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還沒有表態,鄭晨就像個猴子一樣竄了起來,急切的開口:“隊長,你就答應吧,糖糖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太危險了,萬一出點事情呢。而且糖糖很強悍的,那功夫,寸着呢。”
冷梟瞥了鄭晨一眼,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子之前的高冷完全是因爲眼前這個叫唐瑾的女孩,因爲誤以爲她死了,才什麼都不怕,包括死。
現在發現人活着,就立刻恢復了原狀,什麼冷靜睿智,不怕危險往前衝,全是假象啊,真相就是這完全就是一個猴子,還是竄天猴的那種。
徐木是副隊長,他和冷梟對視一眼,只是一個交換便知道對方的決定了。
能隻身在這裡生活那麼久就說明她的能力不弱,但是他們這裡也都是危險。
可就算是這樣,也總比把一個女孩子扔在這裡的好。
“那你就和我們一起行動吧。”
唐瑾這邊找到了組織,而在厲尚銘那邊,他逼着自己睡覺,但是每次睡着再睜眼都沒有在看到過唐瑾。
並且費盡心思在整個華國,乃至地球都沒有一點唐瑾的訊息之後,想想也知道,身處在神農原始大森林的唐瑾怎麼可能被人和高科技找得到。
只是現在的厲尚銘直接陷入了魔怔,開始尋找着各種魂體蒐集的辦法。爲此張天師作爲玄學大師被厲尚銘重金聘請來,讓張天師幫唐瑾算命,她沒死,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到。
她若是死了,就算是有傷陰德,他也會把她從閻王的手裡拽回來。
厲尚銘雖然身懷異能,並且現在修到了凝丹期,但一直只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而現在,只要是能帶來一絲生機,他都不願意放棄。
張天師閉上眼爲唐瑾測了一卦,可是三次之後臉色大變,他竟然測不出任何關於唐瑾的卦象。
“不妙,不妙啊。”
厲尚銘坐在一側,手死死的攥住。
“我竟然看不到唐瑾丫頭的命運線。”
“什麼意思?”
“就是……她活着還是死了,我不知道啊。”張天師也是十分的詫異,這還是這麼多年來他遇到的第一個例。
但是他記得自己剛開始入玄學的時候他的師父告訴過他,這世上有一種人,被成爲命運之子,他們的命運是任何人都看不清的,因爲就連天,都無法左右他們。
“那就招魂。”
張天師蹙眉:“你瘋了,你不知道這很損陰德的嗎?”
人都說缺德缺德,不是嘴上說說,德行缺失,也是缺失了運道,比如說一個原本可以成爲億萬富翁的人,因爲缺了德行,就會影響運勢,最多成爲了百萬或者千萬富翁到頭了。
或許那個時候那個富翁就已經很滿意了,卻不知道自己丟掉的纔是真真的大頭。
而隨之下輩子,這些運道就全部刷新,或許就成了一個窮光蛋。
陰德若是缺了那可就是缺大德了,這對於運道的影響就不是一星半點了,有的甚至可能喪命。
“招。”
身份證?那是什麼東西?
身份證?那是什麼東西?
“沒有身份證……怎麼辦?”
登記的前臺露出抱歉的微笑:“不好意思,沒有身份證,是沒有辦法爲您提供住房的。”
兩人悻悻然的離開了酒店。
出來看到一個麪館,便走了進去,兩人看着牆上的簡體字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冷翊晟的反應能力快一些,說道:“來兩碗牛肉麪。”
“好的,一共是二十元。”
哈?二十元?這又是多少錢,不應該是多少銀子麼。
冷翊晟下意識的拿出來一塊銀子遞給收銀員。
收銀員姐姐的臉都要僵硬了。
冷翊晟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又遞過去一塊金子。
這下收銀員姐姐的臉都黑了。
“您好,您不點單的話,請不要打擾後面的顧客好不好。”
“金子不行嗎?”
而剛剛帶了一節武術課,此刻餓的前胸貼後背的白澤皺着包子臉排在冷翊晟的後面,看着前面的兩個人排了好久因爲錢的原因定不下來就要氣死了。
不知道耽誤別人吃飯是要被宰掉的嗎?
