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次我可是給你把焱幫都清理乾淨了,有沒有什麼好處啊。”
善後事情都處理好了以後展七笑着像聞人漠邀功,她可要好好的敲詐一下。聽下面人說,聞人漠的武器居然是銀針,這讓她興奮了一下,他對藥理那麼清楚一定懂醫,她對中醫那可是嚮往已久了。
“我幫你拿到朱雀門的信物。”
“嗯?”
聞人漠突然說了一句,展七愣住了。
“想要做上朱雀門門主的位子,需要收集到八塊朱雀門玉佩的信物,我現在知道其中一塊的下落了。”
聞人漠第一次看到展七呆愣的摸樣,嘴角翹了起來,伸手狠狠的揉了揉展七的頭髮。
“你得到了,在哪?給我看看。”
展七這段時間一直在幫聞人漠處理焱幫的事情。而且,她自己沒有信任的人手,對於朱雀玉佩碎片一點進展都沒有。沒想到聞人漠居然幫她找到了,看來聞人漠在朱雀門也有眼線,這不得不讓展七對他更加好奇了,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了,我在告訴你怎麼得到,現在安心處理這件事吧,明天都準備好了嗎?”
“我辦事你放心,明天一定全部拿下。”
提到這件事,展七又拽了起來,她可湊籌劃很久了,現在就等着甕中捉鱉了。
“該死的,你居然把我當小狗了……”
沒過多一會,密室內響起了展七的咆哮聲。當她從朱雀玉佩的事情中恢復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的頭髮已經被聞人漠揉搓成雞窩了。
“你用力點行不行……”
“再來一次……”
“我就不信一次也贏不到你,再來……”
最後只剩下展七憤怒的咆哮聲,聞人漠的笑聲,和桌子椅子碎裂的聲音了。
“李堂主,這封信是給你的,我們還發現了,發現了”
第二天李堂主的臥室內兩個他的親信在向他報告事情,這兩個人的臉色很難看,不時的用眼睛掃向李堂主,猶猶豫豫的不敢接着說下去。
“有屁快放,別婆婆媽媽的。”
李堂主今天的臉色也不好,頂着兩個黑眼圈,顯然一夜沒睡。昨夜的事情他越想越不對,到早上的時候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可是卻突然心慌起來,一定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現在看到這兩個人不敢說的樣子,就知道事情不妙。
“堂主,少主人他,他被白幫的人給帶走了。”
“什麼,他不是安全的出關了嗎?白珖是怎麼找到他的。”
他把他兒子命看得可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他擔心白珖再次拿他兒子威脅他,所以很早之前就秘密送走了,沒想到還是被白珖給找到了。
“保護少主的人中有人叛變了,把消息透漏給了白幫,現在少主被他們抓走了,其餘的弟兄都死了,您手上的這封信就是白幫派人送來的。”
兩個手下趕緊跪在地上如實稟告,他們現在只擔心李堂主會遷怒他們兩個。
李堂主哪還有心管他們兩個,趕緊看信。
信中大概的意思就是指責李堂主背信棄義害的白幫損失慘重,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可以彌補,就是抓到展七去交換他兒子,否則他見到的就是他兒子的屍體。
白珖得到的消息稱聞人漠最近不在焱幫,焱幫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都沒有露面,一切都是展七在主持。上次搶賽的時候就讓展七搶了風頭,害的他的計劃中途改變,後面的幾次計劃也都是她破壞的。他的寶貝兒子也被展七打成了重傷,所以對她可是恨之入骨。
再有一點,他聽說展七和聞人漠的關係不一般,只要抓到了展七,就不怕逼不出聞人漠。
深夜,有一羣黑衣人悄悄的潛入了展七的院子,在窗戶紙上面插了幾個小孔,然後向屋內吹了很多迷藥,當確定屋內的人完全陷入昏迷以後,才進去將人帶走。
“怎麼還不來,二子,你在去看看。”
第二天,在白珖和李堂主約定的地方李堂主早早就來了。他原本以爲展七很厲害會很難抓,沒想到用了幾包迷藥就抓到她了,現在還睡的向死豬一樣躺在馬車裡面。
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可還是沒有看到白幫的人出現。他已經派人去看了好幾次了,就怕白珖反悔,那麼他唯一兒子的命就不保了。
“李興旺,你這個小人,居然敢背叛我。”
正當李堂主焦急的時候,白光帶着一隊人馬出現了,將李堂主這一羣人圍在了中間。
“白幫主,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天夜裡……。所以求您放過我兒子吧,展七我已經給你帶過來了。”
李堂主將那天晚上的事情都和白珖說了一遍,他現在越來越確定這些都是早就安排好的了。
那些突然出現的人,怎麼偏偏到了他的身後。而且白幫的內應,他的親信全部被殺死了,還把功所有的勞都推給了他。
白珖聽完李堂主的話以後就相信了他,原本他就不太相信李堂主會背叛他,這對李堂主一點好處都沒有。但他不想給自己的身邊留任何隱患,要是真的是李堂主背叛他,就這麼白白放過他,豈不是太便宜了,所以便抓了他的兒子來要挾。
“把人給我帶過來。”
白珖一聽到居然真的抓到展七了,眼睛閃着懾人的光芒,看來,他有辦法扭轉戰局了。
此刻還在沉睡的展七被幾個人扔到了白珖的腳下,重重的摔了一下也沒有清醒的跡象。
“哈哈哈,老子終於抓到你了,要不是你,焱幫早就是老子的天下了,看我不好好照顧照顧你,到時候在用你把聞人漠引出來幹掉,焱幫照樣還是老子的天下。”
白珖看着躺在地上的展七大笑了起來,擡起了左腳,狠狠的向展七踢去,這一腳要是踢在她的身上,估計她的半條命就沒了。就在這覺剛要落在展七身上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剛剛還沉睡不醒的展七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一個擒拿制住了李堂主,一隻手鎖住了白珖的咽喉。
“哦,不知道白幫主想怎麼照顧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