人好幾個等級,隨着時間推移,這個等級的差距會越來越大,但是他仍舊以自己的天賦成爲治療量最大的天降者之一,這就是他的恐怖之處。
這除了他是稀有的光屬性之外,還有就是他的意識是真的很不錯。
“不是啊,你才14級,又沒有固定的小夥伴是怎麼從其他新手村到達臨安城的,要知道這一路上的怪物等級可不低,”時竣提出自己的疑惑。
“你傻啊,這不是有原著居民的鏢局嗎?只要我付出足夠的錢,他們總會願意護送我的。”本草綱目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搖搖頭,對於時竣的無知很鄙視。
時竣嘴角抽搐,他們這些只護送過原著居民的人還真的不知道有鏢局這樣的存在。
姬子傑目光一轉,很明顯能看得出本草綱目對自己的等級的不甚在意與他們提起這件事情的不喜歡。
他看向姬上若,姬上若表情不變,倒是看不出他的意思。
墨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也不驚訝,但是她還是不捨棄這個屬性的天降者,“你的等級太低是不行的啊,要知道很多副本都是有等級限制的,而副本中可是有藥材或者礦石的,你若是不抓緊機會升級,可就不能隨意的去別的副本採藥了,這對你應該是一個很大的損失吧。”
她知道,本草綱目對修醫的興趣其實是一般,他最喜歡的還是研究各種藥材的藥性和形狀,甚至是生存的環境。
所以,她很機智也很卑鄙的從這方面入手。
聽到前一句本草綱目還有些不樂意,但是聽到後面墨柯的話,他陷入了沉思,半晌皺着眉頭覺得自己似乎走入了一個誤區。
這個時候看到火候差不多的姬上若又問道:“你什麼職業?”
“天降者,”本草綱目隨口一說。
“屬性方便告知嗎?”他繼續問道。
“光系,”本草綱目也沒有隱瞞,在他看來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爲和他組過隊的野隊,從最初因爲屬性和職業將他捧起來,但是之後和他接觸超過三次後就不願意在和他交往了,這讓他很無奈,也很苦惱。
他的性格已經養成了,嘮叨的說話已經成爲了他的本能,若是不讓他說,這是要憋死他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