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薇這個正主也不在啊,”流溢琴轉悠了一圈,和墨柯他們匯合之後,覺得這比武招親與想象中的不一樣。
有點無聊啊。
只是一些跳樑小醜的原著居民活躍,正主都沒有出現,像是一場鬧劇。
“那些原著居民大概也都清楚怎麼回事,不過是想要碰碰運氣罷了,”杜凌薇的名聲,大概早就在這裡傳開了,但是爲了這潑天的財富,總有人想要走捷徑的,即使安城如沫覺得這樣的方式不可取。
世界上想吃軟飯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不在少數。
秦魔魍聖看着周圍的原著居民,最後的目光落在臺上的幾個主事的杜家莊人。
“杜凌薇的爹在啊,”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杜凌薇的爹,杜勝俠是和杜凌克一塊兒失蹤的吧。
現在他回來了,杜凌薇的某些行爲就會受到制約。
或許,比如現在這場面。
比武招親,絕對不可能是杜凌薇自己要求的。
“這臉色嚴肅的,感覺更不對勁了,”姬子傑一眼就覺得自己不喜歡這個人。
“四周杜家莊的人不在少數,很難不動聲色的離開,”姬上若覺得他們想要趁着這個空隙離開這裡,有點難度。
墨柯不動聲色的打量周圍的護衛,除了那些身穿同樣服裝的練家子,沒有看到一個跟在杜凌薇身後的女子。
奇怪。
就在這個時候,在墨柯他們這邊,迎面走來一羣人,一羣玩家。
很快,那羣人在爲首的男子停下腳步之後,距離他們也就剩下了四五步的距離。
“姬上若,”爲首的青年很明顯是認識姬上若的,他面帶笑意的直呼其名。
姬上若擡頭看向他,半晌明顯的皺眉,“陳紹秋?”
“好久不見,正是我,”陳紹秋點頭,他看起來很高興姬上若能記得他。
不過姬上若明顯不給他這個面子,皺眉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陳紹秋的背後跟着七八個人,好似還有兩個熟面孔。
“給你帶來一個消息,”陳紹秋的目光一轉,沒有將話說完,而是看向一旁寵變不驚的墨柯,“這位想必就是墨柯吧,挺護着你的啊。”
墨柯面色不變,心中對陳紹秋的消息也過了一遍。
陳紹秋,不,應該是叫做邵秋·洛里斯提,一個星際海盜。
想想姬上若之前的職位,也就不難解釋他一個元帥是怎麼認識陳紹秋的,職位所在罷了。
不過,墨柯倒是很好奇,眼前的陳紹秋會帶來什麼樣的消息。
“條件,”姬上若也知道能被陳紹秋鄭重對待的消息肯定是不簡單的,也簡單的知道他的習性,所以直接問道。
陳紹秋一笑,“爽快人就是爽快,做什麼事情就是不拖泥帶水,”陳紹秋就是喜歡和姬上若這樣的人打交道。
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能節省很多時間。
“不過,我今日不是來和你做交易,反而是尋求幫忙的,”他認真的盯着姬上若的眼睛,態度很是真誠。
姬上若目光一閃,他身後的常如意等人對視一眼,就聽見姬上若直言不諱的問道:“你說的消息是什麼?”
消息是拋磚引玉,但是姬上若起碼要確定,這個消息有沒有這個價值。
陳紹秋聞言一笑,沒有第一時間說話,反而是看向墨柯,慢悠悠的說道:“鱷魚的消息你不想要嗎?”
遊戲世界太大,星際也不小。
一個人若是想要藏起來,若沒有什麼意外,還是很難遇到的。
“她在哪裡?”姬上若的目光一下子徹底變冷了。
對於鱷魚,第一次敢碰觸他逆鱗的人,他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但是在現實中,他都動用了自己隱藏好幾年暗處的人,仍舊沒有調查到她的蹤影,這可就奇怪了。
“她在聯合星際那邊的一個星球,”陳紹秋說了這麼一句,更詳細的消息就不打算目前透露了。
姬上若目光幽深,沒有錯過陳紹秋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確定他沒有什麼隱瞞的,姬上若側頭對身後的古心翰低聲說了幾句,古心翰點頭直接下線了。
常如意看了眼消失的古心翰,表情若有所思。
最平靜的墨柯對鱷魚的存在並沒有多麼的在意,不過她也需要知道,鱷魚當初是爲什麼知道她的存在和飛船班次的,這個需要好好的調查。
她可不想有這麼一個未知的敵人藏在暗處,讓人心生不安。
其他人自然是知道鱷魚的事情,這個時候站在一邊,沉默的沒有說話,但是同樣也沒有離開。
安城如沫斜眼瞅了一下秦魔魍聖,發現他的嘴角微勾,面上帶着說不出的笑容。
瞭解他的人都知道,秦魔魍聖這樣的表情意味着他生氣了。
他壓下心中淡淡的失落,搖頭苦笑。
看了眼什麼都不知道的墨柯,他轉移視線,面上露出一個淡笑。
什麼都不知道的墨柯心中對這件事有了一個大體的概念然後就放下了,她知道姬上若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你要我們幫什麼忙?”她直截了當的問陳紹秋。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時候了我會親自告訴你們的。”陳紹秋賣了一個關子。
墨柯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她身邊的姬上若出聲,“我們在這裡呆的時間不長,你最好抓緊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和陳紹秋有聯繫。
不是因爲他這個人,而是他的姓。
洛里斯提。
這個姓,雖然不是西方四大世家的,但是它也是一個很棘手的家族。
這個家族不小也不大,但是他們有一個很多人不願意搭理的原因。
一旦他們家族的人中意了那個人,除非和那個人因爲某些事情完全的斬斷了關係,要不然他們就如影子一般,如影隨形。
這若是關係親密的愛人之類的還比較好,但是一般的朋友或者什麼的,有這麼一個寸步不離的人跟着,一點私密空間都難有,誰都不怎麼願意。
所以即使他們家的人不錯,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承受這種步步緊逼的盯人情景。
朋友都是如此,更不用說是敵人了。
陳紹秋一笑,“你們放心,肯定是在最近一個月之內就會尋求你們幫助的,”然後他對身後的一箇中年男子耳語了一番,中年男子看了墨柯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