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曇?
“天哪,你怎麼來了?”露絲激動的抱住了優曇。
這麼多家酒吧,他們是唯一一家沒有貼喜字的酒吧。
可能正因如此,所以優曇才選擇了他們這家酒吧。
可沒想到,這家酒吧,居然會是歐亞和露絲開的。
“無意間,走到這裡來了。”優曇輕輕的撫了撫露絲那長長的金色捲髮,心裡莫名的涌起一股暖流。
也許,她的身邊,還有很多朋友。
“想喝什麼?我請客。”歐亞欣喜的看着優曇道,嘴角因爲激動而有些抽搐。
該怎麼說呢……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有機會能夠再見到她。
這家酒吧,只不過是他開的其一間罷了,可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間想來這裡看看,於是,便和露絲一起來了。
可不曾想,他們居然能在酒吧看到優曇!
也許,這是天所謂的冥冥之的緣份吧。
“老規矩。”優曇開心的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和露絲一起坐到了吧檯前。
“不好意思,今天我們不營業了,想喝酒的話,改天好嗎?”歐亞先是給優曇和露絲調了一杯雞尾酒,然後便開始轟客人了。
因爲歐亞很喜歡品酒,所以,儘管他的酒吧沒有貼喜字,客人卻是一個沒少。
然而,這一刻,他只想和優曇好好的說說話,喝喝酒!
“今天的酒錢算你的哦。”
“是啊,我們還沒喝盡興呢,怎麼趕人了呢。”
“行,今天的酒錢,全部都算我的,算我免費請你們喝,歡迎你們下次再來。”歐亞的魔法雖然沒有長進,可是開的店面卻是一間一間大,做起生意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聽着歐亞那熟練的客套話,優曇下意識的笑了起來,調侃道:“歐亞這是徹底的放棄魔法,打算進修金融繫了嗎?”
“我哥和魔法無緣,所以只好是放棄學魔法了。”露絲聽了,忍不住也在一旁調侃道。
明明是個魔,卻偏偏喜歡品酒和開店。
在魔界,像他這樣的魔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誰說的,我的魔法也不弱好嗎?”說到魔法二字,歐亞下意識的打量了優曇一眼。
然而,這一打量,頓時嚇的他差點把手裡的酒杯給摔了。
我的天!
優曇這究竟是去了什麼地方歷練?
爲什麼回來以後,給他的感覺九星魔法師還要強?
簡直直逼烏列啊!
“露絲,你覺得我和優曇,誰更厲害?”歐亞輕輕的推了推露絲的手,想要試試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這怎麼可能呢?
當初優曇和他們分開時,和他們的魔力幾乎不相下,頂多也在魔法面可能他更強而已。
可眼前的優曇,直接碾壓啊!
露絲聽了,認真的看了優曇一眼,然後,隨意的打量了歐亞一眼:“你和優曇?廢物一個!”
“廢……”歐亞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卻發現,自己的精神力也開始遭到優曇碾壓了。
我的天!
這姑奶奶究竟是去什麼地方歷練了?
那歐珀真的這麼強?
不過是拐跑了四年而已,居然把優曇的魔力直接提升到了王者境界?
“那你呢?你和優曇,你算什麼?”歐亞下意識的收回了自己那張大的嘴,試圖用露絲來爲自己找回一點面子。
露絲認真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默默的和優曇做了一個對。
“嗯……算半個廢物吧。”
話音落地,露絲頓時有種揍死歐亞的衝動。
自己丟臉算了,爲什麼要扯她?
不過……優曇的進步簡直神速啊。
現在的她,絕對是魔界第三高手,算是緋雪·澈也不一定能打敗她了。
“你們太謙虛了。”優曇無奈的笑了笑,隨着一杯烈酒下肚,她的意識頓時開始有些模糊。
“哪裡謙虛了?不過,優曇,你的進步真的好快啊,我發誓,魔界絕對沒有人能在四年裡升到你這種地步,你絕對是魔界的第一人!”露絲認真的朝着優曇舉起了大拇指道。
剛到學院的時候,她還是一個沒有魔力的廢物,可如今,十年不到的時光裡,她已經晉升到了如此境界,只怕是神界的大天使來了,也未必能是她的對手!
十年啊!
有人耗費千年的光陰,可能只升了一星而已,可是,她直接從廢物升到了王者境界!
“呵呵……那我還是得多謝歐珀咯。”優曇無力的笑了笑,隨着第四杯雞尾酒下肚,她頓時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怪,她的酒量,不該這麼低啊!
優曇努力的撐了撐身子,然而,身後傳來的聲音卻是讓她心臟莫名一緊。
“你忘了?我們之間,永遠沒有謝謝二字。”
看到來人,正在調酒的歐亞下意識的退了退,眸光漸漸開始潰散。
“你喝醉了。”歐珀溫柔的將喝醉了的優曇摟進懷,看着一旁的歐亞和露絲,默默的,給了一個警告的冷冽目光。
對視歐珀的眸光,露絲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眼既驚喜,又充滿了畏懼和害怕。
她很害怕歐珀,因爲,歐珀的精神力遠在她之,當他靠近時,她的精神力會不自覺的受到壓迫。
可同時,她又很欣喜,期待能與他相見,期待自己能夠有機會見到他!
當歐珀帶着優曇離開後,歐亞和露絲這才從壓迫慢慢的回過神來。
看着眼前空無一物的酒杯,歐亞苦澀的笑了笑,握起優曇曾經握過的酒杯,下意識的,放在懷裡回味。
原來……這一切,不是緣份,而是,歐珀故意爲之。
看來,優曇的每一個舉動,都落在了歐珀眼裡。
“哥……”看着歐亞將優曇摸過的酒杯握在手裡,露絲莫名的感覺有些心酸。
原來,她和歐亞都只不過是歐珀的棋子。
讓優曇來到這間酒吧,讓他們機緣巧合的遇到優曇,這一切,不過是歐珀爲了安慰優曇而設下的一個局。
優曇和歐亞一樣,都是一個喜歡品酒的人,可是,不過區區四杯,她卻已經醉了。
可見,這酒,根本不是哥哥調的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