白澤忍無可忍……逃出來五十元大鈔。
“給他們結賬,另外給我來一份超大碗牛肉麪,加一份牛肉。”
收銀員這纔拿過錢:“好。”
冷翊晟和江荀這才知道那張紙就是錢。
白澤交了錢之後有些急不可耐的坐在餐桌前,雙手將筷子已經準備好,還忍不住磕了磕桌子,好餓好餓好餓,他真的好餓。
而冷翊晟和江荀看着白澤的樣子也有樣學樣的走了過去,坐在白澤的周圍。
這時候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進來,看到白澤停也沒停的走了過去。
“給我點面了嗎?”
白澤擡起頭,楞了一下,對着席煜心虛道:“沒錢了。”
席煜瞪眼:“下車的時候不是給了你五十嗎?”
白澤不差錢,但是他從來記不住出門是要帶錢的。
白澤看向冷翊晟和江荀:“給他們點面了。”
席煜倒抽一口涼氣,這個養不熟的小白眼狼,拿他的錢去給別人買面。
冷翊晟出於禮貌對着兩人點了點頭,席煜則是很不情願的白眼一翻站起來去給自己點面。
很快冷翊晟江荀和白澤的面都來了,白澤剛準備吃,面就被席煜搶走了。
白澤的眼睛裡竄着火苗。
“看什麼看,這是懲罰。”
冷翊晟還沒有動,看着白澤這幅樣子心虛,將自己的面準備端給白澤,白澤眼睛一亮,席煜手腳麻利的又將還沒吃的面推回去。
“逗你的,你傻不傻啊,什麼人給的東西都敢吃啊。”
冷翊晟這才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尷尬的最高境界,這個世界的人真不好相處,一點也不友好。
等冷翊晟吃了第一口楞了一下,還別說,這東西還真好吃啊。
白澤因爲吃完的早,眼巴巴的看着席煜的碗,最後席煜認栽,又將自己碗裡的撥給了白澤,被白澤胡擼胡擼吃完了。
幾人吃完麪,都站了起來,白澤滿足的眯着眼睛,冷翊晟也擦了一把嘴站起來,問白澤。
“那個,能問你們點事情嗎?”
金子換錢
“那個,能問你們點事情嗎?”冷翊晟遲疑着說道。
席煜擋住白澤,代替他回答:“你們想問什麼?”
“我想問一下,那個錢,還有身份證是怎麼回事?”
席煜臉色瞬間變了,這是藉故搭訕?若不是搭訕,那就是二傻子。
席煜沒有理會冷翊晟,拉着白澤就走。
冷翊晟懵了,不可思議的問江荀:“他幹嘛走那麼快?”
在浮雲界的時候江荀還覺得主教十分的靠譜,但是現在,她才發現,那都是她的錯覺。
“我去問吧。”
江荀這次選擇了服務生,沒過都就回來了。
“身份證是一種這裡證明身份的證件,沒有那麼東西所有的旅店我們都住不了。這裡的錢就是剛纔的紙片,買東西都是要花那個東西的,不過銀子可以換成錢,我們可以去這裡的拍賣行看看。”
“去拍賣行幹什麼?”
“拍賣行可以用金子兌換錢啊。”
這裡的拍賣行就相當於古時候的當鋪,一個道理。
等兩人找到一個拍賣行,用幾個大金塊換了捌仟元的人民幣,一人分四千放在身上,心裡踏實多了,沒有錢是寸步難行啊。可現在沒有身份證,也沒好到哪裡去。
冷翊晟順手抓住一個人:“請問,這裡有哪裡是不登記身份證可以住的地方麼?”
“哦,你是要去洗腳吧。”
哈?住的等於洗腳?或許是表達的意思不一樣吧。
冷翊晟點頭:“是是是。”
“哦,那個巷子裡面最深處就有洗腳的,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冷翊晟帶着江荀去了。
十分鐘後,兩人奪門而出。
“我終於知道,什麼是花花世界了。”
而江荀這個人都崩潰了:“冷翊晟,你能靠譜點嗎?”
冷翊晟徹底放棄了掙扎:“我能怎麼辦?”他現在只想回家啊。
兩個人剛走出巷子口,就再次遇到了白澤,這次白澤懷裡抱着一大堆的吃的。
看到兩人先是一愣,然後是下意識的做出防備的姿態:“你們跟蹤我?”
冷翊晟準備開口,被江荀一下子捂住了嘴。
“你誤會了,我們沒有跟蹤你。”
白澤:“那你們在幹嗎?”
“我們再找住的地方。”
“哦。”白澤確定沒有不是跟蹤他,便哦了一聲往回走,十分的傻白甜。
江荀跟着白澤走了過去,等到了白澤家的武館門口才停下,白澤蹙眉:“現在你們幹嘛跟蹤我?”
