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亞之可沒有想到會被人突然的推出來,根本沒有準備。奔着王賈就過去了。對於王賈這種高手來說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這麼好的機會也得會利用啊。在趙亞之被推的一瞬間他就解開安全帶,快熟向後走。而此時趙亞之也撲了上來。這時候要是王賈不給他來個狗血的電視劇鏡頭,那還是他們。
接下來一切彷彿很自然的兩人跌到了。可惜這次沒有接吻情節。看來電視裡演的不夠準確啊,也有碰不到一起的時候啊。王賈裝作呆傻的表情看着趙亞之:“你**的很好,一點都不重。”說完還在趙亞之嘴上親了一下。趙亞之已經徹底當機了,要喊馬上捂住嘴,慌亂的起身逃跑。一點不像受驚的兔子,咋感覺像沒頭蒼蠅內。
失策啊,就爲了一個小吻,把後續接觸的機會浪費了。也不知道是賺了還是賠了。王賈瀟灑的走向衛生間就好像一切都是偶然而已。紅彤彤的趙亞之在角落裡不停的畫圈圈。場面說不上的詭異。
這個時候就該有個中間人才能挽回窘況,而那個推人的空姐一看就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戰友。王賈拿起剛畫的漫畫塞到那個叫萍姐的空姐手裡讓他幫忙把漫畫傳給趙亞之看看。至於漫畫最後是否能夠回到手裡一點也不擔心。築基期的高手畫漫畫還是很任性的,控制飛劍不要一心專用,那控制幾十根畫筆還是沒什麼吃力的。何況最後還有王賈的座機號碼,怎麼都能找到他。可恨的摩托羅拉現在還沒有研究出來手機,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驚慌的小兔兔到底沒有出現,而後趙亞之也沒有給他打電話。這個節奏不太對頭。不過這一切都在王賈的預案之內。抓緊讓王心怡準備弄個漫畫出版社之後,瀟瀟灑灑的把《七龍珠》之前的畫作和大綱交給王心怡後就告訴她招人接着往下畫。再徵稿弄些,先準備着。自己屁顛屁顛的又去坐飛機了。
有錢人就是任性,這回王賈給言傳身教了吧。人家坐教室裡傳個字條,而他坐飛機傳漫畫。這次他沒有畫《七龍珠》畢竟自己也得給手冢治虫交稿的,都拿走了怎麼整,這次提前做了複印,而現在手裡畫的也是有備份的就幾張是現畫的。這次他畫的是《蠟筆小新》,他也是怕手冢治虫掉鏈子啊,別浪費了《七龍珠》就不好了,多篇漫畫多個保障麼,反正賣日本人的地,爹不上火。
趙亞之遲遲沒過來,不能幹等着啊,把那個萍姐招呼了過來,漫畫一交到她手裡,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給了王賈一個放心的眼神。王賈好像想到了什麼對她說:“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遇到了什麼麻煩解決不了,拿着名片到銅鑼灣就能找到我。”萍姐將信將疑,看着名片。上面就有王賈的名字和電話號,很有二十一世紀的味道。可是這個時候名片可沒有這麼印的,都是印有公司和職位的。滿臉疑慮的收好名片到了乘空休息室。招呼趙亞之看漫畫。“怎麼不是七龍珠呢?怎麼換了啊?”趙亞之問道。“有的看就不錯了啊,還想七龍珠呢,那,他就在那裡你去問他啊。”“要死啦,瞎說什麼!快看吧。”《蠟筆小新》絕對是無敵的女生殺手,憨態可掬的模樣,可憐的小白,荷包蛋美亞,再加上大方臉苦命爸爸一家演繹這一個有一個的笑話。萍姐和趙亞之馬上就被俘虜了一直笑個不停。除了工作外他倆就在那裡看漫畫,旅程變得短暫而又開心。
“你不會又不把漫畫還給人家吧?”萍姐問道。
“不給,誰讓他七龍珠沒帶,小新也是給我挺在了關鍵部分。他當他是拍電視劇呢,還給我留懸念!氣死我了。”
“你不怕他投訴你啊?”
“應該不會吧,如果那樣他就不會把漫畫拿給我們看了。”
“可是這些都是手稿啊,他有複印嘛?”
“我怎麼知道,要找我們他還是有辦法的。不會耽誤他的。”嘴上這麼說,可是她還是偷偷的走了過去。衝着王賈微笑就像微笑服務一樣嘴上卻說:“喂,七龍珠下面怎麼樣了啊?”“亞之我叫王賈”“我知道你叫王賈,我問你的是後面的漫畫哪裡去了。”“我對日本不太熟,如果你能陪我去交稿,再帶我在日本逛逛我就給你後面的漫畫。”“不給拉到,我不信日本買不到。”站在那沒有走的意思。王賈饒有興趣的說道:“那可能要等些日子了,漫畫刊載的不能那麼快,年底你應該能看到,哦對了那時候《蠟筆小新》也是那個時候能街上。”趙亞之契機敗壞的帶着微笑“你怎麼可以這樣?”王賈一點都不以爲這可恥,反而笑呵呵的問道:“你看《狐女仙途》麼?”“看啊,怎麼了,這個你也能讓它停更麼?如果你能我就做你的嚮導。”趙亞之就差揚脖子了,得意至極。可是王賈從公文包裡面拿出了一小答紙,遞給趙亞之“謝謝斧正。”趙亞之真的驚呆了,小嘴絕對能放的下。可還是不相信,風一樣的走了,回去看去了。
世風日下啊,神馬漫天飛了。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趙亞之凌亂了。這萍姐一看,這怎麼回事,跑過去一趟拿回來的也不是漫畫呢?字寫的倒是不錯啊有點書法家的味道誒。這個好像是《狐女仙途》啊,怎麼這個他也有啊?萍姐雙目圓睜:“這個不會也是他寫的吧,筆名不是魔女麼?怎麼是他寫的啊?”“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這個正好街上我們看到的地方啊,不是他寫的那他怎麼能拿到。難道他是報社老闆?”趙亞之渾渾噩噩的倒是沒有覺得什麼,但是萍姐卻好像想到了什麼?銅鑼灣就能找到他,《魔星報》這一切聯繫到一起那不就是魔星麼?他是銅鑼灣話事人?這太誇張了吧,不能吧!斯巴達了!
“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啊,怎麼又沒了,關鍵時刻總是掐斷,恨死我了。”趙亞之揮舞着小拳頭。
“我們要到機場了,他掐的真準啊,一點都不差啊。”萍姐滿有深意的說道。
“我都不給他了,我看他怎麼發表,氣死我了。”趙亞之再次揮拳說道。萍姐笑容裡帶着不同尋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