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說,你老婆還有孩子都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甦醒問平頭。
“你想要幹什麼?做人不可以這麼無恥,我被抓了我認命,剛開始做這個事情的時候,我有想到有可能被抓,但你如果在我被抓進去的時間敢對我老婆孩子做什麼?我對你不客氣!”平頭真的是一個顧家的人,聽甦醒這麼說,臉都脹紅了,要不是手被銬着,邊上還坐着警察,他可能會站起來跟甦醒拼命。
“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替你照顧一下你的妻兒。”甦醒說。
平頭的臉更紅了:“你還說你沒有別的意思,我的老婆孩子哪用得着你照顧!我自己會照顧好他們。”
“你看你,總是將人往壞的地方想,我說的照顧是說給你兒子提供一些幫助,比方說學習資料,生活費之類的,你難道不想自己的孩子好好讀書,將來考個好的大學?在山洞的時候你跟我聊天,那會說的話都是假的?”甦醒問道。
“你說的照顧是這個意思?”平頭恍然。
“不是這個意思,還能夠有哪個意思?你老婆差不多也30歲了,兒子都有了,我還能是那個意思?”甦醒搖頭,“你把你老婆當回事,我可沒把你老婆當回事,我只是看你兒子可憐,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會給他寄一些學習資料,還有學習方法,你不希望他以後長大了跟你一樣吧,沒什麼生存技能,最後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
“不行,我兒子堅決不能夠學我,我高中都沒讀完就輟學了,什麼都不會,我兒子要是像我這樣,他的一生就毀了。”平頭態度馬上發生了轉變,求着甦醒,“你考上了北大,學習這麼好,我們4個抓了你,還被你耍了,讓你逃脫,人也聰明,求求你幫幫我兒子,讓我兒子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的大學。”
“進去了好好改造,不要再想通過歪門邪道來賺錢,賺錢的機會大把大把的,沒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拼,在法律範圍內賺錢纔是真本事。”甦醒說了這話,下了車。
警車帶着平頭,大個子4個人先走了。
童國新看了一下甦醒:“你身上受了點傷,被樹枝颳了,還有些淤青,到醫院裡去檢查一下。”
“跟我一起的那個小姑娘呢,她身上傷的更厲害,先讓人將她送到醫院去吧,我等會再過去。”甦醒說。
蘇錦到底是女孩子,堅持了那麼久,全憑的一口氣在咬牙,甦醒真沒想到她那麼堅強。
“放心吧,她已經去醫院了。”童國新點點頭,“你非要過來跟這幾個人見一見,就是爲了說那些話?”
“他們幾個判不了死刑,過些年肯定還會出來,到時候會不會找我的麻煩,或者找我家人的麻煩,誰也不敢保證,法律給了他們懲罰,但他們心裡是不是真的服氣,是另外一回事了。”甦醒說我,“過來跟平頭說幾句話,給他兒子寄點輔導書籍,稍微關心一下,等他們出來的時候,身上的怨氣肯定會小一些,做這麼一點事情,就能夠得到一份心安,挺好的。”
“而且,這四個人本來就不齊心,我從中挑撥下,讓他們更離心,可以說是雙重保障了。”
“你能夠從長遠的方向去考慮這件事情,很好,是這麼一個道理,很多事情其實沒有對錯之分,從中找到最完美的解決方案,給自己帶來最大利益,保障自己安全,纔是最好的法子。”童國新點頭,“給家裡打一個電話,報一個平安,再跟小君聊兩句,她很擔心。”
甦醒給蘇昌民打了一個電話:“我沒什麼事了,放心吧,小錦也沒事,你跟她家裡說一聲。”
“好的,我知道了。”蘇昌民點頭,“你自己注意着點,有什麼事情就給家裡打電話。”
“嗯,你們也不要太擔心,這種事是意外,不會經常發生。”甦醒點點頭,“那我掛了。”
“你等一會,然然要跟你說話,她急的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你勸她兩句,我跟你媽說都不管用。”蘇昌民將手機給了蘇然。
“哥,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咒你。”蘇然說了兩句話,就哭了。
“說什麼胡話呢?這個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好好的,沒什麼事情,你不要哭。”甦醒說。
“就怪我,都是我的錯,那天要不是我說你炫富,會被人打劫,你怎麼可能會被壞人抓走?過年的時候就不能說這些話,對不起,哥,你回來打我吧,我以後再也不說那些話了。”蘇然哭得連氣都順不過來,說話斷斷續續。
甦醒聽明白了:“傻丫頭,那是迷信,這個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不是你的錯,不要想那麼多,說兩句話就能夠實現了,那我說我要成爲億萬富翁,第2天就能夠成爲億萬富翁啦?”
“你本來就是億萬富翁,哥,你快點回來,我好想你,你在哪個地方?我要去找你。”蘇然想見甦醒。
“你在家待着,等一等吧,我晚上或者明天就能夠回家。”甦醒說,“不要着急,我沒事,行了,不跟你說了,我還要給你嫂子打個電話,跟她報下平安。”
甦醒掛了電話,又給童望君打過去:“我沒事,剛纔還見到童叔叔了。”
“你得請保鏢。”童望君說,“不能夠由着你的性子來,你現在身價不一樣了,得要自己保護自己,注意安全。”
“我身邊不是有個保鏢嗎?王志用,你忘了?他身手很可以的。”甦醒說,“請保鏢反而容易扎眼,更容易被人注意。”
“那怎麼能夠一樣呢?王志用是你的司機,而且你經常給他放假,沒將他當保鏢用。”童望君說,“還是請兩個保鏢要好一點,這件事情聽我。”
“這樣吧,等我回了學校,咱們兩個再商量商量。”甦醒說,“你別擔心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那幾個人第1次做這種事情,沒什麼經驗,我輕輕鬆鬆就跑了,就只是身上被樹枝劃了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