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結束了!
這最後一場演講,可謂是畫龍點睛之筆。
“真他麼的激動啊!”
“是呀,從來沒有這麼過癮過!”
“不愧是林老師,這一次演講來的值了!”
“剛開始我還冤枉了林老師,想不到後面如此精彩,真讓人熱血澎湃啊!”
“那可不,就衝林若楓這演講,這次就沒有白來。可惜了,林老師也只有這麼一次!”
“嘿嘿,有官老師在,你還怕林老師不會再來嗎?”
“喲呵呵,你小子一語道出了真相啊!”
“嘿嘿,林老師可是道出我們心坎裡的東西,咱們也要好好努力,不然下一次林老師過來,看見我們還是這個樣子,恐怕不免的要讓他老人家失望了!”
“那是,回去我就好好努力,爹媽都不用去勸我,這次林老師的演講,足以改變我的一生了!”
“我也是啊!以後我要多點自覺了!不要再讓人逼着學習了!”
在場聽到林若楓的演講之後,所有學生感觸很深。林若楓的演講,讓他們懂得許多,這一種鼓勵式的勸學,着實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裡面。
不單單現場,這一次的演講,幾乎在演講結束的幾分鐘內,新聞便是滿天飛!
《香江講師林若楓,《少年中國說》!》
《震撼人心的演講:《少年中國說》!》
《少年強則國強,少年智則國智力,林若楓再一次震驚世人!》
《林若楓的最強勸學之道:《少年中國說》!》
......
“太震撼了!這《少年中國說》說得實在是太好了!”
“這個林若楓,真是大才!”
“我已經決定了,刪改了一些之後,回學校給我班的學生講講!”
“必須的,以前那些學生怎麼說都不聽,那我只能將林若楓這篇演講給他們聽聽了!”
“中算是找到一篇能夠教育好孩子的文章了!”
“只要是林若楓,每一次都不會太平靜!”
“他要是平靜了,那就不叫林若楓了!”
看完報紙新聞的人羣,一個個開始討論起來。
而在此時,人民日報也出了新出了報道,更是將林若楓那篇《少年中國說》之中的摘選都刊登了上去。
爲此,不少人爲之一震。
要知道,人民日報,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可是全國最大的報刊,這份報刊,那可是所有報刊之中的老大哥,其份量之重,難以言喻。
然而就是這樣一份報紙,居然刊登上了林若楓《少年中國說》。
雖然大家在看的時候,不是全篇演講文章,只是摘了幾句話,但是也說明了林若楓這篇《少年中國說》的份量,那可是連政治方面的人物都肯定的東西啊!
江南大學。
校長將報紙放到了桌上,報紙正是人民日報。
“校長,你覺得怎樣?”旁邊,副校長輕聲問道。
“這個林若楓,真是,真是太給學校漲臉了,這篇《少年中國說》說的很好!”校長點頭。
“哈哈,我就說嘛,林小子去了香江,絕對會給我們爭光的!”蔣正倉在一邊哈哈大笑,越來越覺得自己更加明智了!
“嘿,老蔣啊!我說你就怎麼會想到讓一個剛畢業的學生來當講師呢?還把他推舉成了教授!”副校長納悶了。
“雖說剛畢業就不能當講師的?林若楓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蔣正倉得意的說道。
副校長嘿嘿一笑,道:“老蔣,咱們打個商量,今年學院評估我不和你爭了!你把這個林若楓給我,調過來我們歷史系怎麼樣?”
聞言,蔣正倉急瞪眼,道:“好你個老陳,居然挖我牆角了?還當着我面!”
副校長笑道:“哪裡啊,我是等價交換,學院評估我不是不和你爭了嗎?校長也在這裡,只要你點頭,手續立馬可以辦!”
蔣正倉冷哼道:“有了林若楓,我文學院還怕歷史系?不爭?你能爭得過嗎?還等價交換,林若楓什麼樣的人?你拿得出等價交換的東西嗎?”
“嘿,你個老蔣,你倒是得意起來了!”副校長笑道。
“有這麼一個老師,你得意不?”
副校長想了一會兒,點頭道:“那我比你得意!”
蔣正倉哼哼道:“所以你沒戲!”
“你呀你!”副校長搖頭苦笑。
“好了,你們兩個別爭了!”校長髮話了。“總之,不管林若楓呆在哪個系,都是咱們學校的老師,他所做的都是爲咱們學校爭光!”
“是!”蔣正倉兩人點頭。
“對了,林若楓好像明天就回來了?”校長問道。
“是呀,兩多月了,交換生日子已經到了,估計明天就能夠飛回來!”蔣正倉點頭道。
“那行,等他回來之後,立馬給他安排一個講座,就講講去香江的事情。”校長吩咐道。“一定要告訴他,不能比香江那個《少年中國說》差,否則,哼哼!”
蔣正倉和副校長聞言,相顧一笑,皆是苦笑,看來校長見的了《少年中國說》之後,也受了刺激!
不過兩人也羨慕林若楓,要知道,能夠在學校安排講座,那可不是一般能夠做到的,最起碼,你的份量不足,那絕對不行。
就算是蔣正倉這種教授去申請,恐怕都得好好考慮。
好吧!
這次輪到林若楓,人家校長說辦就辦,跟喝水一樣!
這人吶,比不得!
蔣正倉苦笑着轉身,連忙聯繫林若楓,跟他說道說道這件事。
第二日。
香江機場。
辰星三人早已經進了去,只留得林若楓在外面。同時,旁邊還有一位絕世佳人。
“別太忙了。”
“知道。”
“有空回來看看!”
“嗯!”
“走吧!”
“走了。”
林若楓揮了揮手。
“妹妹,若是捨不得,幹嘛不跟他一起回去啊?以他的能力,還怕養不起你啊!”
姐姐官言可瞧得自己妹妹目光就一直沒有從林若楓背影上離開,不免的問道。
聞言,官言妙笑了笑,露出一絲自信的說道:“若是那樣,還有什麼意思?他註定不會平凡,我又豈能平凡?不然,怎麼配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