江荀看着武館的標識念頭一轉:“我們會武,能提供住宿嗎?”
白澤眼睛蹬的一下亮了起來,會武,是不是就說明他們可以好好打一架了。
幾分鐘後,冷翊晟目瞪口呆的站在一個乾淨的屋子裡,這個屋子是武館的員工宿舍,只放着一張牀一個書櫃,好在帶了一個衛生間,不大,但是一個人臨時住是足夠了。
可還沒等他出完神就被武館的人請到了大堂。
這裡有一個高高的拳擊臺。
上面已經站着江荀和白澤了。
“承讓了。”
兩人抱拳,然後朝着對方發起了攻擊。
萬惡的看臉世界
雲門學習的是劍術,古奇也是以劍爲道,但是江荀卻反其道而行,在劍術的基礎上愣是給自己發展了一套拳法。
以前這是她自己偷偷摸摸的練,所以沒有人知道,冷翊晟看着蹙眉,雙手抄在一起已經下意識的開始找破綻。
在他看來江荀滿滿是破綻,白澤也差不多。
現在華國的武術都變成這樣的了?
要知道幾百年前華國的武術那可以鑄造出了可以撼動朝廷的江湖的。
白澤卻是越打越起勁,自從和唐瑾酣暢淋漓的打過一架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暢快了。
而江荀心裡也十分的驚訝,在這個沒有靈氣,沒辦法修行的時代竟然有人把體術練到這個層次,簡直是天才啊。
等兩人精疲力竭都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而這個時候拳場也依舊陸陸續續的來了人,席煜這個現在兼職的副館長一下班也趕了來,見白澤趴在拳臺上不動,嚇了一跳,瞬間衝了過來,看到冷翊晟和江荀瞬間冒火。
“你們對白澤做了什麼?”說着就把白澤抱了起來。
而白澤則是有氣無力的抓住席煜的衣服:“餓,我餓。”體力消耗的太快,他都快餓暈了。
江荀緩了過來:“我們只是想要找個住的地方。”
冷翊晟這才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席煜嘴角勾了勾,露出一個十分奸商的笑。
“要找住的地方啊,那就要幹活。”
“沒問題。”
“在這裡等我。”
席煜抱着江澤回了樓上的房間,給他將冰箱裡的蛋糕拿出來,等他狼吞虎嚥的吃完,又端了一盤子蛋炒飯出來。看着白澤吃的開心席煜才又走了出去。
“住可以,但是必須和武館簽約半個月的擂臺約,當然,不是無償的,會提成百分之七十給你們。”
這種拿主意的事情江荀自然不會做主,而是看向了冷翊晟。
冷翊晟沉默了一會,現在他們對這個世界還不瞭解,就算是想找人也太茫然,還不如等先安定下來,從長計議。
最後冷翊晟還是簽約了,但是隻簽了自己的約,江荀的他並不同意。
江荀已經可以和白澤打成平手了,但是冷翊晟只簽約自己江荀也沒有別的表示,再看冷翊晟的身板,也是習武的,肯定不怕打壞了,席煜自然沒意見。
於是,等白澤吃飽出來,就發現今天擂臺上的擂主竟然換人了,而且還是穿着一身白色練功服的冷翊晟。
只是,以往的吆喝聲少了,尖叫聲卻是多了起來。
席煜默默咬牙:“這個萬惡的看臉的世界啊。”
冷翊晟和江荀就這樣暫時安定了下來,可他們都不知道,想要找的人只需要張張嘴就可以知道消息。
——
戈壁灘,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但是這一天他們依舊是一無所獲。
“這幫孫子,就跟泥鰍似的滑不溜手的,眼看着他們交易的日子就快到了,可是還沒有找到人。”苗梓擦拭着槍,然後將自己攜帶的彈夾數了一遍,然後狠狠的蹙起眉。
無線電失效
還沒有找到那幫軍火走私犯的大本營,可是他們的子彈卻已經不多了。
冷梟冷着臉走了過來:“一個壞消息。”
幾人的神經霎時間緊繃了起來。
“我們的無線電和總部徹底失去了聯繫,所以,後面的,就全靠我們自己了。”
幾人心沉了下來,他們太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聯繫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孤立無援,意味着彈盡糧絕。
若是放在一天前鄭晨都對是昂着頭往前衝的類型,但是現在,唐瑾在,他怎麼可能讓唐瑾面臨這樣的危險。
唐瑾看着他們的表情便已經猜測到了一些事情,她將自己的揹包拿下來,手放進去裝作那東西,但實則是從空間裡往出掏。
“我這裡還有一些吃的。”
戈壁灘的荒蕪和沙漠有的一拼,但好在在戈壁灘還是找得到樹根和一些生物的,但是因爲不方便生火,怕引起對方的注意,他們能吃的要麼就是一些野草,要麼就是生肉,但在處處危機的戈壁灘,這些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毒藥。
冷梟見唐瑾主動拿出來,也沒客氣,拿了一些,但大部分還是留給唐瑾了。
唐瑾嘴角含笑,也沒推辭,但也在想着要怎麼能快速的幫他們解決了事情。等離開這裡,她第一時間要去看爺爺奶奶的。
幾個男人輪流守夜,唐瑾靠在一個大樹上休息。
突然,她聽到稀稀疏疏的聲音。
這個聲音的人的肉耳聽不到的,但卻因爲她的聽覺靈敏自然聽得到。
“我去方便一下,時間可能稍微長一點。”
說着就要站起來走。
但鄭晨倏的一下站起來:“我陪你。”
唐瑾尷尬一笑:“不用。”
方便也跟着,牛皮糖嗎?
