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行冷聲道:“那個扎頭巾的女人,她手裡拿着的應該是金制的煙託,平常農婦,就算有錢弄這個,也不會這麼講究的,而且她皮膚比較白,一看就不是勞作的人,另外兩個闖進去的男人,我看了一下,他們應該常年持槍的,他們應該就是暫時躲在這處村莊裡的。”
“那我們……晚上行動嗎?”
顧景行眼神堅毅:“等不到晚上了,那婦人看到我的一瞬間,立刻就將煙託收了起來,她行事很謹慎,估計等我們一走,她很快就要發現不對了,我們要立刻行動。”
說完,他加快速度急急往山下衝去。
許營長便也趕着他的步伐匆匆跟了上去。
村裡,虞瑾去地裡看了一下情況,又和水根往回走去,猛然間,她神色突變,咬牙低咒了一聲。
水根不解:“瑾姐,怎麼了嗎?”
“那兩個……怕是來者不善呢。”
“啊?就兩個盜墓賊,不足爲懼吧?”
虞瑾眯眼道:“如果真的是盜墓賊,看到我手裡的金煙託,應該會眼睛一亮吧,我這個煙託,可名貴得很,那個男人,分明看到了,卻無動於衷,這不是盜墓賊該有的反應。”
顧景行過於沉着,反而誤了事。
水根大駭:“那……那怎麼辦?”
虞瑾冷聲道:“你先去二壯家看看那兩個人還在不在?在的話,直接敲暈綁起來。”
不一會兒,那水根如臨大敵地跑回來:“瑾姐,二壯說那兩男人跟小龍他們打了一架,然後走了。”
虞瑾臉色大變:“快召集他們,立刻就走。”
水根應道:“是,瑾姐。”
藏在倉庫裡的摩托車便立刻被人推了出來,這邊的毒匪兵荒馬亂。
那邊的顧景行和許營長几乎是馬不停蹄地趕到了他們的隱藏地點,兩人脫了棉襖,套上軍裝,然後各自指揮自己手下的兵,分三路包抄整個村莊,這回,勢必要讓他們插翅難逃。
程海濤緊緊地跟在顧景行身邊:“老大,你估摸着,他們有多少人啊?有沒有重型武器?”
顧景行神色凝重:“那個村莊窩藏的似乎都是毒窩的核心人物,人數不會太多,但重型機槍應該有,因是逃亡,這種機槍也不會太多,兩架左右,大家小心爲上。”
一行人坐在軍車裡,緩緩沿着山路往上進發,另外一方,許營長帶着他的人從後路以及側翼包抄。
幾乎將整個村莊圍城了一個甕,甕中捉鱉,那鱉應該是插翅難逃了。
就是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了。
待得開了一大半的路程,顧景行他們將車停了下來,然後統統下了車,一行百餘人分成了幾個小分隊,程海東帶了另外一隊人沿着另外一條小道和他們共同往村莊圍攏。
顧景行身邊的是郝俊,郝俊始終貼在他身邊,神情凝重且專注,老大的安危,由他來保護。
顧景行向來得人心,身邊都是願意爲他出身入死的兄弟,如此衆志成城,基本上只要是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沒有完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