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丹佐,你敢不敢再想點別的法子?這點痛,不痛不癢的,你是想哄我開心嗎?”歐珀誇張的笑着道,明明臉色蒼白的像是一張紙一樣,可此刻的他,臉卻是寫滿了倔強。
看到這裡,優曇只想把眼睛別過去。
此時此刻,她多麼想直接將歐珀劫走啊!
這個魂淡,爲什麼不能屈服一下呢?
“看來,你是覺得這噬魂鎖太輕鬆了?呵呵……百列,這個仇,我讓給你來報如何?”梅丹佐突然將手的鏈條遞給了“加百列”。
看着手的鏈條,優曇只想將它給毀了,拆了!
尤其是一旁的梅丹佐,她更是恨不得啃了他的骨,喝了他的血!
“哼,他不是不怕疼麼?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加百列”握着手的噬魂鎖暗暗使勁,本想假裝成無意將它扯碎的跡象,可不曾想,她一用力,這鏈條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相反的,歐珀那邊卻是疼的銀牙緊咬。
神和魔,都不畏懼肉體的折磨。
不管怎麼折磨他們的肉體,不到頃刻間的功夫可以恢復原狀,可是,那噬魂鎖牽扯着的,卻是歐珀的靈魂,哪怕他的靈魂再強,也不可能承受得了這般的痛苦啊!
“哈哈哈……是這樣,百列,你再用點力,這歐珀啊,說是古魔神,充其量,也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梅丹佐侃侃自誇道。
聞言,一旁的“加百列”卻是恨不得直翻白眼。
靠,她以前怎麼沒發現梅丹佐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小人?
這哪裡是神界的宰相,分明是一個僞君子!
“加百列”故作生氣的咬了咬牙,眼一片赤紅:“哼,既然你有本事抓了他,爲何不把那優曇給我擒來,以泄我心頭之恨!”
見加百列並沒有泄氣,一旁的梅丹佐不由的愣了愣。
這也不能怪加百列,她被囚禁了千年,哪知那優曇現在最心疼的人是歐珀。
可是,這歐珀可優曇重要多了,他抓到了歐珀,難道不抓到了優曇更來的爽快嗎?
梅丹佐心裡是一肚子的鬱悶。
神界人人都在誇他是如何如何的厲害,竟抓到了歐珀這古魔神,可不曾想,在加百列心,他竟還是那麼的無用!
究竟,他該怎麼做,才能獲得加百列的另眼相待?
“梅丹佐,你該不會是騙我吧?還是說,你如今連個小女娃都抓不到了?我被關了千年,這千年的寂寞你知道嗎?”“加百列”怨恨十足的瞪着眼前的梅丹佐,眼的憤怒,彷彿一片火海般,恨不得將那梅丹佐給燒了。
見“加百列”生氣了,一旁的梅丹佐急忙勸慰道:“你先別生氣,有歐珀在手,我們不怕那優曇不自動送門來,這千年來你的確是受了不少委屈,可你相信我,你的委屈,我一定會幫你報,我一定會讓那優曇血債血償,把你受的委屈用十倍,百倍的方式還給她!”
話音落地,一旁的歐珀頓時火了。
梅丹佐爲了給加百列報仇居然將心思動到了他的心肝寶貝,他發誓,他要是出去了,絕不會放過梅丹佐這個卑鄙小人!
“哼,這還差不多。”“加百列”朝着身後的歐珀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便傲慢的離開了。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離開的話,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尤其是看到歐珀在受苦,她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劃了一樣,疼的她簡直快要窒息,流血!
再呆下去,她不敢保證她還能不能控制得了自己。
見“加百列”要走,一旁的梅丹佐急忙追了出來道:“百列你等等我,這裡沒有我,你是出不去的。”
出去前,梅丹佐不放心的將白布重新蒙到了“加百列”的眼睛,而被蒙白布的“加百列”卻是一聲怒吼,冷漠道:“梅丹佐,你蒙我眼睛,帶我七拐八拐的是爲了來這?我告訴你,我對你那關押的犯人沒有一點興趣,我只想殺了優曇那個小賤人!”
說到優曇時,“加百列”簡直氣的咬牙切齒,彷彿恨不得現在立刻去殺了她。
“如果不是因爲神父大人不許我單獨出去的話,此刻,我早衝到魔界去殺那個小賤人了,如果不是她,我怎麼可能被神父關了這麼久,千年啊,梅丹佐,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加百列”撕心裂肺般的怒吼將梅丹佐直接吼愣在地,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
這他是真的沒有想過。
他知道加百列恨優曇,恨修羅,可是……
神父的命令,他也不敢不從啊!
而且,在神界人的眼,擒住歐珀可擒住優曇管用多了吧?
可悲的是,加百列被關押了千年,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也導致了他如今的悲劇。
罷了,待出去後,他再好好向加百列解釋解釋這千年來發生的事情,到那時,他相信,加百列一定會恨不得剝了歐珀的皮!
“我們不生氣了,等我出去後,我一定會好好彌補你這千年來受的委屈好嗎?”梅丹佐輕聲細語的哄着,最終還是將白布戴在了優曇的眼睛。
這一次出去,梅丹佐明顯少繞了兩個彎。
儘管如此,起點和終點卻依舊是在梅丹佐的神殿門口。
也是說,只要她從梅丹佐的神殿門口出發,她能找到關押歐珀的地方?
可是,那空間門是怎麼一回事?
難不成,只有走到了特定的地方,特定的場合,那裡出現的空間門,才能帶她找到歐珀所在的位置?
“搞的這麼神秘兮兮,居然還好意思和我說是驚喜,梅丹佐,你是嫌我不夠生氣是嗎?”“加百列”一扯下白布,頓時瞪了梅丹佐。
雖然她對加百列和梅丹佐之間的事情不是很瞭解,可是,加百列的脾氣,她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神界的天使,人人皆忌諱她。
尤其是優,更是避她如蛇蠍。
而她,也從來不收斂,那脾氣差的,叫人看了都想繞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