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放被閻王殿的傳送卷直接傳送回1998年的7月1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房間裡睡了多久,也記不清98年的今天是幾號了,只記得,回來的時候,閻王說要送他回1998年。
想起這些後,他立馬從牀上用一個鯉魚擺尾,直站在牀上,他只是想起來,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用了這招。“心裡想想的事都可以實現?”就像剛纔起牀一樣,心裡想這樣起來,身體就自主起來。
突然想到了什麼,站在牀上,左看看右看看,看看有沒有人看到,好在房間裡沒人,房門還關着,不然給老爸老媽看到,不嚇死纔怪,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兒子從來就不願意去煅練的,一下子變成這麼猛。
起來後,穿好衣服,懶洋洋的打開窗戶,看着這可以說“久違”的陽光,想起在閻王殿,心都起毛,宮殿雖然堂皇,不過,一點陽光都沒有。深深的吸了口新鮮空氣,“哎,爽死了,他媽的,老子現在才知道生命多可貴,從現在開始,要好好體驗下生活;看到張文婧,痛苦的爲自己哭時,自己就發誓,有機會的話,要好好疼愛她,盡多的給他快樂!
“老媽,今天吃什麼早餐啊?”
“現在纔起來,幾點了?太陽都升老高了,有什麼吃的,你自己去餐桌上看吧,剛纔聽見你起來,我去把那些都熱過了”張秋鳳一邊在廚房搞清潔,一邊對張開放說道。
“哦,對了,老媽,今天是幾號?”邊走向餐桌,邊轉過身來問道。
“今天是幾號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昨晚發燒,燒壞了頭?一般都是我問起是幾號時,你嘴最快答出的啊,今天怎麼了?”
“哦,沒什麼,只是忘了今天是幾號,老爸上哪去了?”
“今天是7月1日,星期天,哦,你爸啊,他今天單位要加班,去上班了”
張開放的老媽張秋鳳是一個國營毛織廠的工人,他老爸張愛建是一家民營企業的車間主任。所以民營企業一般星期六和星期天都要加班的,國有企業就不同了,星期六和星期天都放假。張秋鳳一般沒上班時,都很少出去外面,都是在家裡做做家務。
“今天小婧,早早過來找你了,我告訴她,你還在睡懶覺,她就先走了,等下不過去找她玩?小婧也是的,天天只跟你在一起,別人找她玩,她都不願意出去,都不知道你這小子哪裡好,偏偏就只找你玩。”
張開放也沒回答老媽的那個話題,吃着早餐,“今天是98年7月1日?,如果按照以前的歷程的話,那不就是下個月就要長江大堤決口?就下個月了,不行,一定要跟小婧他老爸點暗示。”
張文婧的老爸張超然98年時,正任國家水利局副局長密書,在張開放的前世,張文婧的老爸因爲98年的長江大堤決口案,被迫下了崗,雖然,長江決口案和她老爸沒太大關係,不是她老爸話事,不過,張文婧的老爸,一直因爲這事心裡屈在那裡,直到張開放重生之前,還一直是心口壓着那事的良心譴責。
所以,張開放快速吃完早餐,快速的向張文婧家跑去,張文婧的家就在張開放家的不遠處,今天是星期天,她老爸是國家幹部,一般是不用做事的,都在家,張開放,想着,去張文婧家,可以跟她老爸暗示這事,二可以和張文婧,玩耍,看着她那無暇的臉龐,儘可能多的給她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