但是鄭晨這麼做是真的因爲擔心唐瑾。
最後冷梟發話:“唐瑾,讓鄭晨跟你去,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唐瑾本來也不是真的要方便,現在聽冷梟這麼說也知道她一個人去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好在鄭晨是她信任的人。
“好吧。”
鄭晨被唐瑾帶出去很遠才察覺到不對勁,一把拽住唐瑾:“我們走的太遠了,不安全。”
唐瑾停下來,認真的看着鄭晨:“等下不管感受到什麼,發生了什麼,都不要緊張,也不是什麼超自然現象,我以後會給你解釋,不過現在,你要信任我,可以做到嗎?”
信任唐瑾?必須做到啊?難道這有什麼可需要懷疑的嗎?
鄭晨剛點頭,便感覺胳膊被拽住,朝後一躍到了樹梢出,然後極速前進。
鄭晨是信任唐瑾,可是,也無法阻擋此刻他內心懵逼的狀況啊。
幾秒之後,他便落了地,而唐瑾則直接將鄭晨一按,塞到了樹叢裡。
他剛收回心,然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爲就在他們正前方的有一隊人進進出出,手裡還扛着許多的箱子放了一地,而接着又從另外一個一邊走來幾個人。
鄭晨瞪大眼:“他們在做交易?”
可是不對啊,這和他們收到的線報不一樣,提前了三天。
就是你說要殺了我?
可是不對啊,這和他們收到的線報不一樣,提前了三天。
若今天唐瑾沒有把他帶到這裡來,他們肯定是最後撲了一場空,任務失敗是小,這批走私軍火成功交易,或許在幾個月後的某個恐怖組織活動的時候就會看到這次交易所用到的槍支彈藥。
雖然僅僅是一次交易,就算是推翻了對於那些恐怖組織或者是戰亂國家的整體武裝力量也是杯水車薪,但真正的打擊罪惡不就是這樣,難道就因爲所謂的杯水車薪就放棄?
鄭晨看着他們一件件的送出來,心裡大驚,僅僅是目前擺出來的箱子就比他們預估的要多得多得多。
第二次情報失誤。鄭晨也意識到,他們的內線或許出了問題了。
“唐瑾,你先藏起來,我去探探情況。”
唐瑾一臉看傻逼的樣子看着鄭晨:“探查情況還是去送死?”
鄭晨咬牙:“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交易成功,這次任務是要拽出一個大型的境外軍火走私組織,這次要是失敗了,那我們這三年的蹲守就前功盡棄了。”
唐瑾嘆口氣:“你身上帶了信號彈了嗎?”
“嗯,帶了。”
“放。”
鄭晨一懵:“現在放?”
鄭晨沒等來唐瑾的迴應,卻見她已經站起身走了出去。
“唐瑾。”鄭晨想要伸出手拽唐瑾,卻發現自己沒辦法前進一步。
進入金丹期的唐瑾已經可以結成簡單的結界,現在她就是將鄭晨隔絕在另外一邊,這些冷武器對她已經不可能造成任何的傷害了,那又何必讓鄭晨處於這種危險之中呢。
鄭晨咬着牙,拿出信號彈放出去,但是這麼明晃晃的信號彈竟然沒有引起那些正在交易的人的注意,更不可思議的是,直到唐瑾到了那些人的面前,他們彷彿才如夢初醒般的看到唐瑾。
“你是誰?”
