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辛格簡直是氣瘋了,30米的距離很快就走到了,正打算擡着貝爾辛格繞過前面的牛車繼續前進的僕人。沒想到被貝爾辛格一聲暴喝,嚇得差點沒把肩膀上的辛格老爺從1米78的高度摔下來,下個白毛汗都出來了。
“停,立馬給我停下來。”
這個時候跟在滑竿邊兒上的人肉騾子布魯克,不明所以的茫然看了看四周,然後想擡頭問一下老爺爲什麼要停在工地的中央。這塊車水馬龍的,可是非常危險的,沒想到一擡頭就看到了貝爾辛格那張要吃人的臉色嚇了一跳。
磕磕巴巴的問道,“老爺,怎麼了怎麼了?爲什麼要停下來啊?這可是工地的正中央。咱們停下來會影響這些畜力車拉運石頭,會影響工地的進度的。”
佩爾辛格沒說話,因爲人肉騾子布魯克站在自己的左邊,右邊的情況,布魯克根本就看不到。也不知道那個違反自己三令五申規定的人是太陶醉了,還是太享受了只有兩米的距離,居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一行人。這讓貝爾性格更加氣氛,語言越來越生硬,沒有回答人肉騾子布魯克提出來的問題,而是冷冰冰的下令。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放我下來。”
貝爾辛格今天打算是殺一儆百,讓那些該死的僱傭來的工人,知道違反自己的規定。而且還是違反三令五申的規定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剛剛來到地面上的貝爾辛格,從滑竿上面站了起來,一邊嘿嘿冷笑,一邊開始解着自己的褲腰帶。
雖然貝爾辛格穿的是印度傳統長袍,但是麗娜送給自己的結婚禮物,一條純鱷魚皮的皮帶爲始終戴在自己的腰上。純皮的就是好,不光沒有不適感,在天熱的時候皮帶還會降溫,讓自己的腰上感覺非常的清涼。另外一個帶着這一條鱷魚皮皮帶更爲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東西打人,那可是非常趁手的武器,可以當鞭子使用。
如果實打實的一鞭子下去,那可就是血肉模糊的後果,這個時候人肉騾子布魯克看到貝爾辛格老爺既然解自己的褲腰帶。冷汗都下來了,當初貝爾辛格可適用這條鱷魚皮皮帶,把犯錯的阿爾穆沙爾打的那叫血肉模糊,也知道這條皮帶是老爺最趁手的武器。
解開這條皮帶的時候,那就是要打人了,可是打的是誰呢。到底是誰犯錯了?把老爺惹的這麼暴怒異常,居然動用了這種終極武器,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在貝爾辛格不遠處,那個違反貝爾辛格三令五申的人居然看到了貝爾辛格,而且還笑眯眯的伸手打招呼。站起來鞠了一躬,這讓貝爾辛格不知道是哭還是該笑,對方這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嗎。你違反了我的規定,看到我居然不感覺到害怕,還笑眯眯的鞠躬這也太猖狂了。
今天我要是輕容易放過你,我就跟你姓,貝爾辛格拉着臉一步一步來到向自己鞠躬行禮的人面前,冷笑着問道。“你是哪個村的?你知不知道我三令五申不準在工地喝酒。沒想到一大早剛剛開工,你不光喝酒,而且喝的還是冒熱氣的啤酒,哪來的?你把我的規定當耳旁風了。”
那個違反貝爾性格規定的40多歲首陀羅,明顯一愣,然後傻傻的轉過頭來,看着自己手上的玻璃杯。玻璃杯裡面還有半杯黃色的液體,上面還有一些泡沫,正在冒着熱氣,說實在話和加熱的啤酒是一個視覺感覺幾乎是一樣樣的。
然後又傻傻的擡頭看了看貝爾辛格老爺那一張冷酷的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個被貝爾辛格點名的人,名字叫薩拉姆,達貝拉,奇克杜巴迪,聽名字就知道是一個首陀羅種姓。
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杜巴迪是首陀羅的一個大姓,人口衆多,再加上這個人的名字超過了24個字母。在印度字名字越短的人地位就越高,種姓也會越高,所以貝爾辛格只有八個字母再加上姓辛格,一聽就是高等種姓的剎帝利。
而且還是剎帝利種姓當中最古老的姓氏辛格,由於這個人的名字太長,咱們只叫他薩拉姆,被尊貴的辛格老爺這麼一連串的發問,弄得腦子發懵。薩拉姆可沒有上過一天的學校,更不認識幾個字,但是能活到這個歲數的人沒有一點超乎常人的能力,根本就幫不到。
再加上辛格老爺上來就劈頭蓋臉的問違反自己的規定,一大早起來居然喝冒着熱氣的啤酒。終於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了,弄得這個薩拉姆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看到貝爾辛格老在手裡面拿的那條非常著名的鱷魚皮皮帶,畢竟這條鱷魚皮皮帶在整個辛賈爾鎮只此一條,實在是太出名了。
再加上這條皮帶是打人著名的兇器,看到老於拿着這條皮帶薩拉姆就知道。自己要是回答不了老爺提出來的問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打,到時候自己還有沒有命?回到家裡那都兩說。
也知道辛格老爺是誤會自己了,要是被誤會的打了一頓,打死自己,自己死的也太冤枉了。爲了澄清自己沒有違反貝爾辛格老爺的規定,只能硬着頭皮說道。“辛格老爺,你誤會了,我喝的不是啤酒,而是母牛的尿液。”
“這是我40多歲以來的習慣,每天早飯過後我都會喝一杯家裡養的母牛的尿液,這種非常好的保健品。它不是啤酒,只不過是喝啤酒的樣子比較接近而已,不信你聞聞就知道了。”
說着把自己手裡面的玻璃杯向貝爾辛格面前遞了過來,聽到對方這麼辯解的時候,貝爾辛格已經傻掉了。在對方把手裡面的玻璃杯遞到自己面前的時候都沒有反應,可是這時候身後的人肉騾子布魯克不幹了。
辛格老爺是什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地位?能夠接觸你們這些賤民嗎。而你們這些賤民居然膽大妄爲的把裝有母牛尿液的杯子遞到老人面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緊走兩步,啪的一聲就把對方遞過來的手給打掉,上去就是一腳踹在對方的肚子上。對方啊的一聲慘叫下,左右開弓兩隻腳不停的踢着對方的腹部,一邊踢一邊罵道。
“你tmd是什麼東西?手裡拿着那個的骯髒東西居然敢遞到老爺的面前,真是罪大惡極。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讓你長長記性,老爺是什麼樣的身份?是你能夠質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