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聲暴喝從外面傳來。
習玉屏一愣,誰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喝令皇后住口?
緊接着,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由遠及近,習玉屏的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完了,高均墨怎麼來了?他若是看到她對他看上的賤女人痛下殺手,那豈不是更加增添他對她的厭惡?若他給她定下一個妒後之名,那她還能坐穩這六宮之首的位置嗎?
“快,快住手!”習玉屏急了,忙朝那十個蒙面人揮手:“趕緊退下!”
蒙面人都收了手,跳出圈外。但是此時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兩列禁衛軍已經手執手矛衝了進來,位列兩旁,祈勇與祈亮推着高均墨的輪椅走了進來。
習玉屏的臉色頓時一陣蒼白!
目光掃向執劍呆立一旁的十個蒙面人,以及打鬥過後臉色微紅的上官無歡,高均墨冷冷地望向了習玉屏:“皇后這是在做什麼?”
“皇上……”習玉屏頓時面如土色,頓覺雙膝似乎都軟了下來,便要朝高均墨跪了下去!
她已經得不到高均墨的心了,如今唯一想保住的就是自己的後位而已!她不能被高均墨打入冷宮,從此成爲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棄後!
“給皇上請安。”上官無歡上前一步,低頭行禮。
“這是怎麼回事?”高均墨微皺着雙眉,望着上官無歡。
完了,汗水從習玉屏的額上涔涔而下!在高均墨面前,這個賤女人一定要搶着告狀了,要反過來置她於死地吧?
高均墨中意這個女人,自然也會相信這個女人的話,如此一來,她習玉屏還如何自保?
習玉屏只等着高均墨的責罰了,此時她的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
上官無歡並不看習玉屏,只是說:“上次無歡將幾個禁衛軍打敗,皇后不相信無歡的本事,所以今天又找了幾個人來與無歡切磋武功,沒想到驚擾了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什麼?
習玉屏一愣,她沒聽錯吧?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惡人先告狀,沒有指認她想下手殺她?
聽這話氣,像倒是在爲她習玉屏開脫?
高均墨卻似不信,轉向習玉屏,冷冷地問:“怎麼,她說的是真的嗎,皇后?”
“是……是真的,皇上!”事情有了轉機,習玉屏怎能棄之不理?就算上官無歡另有目的,此時爲了自救,習玉屏也不得不順着上官無歡的話來答應了!
高均墨當然不信,冷笑道:“既然是切磋武功,爲何要蒙着臉,不敢見人?”
“因爲……因爲……”習玉屏尚還沒有來得及編造一個合理的理由,只覺得耳邊一陣疾風掃過,一個人影飛快地撲向了高均墨!
是蒙面人?
習玉屏大驚失色,大叫道:“住手,那是皇上!”
不管怎麼樣,可以殺盡企圖用美色誘惑皇上的女人,而不能動皇上分毫!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若皇上發生意外,她這個皇后的位置又如何還能保住?
身爲皇后,所有的尊榮與富貴全都依附在皇上的身上,可以說,她與皇上的關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同命相連!
但是,執劍刺向高均墨的人卻絲毫也不理會習玉屏的驚呼,手中劍直刺向高均墨的咽喉要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