唐瑾嘴角劃開一個冷漠的弧度:“要你們命的人。”
說着她伸出手,只是輕輕一抓,那些人手裡的槍就全部變成了彎的,槍管彎了自然是不能用了。
這些人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沾染着無數人的血,在唐瑾的眼裡,就連他們周身的空氣都是紅色的。
到了她這個等級,自然是看得到一些罪大惡極的人身上揹負的命債。
有的人直接提起砍刀砍過來,剛到唐瑾面前,就被她一腳踹了出去。
只是這一下她自認爲踹的並不狠,但是那人已經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去很遠的地方。
“殺了她,快,殺了她。”
兩個頭目被唐瑾的行爲嚇得節節後退,唐瑾伸出手一吸,就把那人吸到了手裡。
“就是你說要殺了我?”
唐瑾冷笑着,但是因爲被多次改造過的臉,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懸壺濟世的菩薩,沒有一點邪獰,所以這雖然是譏諷的冷笑但讓人看上去只覺得遇到了天使,如沐春風,並不能感覺到這個笑原本的意思。
但即使是這樣,那人還是感覺到了從骨子裡發出來的膽戰心驚。
這不科學
“不,不是我,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唐瑾的笑容淡了起來,將人順手一拋那人便狠狠的跌在了地上。
唐瑾不想耽誤時間,因爲在她的計算之內冷梟等人也要來了,她信任鄭晨,但是對於冷梟等人還抱遲疑態度。
將屬於金丹期的威壓釋放出來,結界外的鄭晨自然感覺不到,但是他就見那些走私犯,一個個人高馬大的,現在卻全部都匍匐在地上,對着唐瑾又是磕頭,又是叩拜的,活像是見了鬼。
而金丹期的威壓完全能將那些人的五臟六腑擠爛碾碎。
她稍稍收斂了一些,但是那些人還是無法經受的住,眼睛一翻,通通暈了過去。
等這些人暈倒了之後冷梟等人還沒到,唐瑾往後面張望了一下,才發現後面有的東西更加的了不得。
那幾個箱子已經被打開,而箱子裡並不是兵器,而是一瓶子又一瓶子藍色的液體。
看到這湛藍色的液體唐瑾腦袋嗡的一下,她怎麼都忘不掉在沙漠裡,依爾薩給厲尚銘注射進體內液體的那個顏色,和這個,一模一樣。
她手一揮,那幾箱子湛藍色的液體被她收入了洞府,而順帶着,那幾箱子旁邊的幾個箱子也被她收了進來。
泣靈湊過去將箱子打開,發現裡面都是些最新款式的衝鋒槍和炸彈等武裝冷兵器。
這個時候冷梟幾人也趕到了,唐瑾一揮手,結界撤銷,鄭晨第一個衝了過來,一把抓住唐瑾的胳膊。
“你沒事吧。”然後上下左右翻了一遍,這才確定唐瑾並沒有事情,雖然剛纔發生的一幕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可在他眼裡,一個人就是再強悍,也不能能強悍到這個地步,簡直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地步。
鄭晨都要被憋死了,可是,他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啊。
冷梟走過去,看着現場數十名的走私犯都倒在地,現在基本已經失去了意識,而髒物就擺放在旁邊,徹底的人贓俱獲。
這裡只有兩個外表有明顯的外傷,那還是擦出來的,其餘的外表上看不出來一點傷痕,但是從他的經驗看來,這些人受的內傷並不輕。
更爲奇怪的是地上那些槍管彎了的槍支,得是什麼樣的能量才能將槍管硬生生的掰彎。
他看了看周圍,這裡並沒有很多人來的痕跡,而在他們來之前,這裡只有鄭晨和唐瑾,可是鄭晨卻是在他們來之後猜這個方向跑了過來的。
處處都是疑點,可是這些疑點卻沒有任何科學依據解釋。
苗梓徐木和丘謙內心的震撼一點也不小,但是他們卻不能說出來,只是過去將人都綁起來之後將露出來的槍支都收繳好。
徐木看着其中一個人楞了一下:“隊長,你過來一下。”
冷梟將放在唐瑾身上的視線收回來,走過去。
徐木將一個人的臉板過來:“這是利威亞,M國最大的軍火走私販,聽說,他要接一大批的武器走私到乙比利,看來這就是他們的交易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