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明星和名門之間的差距,別看那些女星整天坐着嫁入豪門的美夢,事實真正嫁入豪門的一個手掌都能數的過來,而那些看似嫁的風風光光,在真正的名門眼中無不都是嫁給了暴發戶。
只有經歷三代以上的積累和教化,一個豪門家族纔有資格跨入名門世家的行列,否則他們永遠都只能是暴發戶,永遠都無法踏足真正的上流社會!
施柔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安吉將會把她帶入一個什麼樣的環境,她的未來又會因爲這一場訂婚宴而偏離原來的人生軌跡多遠。
此刻,在聽到安吉的話後,施柔只是對她和莫非的關係感到驚訝,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安吉戴上一頂鴨舌帽,壓低帽檐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我們下個月再見。”
“好,路上小心。”
施柔也跟着起身,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被帽子壓住的頭髮,然後就跟在她身後,戴上一副墨鏡離開了見面的地點。
2月13號晚上,安吉一行人抵達洛城。
爲了防止自己被認出來,莫非混入了安吉的保鏢隊伍中,戴上墨鏡和穿上黑衣黑褲才下了飛機,一路上竟然也真的沒被人認出來。
回到比弗利山莊,第二天一早安吉就被莫非拉了出去,兩個任性的藝人再一次甩開助理和經紀人自己玩兒去了。
2月14號是西方的情人節,又叫聖瓦倫丁節或聖華倫泰節,是西方國家的傳統節日之一。
這是一個關於愛、浪漫以及花、巧克力的節日,男女在這一天互送禮物以表達愛意或友好,而情人節的晚餐約會通常代表了情侶關係的發展。
只是讓安吉沒有想到的是,莫非把她從家裡拐出來,爲的竟然是帶她去一家情趣酒店裡滾牀單!
“你瘋了……萬一被人拍到……”
呆立在酒店門口,安吉死命的搖着頭,試圖掰開莫非的鐵爪,離開這個讓她覺得無比丟人的地方。
這男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別說他們兩個都是好萊塢炙手可熱的藝人,哪怕就是一個普通的明星,也不會輕易踏足這個鬼地方吧?
安吉無比慶幸自己戴了假髮和口罩,這樣即使真的不小心被人拍到,她也能有理由否認到底,至於她身邊的那個只戴了帽子和墨鏡的男人……尼瑪,這會兒誰還有心思去管他的死活啊!
“親愛的,今天是情人節。”
莫非伸手一拽,就把人拉進了自己懷裡,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錮住她的小蠻腰道:“你不想知道我會送什麼禮物給你?”
情人節禮物和情趣酒店有什麼關係!
安吉口罩下的臉漲得通紅,偏偏死都掙不開莫非的手臂,只能氣呼呼的捶着他的胸膛低聲罵道:“說得好聽,當我是三歲小孩啊,哪有人送禮物送到這種地方來的?我看你是精蟲上腦什麼都不顧了纔對。”
明明在國內過完年後,已經被這男人潛入房中得逞了一次,安吉實在是弄不明白他這又是在鬧哪一齣。
“乖,我可是爲這一天花了很多心思的,你難道就一點都不覺得好奇麼?”莫非半哄半強迫的把安吉帶進了酒店,也沒見他去前臺做任何登記,就直接摟着安吉往電梯裡走去,這倒是讓一直提心吊膽的安吉狠狠鬆了口氣。
雖然老外比較開放,但是來情趣酒店的人中,十個裡面至少還有八個是藏頭露尾的,安吉和莫非這一對倒也不算是引人注目了。
眼看莫非推開了一扇房門,安吉哧溜一下就從門縫裡鑽了進去,緊貼在門背後機警的往走廊外瞄了一眼,確認沒有人跟蹤自己後才徹底放下心來。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沒臉沒皮的!
放下心來的安吉一眼就看到了房間裡的情況,忍不住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氣,條件反射般往後退了一步。
莫非剛好關上房門走進來,順手將自動投懷送抱的小女人攬入懷中,然後便摘下了兩人身上的僞裝物品。
安吉面紅耳赤的看着房間裡,那些讓人無法直視的各種情趣用品,回身揪住了莫非的耳朵尖叫一聲:“你要死了,竟然把我帶來這種地方,信不信我馬上就打電話回去跟我哥告狀?!”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眼前這房間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莫非輕咳一聲,低下頭悶悶的笑出了聲,隨即在安吉殺人似的目光中舉手投降道:“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去你妹的驚喜……安吉差點忍不住出口成髒,卻在莫非接下來的動作中,徹底呆愣在了原地。
2月的洛城還是有點冷的,只見莫非摘下了纏在脖子上的圍巾,又一顆顆解開了身上的風衣釦子。
一個黑色的領結出現在了性感的喉結下方,而風衣底下除了一件雪白的襯衫以外,最讓人噴鼻血的還是他脫去長褲後,露出來的一條性感的男士情趣內衣——這條只包裹着重點部位的黑色小內,不但將莫非漂亮的人魚線露了出來,更是將他結實的臀部凸顯的更加緊翹誘人。
再一想到房間內的某些設備,安吉忍不住嚥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問道:“什……什麼驚喜?”
莫非鬆開安吉的腰肢,修長的雙手緩緩解開了襯衫的鈕釦,渾身上下瞬間只剩一個黑色的領結和一條同色小內,然後嗓子有些剋制不住的變得沙啞起來,“把我自己當禮物送給你,喜不喜歡?”
桃花眼中媚光四射,配合着那誘人無比的身材和暗啞的嗓音,此刻的莫非就像一隻被精怪附身的男狐狸精。
咕咚!
男色惑人,安吉喉間狠狠吞嚥了一下,有些難以自持的伸出了小手,指尖顫抖的撫上了那片蜜色的胸膛,順着肌肉的線條慢慢移至他漂亮的腹肌上,無法欺騙自己,只能顫着嗓音回答:“喜……喜歡。”
這可是無數人覬覦的莫非啊,他都使出這麼大勁討她歡心了,她就算再窘迫也說不出口是心非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