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啊,來,讓哥好好嚐嚐。 ”獄卒淫笑的靠近芳華,一雙狼爪子狠狠的在那對雪白的麪糰捏了捏。
這公主的手感,那絕對一流啊。
這細皮嫩肉養的,當真是要多嫩有多嫩。
“哥哥,我的手臂都酸了,你能不能幫我解開啊?”芳華委屈的眨着眼道。
聞言,那獄卒卻是一個驚醒,狠狠的朝着芳華的胸拍了拍道:“小美人,別和你爺爺耍花招,你以前是公主,可現在,你是一個階下囚,而且還是一個很快會死了的階下囚,你要是讓爺爽了,爺保證讓你安靜的死去,可你要是得罪了爺,爺現在送你去見你哥!”
哥?
聽到這裡,芳華不由的愣住了,詫異道:“我哥怎麼了?”
“你哥?你哥早死了,所有的領主,都死了。”
“怎麼可能?你騙我,你騙我!”芳華一聽,頓時失去了控制,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見她大哭,獄卒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他可不想被別人發現他的事情!
“我告訴你,你哭也沒用,你哥都死了,你也不遠了,現在帝尊親自來了,要麼,他會折磨你到死,要麼,你讓爺舒服舒服,爺給你來點藥,讓你安靜的去死。”獄卒狠狠的在她胸捏了一把,這又掐又捏的,還真爽了。
“這胸,可我老婆的爽多了,又嫩又白。”獄卒愛極了,一邊捏,一把吻了……
眼看着自己要被獄卒給欺凌了,芳華想要自殺,可卻又捨不得。
她連帝尊的面都還沒有見到,又怎麼捨得這麼死去?
她哥被殺,她一點也不難怪,在她的計劃裡,她哥本來要成爲她的犧牲品,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可如今……自己要想出去的話,唯一的辦法,也只能是通過這個獄卒了。
“好哥哥,我的手都被這鏈子捆紅了,你幫幫我,幫我解開吧,解開這一個。”芳華雖然被鎖住,可那柔媚的聲音卻是把獄卒叫的是歡天喜地。
哥哥?
他一個小獄卒,居然能被公主叫成哥哥,嘿嘿,那他可不是皇了嗎?
更何況,眼前這女人還是金枝玉葉,好生慣養的公主,那肉體嚐起來,可不是一般的爽啊!
獄卒樂呵呵的笑着,一邊笑,一邊朝着芳華的身體摸去,彷彿恨不得摸遍她的全身。
曇院。
很快,某人留出了一個分身,悄悄的出了門。
他歐珀向來記仇,尤其是……得罪了優曇的人!
很快,各國易主!
解決完事情以後,歐珀從正門進去,正欲回到優曇身邊時,卻瞥見花園裡守着的赫連殤。
這個男人在這裡做什麼?
偷窺他老婆?
歐珀挑眉,正準備單手一揚,殺了眼前這個男人時,赫連殤突然朝着歐珀跪了下來,恭敬道:“弟子參見帝尊大人,帝尊大人萬福。”
聞言,歐珀的手微微頓了一會兒。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的話,曇兒怎麼會把他留在內院?
難不成,曇兒看他這張臉了?
可是,怎麼看也沒有他帥啊!
算了,既然是曇兒留下的,那給曇兒一個面子,暫時不殺他。
赫連殤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剛纔那麼一瞬,他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分身回到體內以後,優曇便醒了,看着他分身回來,頓時板起了臉,一臉不悅瞪着歐珀道:“你去哪了?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喜歡你用分身。”
面對她的一本正經,歐珀認真的解釋道:“我這不是捨不得你嘛,你放心,我出去辦的都是好事,絕對不是壞事。”
“哼……”優曇不悅的哼了一聲,轉過身,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快要困死了,尤其是被歐珀折磨了一番以後,更是困的不行,簡直一閤眼能睡着。
見她不理自己,歐珀無奈的笑了笑,嘴角邊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圈住她的腰身,抱着她繼續沉睡。
好不容易纔見到她呢,她怎麼老生他的氣呢。
說來也是他不好,總是惹老婆大人生氣呢。
“曇兒,我知道我現在做的還不夠好,你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保證,我一定會變得很完美,成爲你完美的老公。”歐珀幸福的笑了起來,摟住優曇的腰,拉進了兩人的距離道。
聞言,優曇那纖長如羽翼的睫毛微眨,聽着他剛纔的話,眼角不自覺的有些溼潤。
他還在爲她之前說過的話耿耿於懷?
他真的已經很完美了,他們之間,除了還差一個孩子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完美。
“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完美的,所以,別再想那麼多了好嗎?”優曇心疼的轉過身,捧起歐珀那張帥氣無的臉,揚起笑容,對着他的性感薄脣慢慢的吻了去。
“真的嗎?我一直以爲你不愛我。”歐珀故作可憐的嘟起嘴,忍不住想要她再主動親他一口。
這一次,優曇是真的生氣了。
她狠狠的掐了他那蛋白質滿滿的臉頰,然後,別過臉,再也不想理他了。
居然以爲她不愛他,以爲她的愛是這麼廉價的嗎?
“好曇兒,別生氣了。”歐珀幸福的圈優曇的腰,看着懷裡軟軟的小人兒時,眼神變成了極致的寵溺,和剛纔在外面時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伸手,歐珀將她鬢角邊的髮絲順好,溫柔的問道:“曇兒,想我嗎?”
“不想!”優曇負氣的揮開他的手道。
想又怎麼樣?
好不容易見了一面,結果卻是啪啪啪……
她是想他的人,又不是想他的啪啪啪!
“唔,我都好久沒有睡覺了,曇兒,我想死你了。”歐珀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隨後,便摟着優曇沉沉的睡了過去。
沒有她在身邊,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睡過好覺了,儘管不需要睡覺,可是,每次抱着她一起睡,都是一種幸福的享受啊。
享受自己的鼻尖滿是她的味道,享受將她那軟軟的身體抱在懷裡的感覺,享受擁抱她,像是擁抱到了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