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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麝香需要一百多萬的資金,不過天還沒黑,王瑞麟暫時也沒想到大白天的怎麼能弄到這一大筆錢。所以,他直接騎車就趕到了孔孫祥老人的家門口,正巧這會兒孔孫祥老人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挑擔子出去買菜了。
一見王瑞麟騎着車進了小院,剛剛拿起的扁擔就放了回去,孔孫祥老人沒說話,而是直接朝王瑞麟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這才說道:“問題已經解決了,你真能幹!”
“呵呵。”聽到孔孫祥老人說的話,王瑞麟立刻就明白了他這是在指什麼事情,擡手在耳垂上摸了摸,他笑着問道:“那麼,那些酒……”
“可以賣了。”孔孫祥老人爽快的說道:“你想買多少都可以,走,我先帶你下地窖。”
問題順利地得到了解決,孔孫祥老人的精氣神都跟着好轉了不少。帶着王瑞麟走到小院西北角的水井旁,老人彎腰掀起了井蓋,指着下頭黑漆漆的水井說道:“這口井榦了幾十年了,底下的溫度、溼度都非常適合存酒,下去之後轉個身就是地窖了。”
王瑞麟絲毫不感到驚訝,因爲打從他第一次到這裡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發現了地窖所在的位置,只不過不想引起老人的警覺,所以纔沒說而已。
跟在老人的後面,順着一張竹梯下到了井底,井底的西北方有一扇黑漆漆的木門,井壁上還安裝了一個簡易的電路開關。
只見孔孫祥老人伸手打開了開關,立刻就有光線透過門上的縫隙射了出來。
取出鑰匙打開了門上的大鎖,老人推開門走了進去,伴隨着簡易地窖內濃郁的酒香,老人略有些得意的說道:“這地窖,當年可是我一個人挖出來的!”
“您真厲害。”跟在他身後的王瑞麟誇讚一聲,目光卻早已被地窖內的五十壇大酒缸吸引了過去,空氣中瀰漫開來的濃郁酒香,讓他相當的滿意。
不等王瑞麟去詢問什麼,孔孫祥老人便主動朝他說道:“這裡一共有五十壇白酒,當初下窖的時候,酒精度都在六十七度以上,絕對不是不能長時間存放的低度酒,現在的酒精度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不過每壇酒都有一百四十斤,這裡一共是七千斤。”
“嗯。”王瑞麟點點頭‘嗯’了一聲,心裡頭卻開始飛快的計算起來。
他目前需要採購的藥材劑量,是一包藥材泡五百斤的酒,通過白酒的酒精以及其它的藥材,來中和三斤麝香帶來的藥力,使其能夠更好的容納靈氣,同時也會減弱麝香那種奇異的香味,使釀好的靈酒不會有那種刺鼻的味道。
也就是說,四壇酒再抽出六十斤正好是五百斤的重量,這五百斤白酒需要用價值千萬的藥材進行浸泡,同時還需要充沛的靈力進行交換、融合,最終釀好的靈酒不說是價值連城,可至少每一滴都是價值千金的!
目前原料酒已經搞定,還剩下一個麝香和一個野山參需要收集。好在釀造靈酒的時候,爲了防止麝香的藥力和野山參的藥力產生異變,這兩味主藥是分開下入的,目前只要搞定了麝香,釀酒也就可以開始進行了。
只要王瑞麟能在半個月內找到需要使用的野山參,那這靈酒的釀造也就成功一大半了。
想清楚這些事情,王瑞麟也沒有遲疑,直接就扭頭朝孔孫祥老人說道:“大爺,我想買四壇酒,咱們就按每壇酒兩萬的價格,成不?”
“成!”這價格其實已經超出了孔孫祥老人的心理預期,他爽快的點頭道:“你什麼時候打算請人過來拿酒了,就記得先跟我說一聲,我得請幾個和尚過來念經。”
爲什麼要念經,王瑞麟並沒有去問。他看着孔孫祥老人點點頭,道:“行,那我這兩天就會帶錢過來拿酒,大爺你如果要請人唸經的話,今天和明天都該開始了。”
“也行,回頭我就去廟裡走一趟。”孔孫祥老人說道:“對了,改明兒過來拿酒的時候,你也不用帶八萬那麼多了,帶六萬過來就成,另一罈酒就當是我送你的了。”
說到這兒,他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爺也就能這樣謝謝你了,幫了我這麼大個忙,我還要你花錢在我這裡買酒,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呵呵,一罈酒已經很多了,我也沒做什麼事。”王瑞麟毫不矯情的收下了老人的心意,他知道老人這是在報答他,如果扭扭捏捏的話,老人家說不定還會生氣呢。
見王瑞麟也很痛快的收下了自己的心意,老人在高興之餘,卻也有些無奈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爲我孫女兒的病,這幾壇酒我應該全部白送給你的……要不這樣吧,等我把所有白酒都賣完了,到時我孫女兒的病也治好了,錢還有剩的話,我再全部退給你吧!”
王瑞麟聽到這話,卻是心中一動,問:“對了大爺,您孫女兒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啊?”
“唉,說來話長了。”孔孫祥老人的眼神一黯,長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我這孫女兒也是個苦命人,二十出頭嫁了個小夥子,結果成婚的當天晚上,小夥子居然酒精中毒直接閉眼了……後來,二十三歲的時候吧,又改嫁到蕭河區一戶開酒店的人家,結果人家那邊聘禮剛下,酒店廚房就着火了,後來這門親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二十四歲的生日剛過,老頭子我好不容易託人找了個條件很好的帥小夥,結果麼……這家人沒幾天就又倒黴了,公公出門踩到瓶子摔出個內出血,婆婆在陽臺上曬衣服愣是滑倒一腦袋撞在了護欄上,顱內出血當晚就死了……”
“後來,我這孫女兒也不嫁人了,一晃眼都二十八歲了,好不容易在公司和一個什麼經理對上眼了,結果把人帶回來在家吃了頓飯,回去的路上又出車禍,男的當場被撞死,我這可憐的孫女兒也被撞飛了好幾米,沒過一個月,就突然染上了怪病,躺在牀上全身無力,可醫院卻說什麼都是正常的,根本查不出病因來!”
“……”老人的一番話,聽得王瑞麟長大了嘴巴,他下意識地脫口道:“難道大爺您這孫女兒竟是天生犯煞的命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