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知道俞岱巖的傷能夠治好,也是高興的哈哈大笑,更是留下了幾滴眼淚。
自己白活了九十多年,竟然還不如一個十多歲的孩童,有能力打探到黑玉斷續膏,有能力搶回來給他三叔。
“好啊,好啊,武當後繼有人,武當合該崛起了啊,哈哈。”張三丰說完就大笑起來,衆人跟着一起大笑。
待一會衆人高興完,宋青書對着俞岱巖說:“三叔,有個事需要提前和你說一下,你可能還得受一遍斷肢之罪啊,因爲你當年的骨頭沒有扶正,此時骨肉筋都有些錯位,所以爲了你以後能夠正常習武練功,只能將傷口重新打斷,然後再塗抹這黑玉斷續膏,才能徹底治癒,三叔,你能忍住疼痛嗎?”
俞岱巖哈哈大笑了幾聲:“哈哈哈,青書,你太小瞧你三叔了。當年的斷肢之痛我能忍過來,這次也可以。何況我侄子爲了我搞的一身傷,我要是都不敢用,豈不是白費了我侄子的一番心意。我還要恢復正常以後,找他們報仇呢,總比天天躺在躺椅上混吃等死強啊。趕緊開始吧。”
張三丰說道:“好了青書,岱巖這裡你不用掛着了,我親自負責這件事情,你先運行內功治療內傷吧,你的內力雄厚,治療這點內傷不在話下。”
“好的師公。我可以的。有我母親陪着我就好,父親與衆位師叔去幫師公給我三叔治傷吧,一定要提前用兔子試一試啊,我擔心他們的成品有問題。”宋青書知道,有張三丰都親自出馬,俞岱巖的傷不在話下,當年是沒有黑玉斷續膏這種藥物,才導致了俞岱巖的傷無法根治的。
衆人跟着張三丰,擡着俞岱巖回了他的屋子,宋青書的房間瞬間只剩下他和凌雪雁了。
“母親放心,這點內傷在孩兒的內力之下不是問題,我只是因爲擔心我的內功和黑玉斷續膏的消息泄露,所以纔不敢在馬車上療傷的。”宋青書看着凌雪雁臉上有擔憂之色,於是開解道。
半年時間過去了,宋青書的內功更進一步,俞岱巖也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了。
“哈哈,三叔,這次可以自己走路了,那馬上就恢復正常了啊!加油啊,到你好了,我們比比誰跑的快,哈哈!”宋青書看着俞岱巖的腿腳一天比一天好,於是和他開玩笑到。
“青書,你小子,傷好了就調皮了,有功夫趕緊去指點你的師弟們去,別來笑話你三叔。”俞岱巖笑呵呵的說道,“等我傷勢完全好了,跑起來把你甩出八條街,哈哈。”
“哈哈,好啊,我等着那一天。”宋青書說完,就跳到院牆上,跑向了練武場方向。
俞岱巖慢慢的溜達着,嘴裡嘟囔:“這個小子,還真是調皮,這幾次來我這,就沒走過正門,哪天把他爹先叫過來,再招呼他來,嘿嘿嘿。”
時光如箭,歲月如梭。
俞岱巖使用黑玉斷續膏一年之後,完全看不出腿腳受過傷,此時的俞岱巖正在院子裡練習玄虛刀法,在他受傷前就憑着這套刀法闖蕩江湖,經過這幾年的內功和眼界的沉澱,俞岱巖的刀法使出來多了一種不可描述的意境。
第一批在練武場訓練的弟子們,已經被各位收到爲了入室弟子,有九位掛在了張翠山的名下,代表着武當七俠密不可分。
當然,按照宋青書的建議,衆人只是掛在各個師傅的名下,具體訓練生活等都是在一起的,從小培養感情,防止後期出現同門相殘的現象。
衆人現在武功已經提升到二流頂級,即將突破一流境界,現在由俞蓮舟傳授真武七截陣,爲了防止弟子下山被高手傷害。按照宋青書的說法,把他們當做一隻奇兵,不要提前在江湖上展現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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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批練武場訓練的弟子有大部分已經晉級爲內門弟子,已經學習了高級心法和武藝,已經晉級到了二流初級高手,有部分人被委派到分院,訓練弟子,有的被委派到消息據點,維持該消息據點的戰力。
現在有第三批練武場弟子在訓練,作爲外門弟子,習練基本武學。
任誰看到這種情況,都知道武當派的實力正在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