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洗腦的,不還是他的信徒嗎?
所以這一項研究也就暫時無法進行了,白雲需要有更加完善一些的方案才能夠開始動手。
對此白雲也是稍稍感到有些頭痛的。
……
而在此時,距離白雲不知有多遠的神界,一名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此時卻是感到了更加的頭痛。
他叫水司,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不過現在他不知道爲什麼卻是來到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裡似乎是一所學院,但是他卻感覺這裡又不像是學院。
不要問他爲什麼會這麼覺得,因爲他在這裡已經呆了足足半個小時了。
但是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內,他卻僅僅只是看見在走廊中來來回回永不停歇的人流。
他試着從這個四通八達的十字交叉型走廊中走出去,可是不管他向着哪個方向前進,最後卻又會來到一個新的走廊之中,彷彿這裡就是永無止境的走廊一般,而且在每一個走廊之中,都有着這一些永不停歇的人流。
不過水司卻是沒有發現,他竟然下意識的忽略了,在這些走廊邊上的那些教室,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在走廊的邊上還有這些教室的存在,只是不停的向着這個走廊的各個方向行走着,嘗試着離開這裡,就彷彿是那些在走廊中有不停歇行走着的人一樣。
也許在那些走廊中行走的人們,也是如同他一般想要找到這走廊的出口,然後離開這裡,可是不管他們向着哪裡走去,最終卻只能夠來到一個新的走廊。
而且最讓水司感到恐懼的是,在這些人中,還不僅僅是一些普通人,偶爾他在一個轉彎之後,便是會遇到一名非常特殊的存在。
就比如說舌頭伸得長長的吊死鬼,半個腦袋已經腐爛成膿水的,腐爛的行屍,又或者是張着一張龐然大口,滿嘴鋒利尖牙,想要將它給吃掉的惡鬼。
不過令水司感到奇怪的是,雖然看起來這些特殊的存在,對他非常的感興趣,似乎想要將他給吞噬掉一樣,但是每一次當他將這些存在給推開之後,他們便是會消失不見,再次隱沒進那龐大的人流之中,而水司也不知爲何就這般繼續的向前行走着,永不停歇。
時間就這樣1分一秒的過去,水司一直都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始終在這人流之中不停的穿梭,想要尋找着這走廊的出口,可是他彷彿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行爲,只能夠是枉然而已。
而就在這時,水司已經來到了一個新的走廊口,當他轉角時,卻是又一次的碰到了一名吊死鬼。
這名吊死鬼身着一身飄飄的白衣,水司並沒有看到她的雙手,同樣也看不清楚她的臉頰,但是從其身形上卻是可以看出,她是一名女性。
腦海中突然間閃過了一道極爲奇異的波動,水司的腦海中一下子就誕生了一個十分荒謬的想法,那就是他想要用自己的愛,去感化這名吊死鬼。
如果水司現在是清醒着的話,他的口中必然會破口大罵,這tnd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不過現在的水司,卻是就真的這般做了。
他這一次並沒有將這名吊死鬼給直接推開,反而是用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她的纖腰,雙脣則是緊緊的印在了那名吊死鬼的雙脣之上。
在懵懵懂懂之間,水司確實只能夠感受到吊死鬼那長長的舌頭,彷彿直接就捅在了他的喉嚨之間,讓他感到分外的難受。
不過卻也並沒有過去多久,也不知道是否是面前的這一名吊死鬼真的被她所感化了,他面前原本那永恆不變的走廊場景,此時卻是突然發生了變化,他來到了一個小房間中。不過同樣的,在這個幽暗的小房間中,也同樣的4條通往其他地方的走廊。
不過面前的場景好不容易是有了一點變化,水司自然是不願意再向着那個走廊中走去,回到之前那永不停歇的人流之中。
向着身後的那名,摔倒在地上的吊死鬼看去,之間此時的那名吊死鬼,她那長長的舌頭已經被收回到了口中,看起來倒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就像是一名極爲普通的女生,但水司卻依舊是看不清楚她的臉,就彷彿在她的臉上有着一層濛濛的白霧給遮住了一般,使人看不真切。
就在水司,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時候,原本那與這房間中現在一樣深邃而又幽暗的走廊中,這時卻是跑出了另一名少年。
看其外表的年齡,同樣是十八九歲的樣子,與水司算起來,倒也算是同年。
與水司一樣,那名少年彷彿也被什麼東西所追逐的一樣,在逃跑着,讓他不知道用什麼手段確定了自己現在並沒有危險之後,便是但開了手中的這一副卡牌。
當卡牌顯示,這裡真的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危險的時候,水司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房間之中又出現了一名特殊的存在,他是從四邊的走廊之中跑出來的,不過也不知道是算她幸運還是不幸,但他跑出來的那一瞬間,其結果就已然註定了,而當他們遇到了白雲等人之後,命運更是早已註定。
隨着一聲相撞,原本手中那無數的卡牌,一下子就像是被解除了封印,開始在整個空間之中上下飛舞起來,如同一隻只美麗的蝴蝶,在他的面前上下翻飛着。
“啊!——”,一聲尖銳至極的尖叫神,終於是將水司從夢境之中驚醒了過來,他喘着粗氣,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圍的一切,還沒有反應過來。
“哥哥,你剛剛是又做夢了嗎?”,在他的身旁,一名長相十分可愛的少女正靜靜的守候在他的牀邊,而對於水司所遭遇的這一個夢境,彷彿也已經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了。
他是……我叫水司,一名強大的上位神,星辰女神的屬神之一。
在呆坐了好一會兒之後,他終於從剛剛的那一個夢境之中回過了神來。
他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品嚐過做夢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