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董事,怎麼走得這麼快,也不等等我。”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走到了久安健二郎的身旁,小田麻子一見到對方臉上的笑容突然收回了一些。
森進平遲,富士電視臺的董事之一,平時和久安健二郎交好,在小田麻子之前的設想裡爭取到久安健二郎的支持就能把森進平遲也給爭取過來,但沒想到久安健二郎今天竟然也把森進平遲給帶了過來,看起來他也知道今天這頓飯不好吃所以找了個幫手。
“森進董事實在不好意思,我進來看看邀請我們吃飯的人到了沒有,喏,那不是松岡專務和小田部長嘛。”
久安健二郎笑着朝松岡功和小田麻子的方向指了指,森進董事順着久安健二郎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也看到了松岡功他們。
“松岡專務和小田部長請的這頓飯恐怕不好吃啊。”
森進平遲不是傻瓜,雖然他也是個富二代但比起久安健二郎他多少還算是有些頭腦,現在富士電視臺裡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丸山義實的威望因爲之前的事情大受打擊,現在松岡功可以說是富士電視臺炙手可熱的人物,甚至已經有人在猜測丸山義實之後松岡功將接任富士電視臺的社長,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而森進平遲也對這個看法頗爲贊同。
“不好吃也得吃啊,人家現在是當紅炸子雞,就算是丸山社長也不敢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說不定等《總務二科》拍完之後丸山社長也要退位讓賢了吧。”
久安健二郎當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丸山義實可以一直留在富士電視臺壓制住松岡功,要不然的話以後他們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萬一哪天小田麻子當上專務以後,自己想找對方報仇恐怕只能是奢望了。
“當紅炸子雞?未必吧,我看董事長不太可能會把社長的位子交給一個從東寶過來的人,哪怕是松岡功也不行。”
兩個人一邊小聲的交談一邊朝松岡功和小田麻子走了過去,很快四個人就聚到了一起。
“這位是森進平遲董事,松岡專務應該在之前的董事局會議上見過他了吧。”
“松岡專務你好,我是森進平遲很高興認識你,之前雖然見過幾次但一直都沒機會和松岡專務聊一聊,實在可惜。”
“森進董事客氣了,應該是我感到榮幸纔對,我已經把菜點好了,也不知道合不合兩位的胃口,裡面請。”
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松岡功把久安健二郎和森進平遲請到了包廂裡,這頓飯用餐的就只有他們四個人,而且松岡功選的餐廳距離富士電視臺有一段距離,一般在富士電視臺上班的人是不太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吃飯的,所以他不用擔心自己和久安健二郎他們的見面會被富士電視臺裡的人給撞見。
進到包廂之後四人分別落座,董事在富士電視臺裡是超然的存在,雖然沒有實際的職務但話語權可一點都不小,甚至他們如果聯手的話還可以逼得丸山義實什麼事都做不了,但這種可能性並不大,畢竟不是所有的董事都是站到一起,他們的利益各不相同,否則的話小田麻子也不可能威脅得到久安健二郎了。
“兩位是前輩,雖然我年紀稍長一些但總歸是從其他地方轉過來的,之前我們一直都沒機會合作,但我相信以後我們應該會有很多需要一起共事的地方,我在這裡敬兩位一杯,祝大家以後合作順利。”
松岡功舉起了杯子,然後仰頭把酒都幹完,看起來他倒是十分的豪爽,久安健二郎和森進平遲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才把手裡的酒給幹完。
小田麻子的職位是在場裡最低的,所以她並沒有參與到敬酒裡,除非是有人要求。
“這一次松岡專務升職的事情實在大大超出我的意料之外,我和其他董事在事後也聊過這件事情,大家都感到非常的震驚,有的人甚至說這是松岡專務之前就安排好的,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事?”
這時候森進平遲突然提起了之前的事情,而且說話的語氣明顯能讓人感覺到他對松岡功這一次的升職有很多的懷疑。
對於森進平遲的懷疑松岡功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因爲他現在已經成爲了富士電視臺的專務,除非是董事長親自出面取消這一決定,否則這已經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且之前還沒有出現過董事長出面取消董事會的董事們都支持的提議,基本上可以說松岡功這個專務的位子非常的穩定,不管是久安健二郎還是森進平遲現在都已經把松岡功當成了專務看待。
“怎麼森進董事問話的語氣和外面的八卦新聞記者差不多,您之前不會是在那些街邊的八卦雜誌任職的吧?”
森進平遲的問話很不客氣,而且有些失禮,哪怕他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但是這樣當着松岡功的面問出來很不禮貌,旁邊的久安健二郎倒是沒有阻攔森進平遲,但他也沒有參與到這個話題裡,明顯他也不認爲這樣問會有什麼好處。
“松岡專務別誤會,我只是好奇而已,而且和我一樣好奇的還有其他的一些董事們,如果松岡專務覺得我們的好奇對您很不禮貌的話,那我馬上就收回我之前的問話,您看怎麼樣。”
森進平遲好像一下子就縮了回去,但他好像一副話裡有話的樣子。
旁邊的小田麻子臉上雖然一直維持一副微笑,但她對森進平遲這個傢伙顯然也不太感冒,和久安健二郎相比他只是多了點腦子而已,但並不代表他就是什麼好人,在小田麻子看來如果沒有他的幫忙,久安健二郎在富士電視臺的日子恐怕過的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的舒心。
只不過森進平遲也是富士電視臺的董事,在明面上小田麻子還是要給對方足夠的尊重才行,不過今天,小田麻子不打算和對方太客氣,因爲他對松岡功的質疑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