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桑幫周玉婷的事情,陸澈很快就知道了,而且聽說林青桑爲了幫周玉婷,竟然直接拿了十多萬的存款借給周玉婷,而林青桑也只跟周玉婷簽訂了一個簡單的還款計劃合同。
借錢不說,林青桑還開口承諾資助周玉婷讀大學,林青桑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付出這麼多,陸澈十分震驚,剛開始還以爲林青桑被人騙了,只是,林青桑卻跟他開口道,“學姐可以有更好的未來,可因爲家裡遭遇變故,卻要被迫這麼早結婚嫁人,我替她可惜。”
“讀書不容易,我媽媽以前也希望我能考個好大學,出人頭地,可學姐好不容易熬完高中,考上名牌大學,卻要半途而廢,她將來也許還能成爲國家的棟樑之才,可要是這樣放棄,也許她這一輩子都要毀掉了。”
說這話的時候,林青桑一想到周玉婷上輩子的結局,是真的有些痛心,而陸澈聽得林青桑這些話,才知道自己想得太小人之心了,頓覺慚愧不已,想了想,開口道,“要不,我們成立一個助學基金會如何,就幫助所有像學姐這樣因爲經濟情況,求學受挫的。”
陸澈說完,又補充道,“只要是家境困難的學生,如果沒錢卻想讀書,可以跟基金會申請助學金。”
陸澈這話一出,林青桑像小雞啄米一般地點頭,而且雙眸都亮了,對陸澈的提議極爲贊同,開口道,“我以前也有想過,只是原本還想着等我經濟實力更強的時候再做,可現在覺得,我們等得,可很多貧困的人也許等不得,成立這個基金會之後,說不定就能幫助很多學生。”
而陸澈得到林青桑的認可與支持後,也很開心,立馬道,“桑桑,這事就交給我來辦,我正想着送你一份禮物,不如這個助學基金會就當做我送你的禮物吧。”
林青桑送陸澈的鋼筆,以及那份贈送的分紅股份,陸澈一直琢磨着要回禮,可總覺得找不到合適的禮物,想了許多種,但就是沒有能讓陸澈滿意的,不是不夠有檔次,就是太俗氣,要不就是覺得禮品不夠貴重,陸澈一直沒選定。
而經過周玉婷這事,陸澈發現林青桑雖然年紀不大,可她做事的格局卻極爲大氣,有種胸懷天下的感覺,不僅這個事,就連之前林青桑跟他提起,說李美玲老家十分貧困,她想把李美玲的老家打造成一個原生態度假村的想法,在陸澈這時候看來,也覺得她肯定有想着扶貧致富的打算在。
賺錢的人,陸澈見過很多,但像林青桑這種賺錢不是爲了賺錢,而是爲了做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的商人,卻很少哪怕是陸氏集團每天在慈善這塊也做了不少。
可在陸澈眼中,陸氏做的遠不及林青桑,因爲陸氏是做得很大之後,纔開始涉足慈善這塊,可林青桑卻在事業剛起步的時候,就願意投入不少錢來幫助一個只見過一次的學生。
不得不說,林青桑幫助周玉婷這事,讓陸澈再一次認識林青桑,一個更讓陸澈值得佩服和學習的林青桑。
陸澈說回林青桑禮物的事,林青桑其實是婉拒的,她送陸澈東西,是因爲真的想送他,並不是爲了讓他還更好的禮物給自己,她在天姿定製的那款筆,本身就是爲了陸澈,而那個設計圖能換成錢,林青桑也覺得自己這裡頭是有陸澈的功勞在。
在林青桑看來,如果不是因爲她跟陸澈在一塊,她也不會想着要設計一款定製鋼筆送陸澈,自然也不會有天姿看中她的設計圖要合作的事。
因着這個,林青桑纔想着這個分紅,她和陸澈共享,送的時候,是完全沒想過陸澈要回她什麼。
不過,陸澈可不會因爲林青桑的拒絕而放棄,而且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回禮很有意義,所以他很快決定下來,然後立馬在常青成立了一個助學基金會,基金會的名字就叫青桑助學基金會,陸澈直接從自己的私人賬戶裡撥款一百萬作爲青桑助學基金會的初始資金。
陸澈爲何在常青建立這個基金會,也是考慮常青在國內高中學校排名前五,影響力很大,能考入常青的學生,說明學生本人的學習能力很不錯,將來能考讀書闖出一片天空的機率更大,而自然成爲國家未來人才的可能性也很大。
這個助學基金會也不是無條件的資助所有的學生,在資助的合同款項中,也會對受助人提要求,比如一定要努力學習,珍惜基金會給的機會,還有就是承諾將來畢業工作後,再回饋社會,儘自己能力幫助基金會裡那些需要幫助的學生。
陸澈想着,要是基金會每年能幫助十個學生完成學業,那將來等這十個學生畢業後,說不定他們每人也能幫助一個甚至更多的學生,基金會幫助越來越多的學生改變命運,而這些走出來的學生也能幫助更多的人。
雖然陸澈不知道基金會最終能影響到多少人,但只要這麼長期做下去,以後只會有越來越多的貧困孩子受益。
林青桑沒有料到陸澈的速度會這麼快,但更加沒有料到的是,陸澈會以她的名字命名基金會,林青桑想拒絕,可陸澈卻說,這個基金會能成立,也完全是林青桑的緣故,所以用林青桑的名字命名是最有意義的事情,同時也讓那些受到幫助的人記住,他們能有這樣的機會,也是因爲林青桑。
林青桑倒是沒指望自己做的這些事,能被所有人認可和記得,但她也沒有堅持說要改名,在她看來,名字只是一件小事,而這個基金會想要做的事情纔是大事。
只不過,青桑助學基金會一出現,很快引起轟動,一個是陸澈斥巨資成立這麼一個基金會,超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還有一個就是以林青桑的名字命名,這個對於他們來說,這個恩愛秀得也太大了,就連常青的校長當場都愣住了,對於陸澈的做法,也不知道是該批評還是該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