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戰之後, 蘇傾寒迅速的出名了,並且是以林寒的身份出名的……
蘇傾寒對此卻沒有任何表示,反正這個身份他也不會用多久, 等事情辦完了, 大不了在換一張臉唄。
之後的比賽, 林瑾諾毫無壓力的晉級了, 接下來就是兩人對決了, 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林瑾諾依然還是對戰張宇依……
“這個醜女人,前幾次能贏完全是靠運氣, 就憑她,絕對不是宇依小姐的對手。”觀衆a撇了林瑾諾一眼, 眼中滿是嫌棄之色。
“就是, 就是……”其他人紛紛附和道。
“哼, 一幫烏合之衆。”姜初小聲的咕噥了一句,冷冷的掃視着那些說過自家師妹壞話的人, 她現在不和他們吵,一會兒等自家師妹贏了,夠他們打臉的。
林瑾諾與張宇依對視了片刻,互相行了個禮,便開始動手了……
“嘭, 嘭, 嘭……”兩人過了幾招, 張宇依明顯處於了下風。
“你……”與她對戰, 張宇依覺得很吃力, 怎麼會,對方就好像很熟悉她的招式一樣, 不管她怎麼出招,都能被對方破解。
林瑾諾不費吹灰之力贏了,她前世雖然沒怎麼跟張宇依接觸,但是切磋什麼的還是會有的,只一次,她便記住了張宇依的出招套路,所以,這次只用了五成功力便贏了她。
“怎麼,怎麼會……”衆人驚呼,在他們眼裡,張宇依是不可能會輸給這種對手的,可事實上……最近匪夷所思的事兒也太多了吧。
張宇依輸了,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人,在得出了這個結論後,她依舊沒有任何表情,沒等裁判宣佈結果,她就走下了擂臺,臨走前,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蘇傾寒。
她以爲她會打入最後一場比賽,她以爲,最後和她對戰的會是林瑾諾(雲清淺)卻沒想到,會輸給這個女人。
“她,不會看上你了吧?”姜初滿臉好奇的看着他,之前他狐就覺得不對勁,這個張宇依,老往他們這邊瓢,現在看來,她這是在看他?可是這個人除了武功還過的去之外,長的這麼普通,張宇依到底看上他哪兒了?
蘇傾寒沒有說話,只給了她一個眼神,自己體會去。
林瑾諾在衆人的驚愕的目光下走下了擂臺,不出意外的話,明日與她最後一戰的應當會是雲清淺。
“哼。”姜初得意的看向那些剛剛說她師妹壞話的人,哼,看看,到底是誰比不上誰啊?
“師妹,累了嗎?”姜初拉着她的手,一個多月不見,她家師妹的武功又搞出了不少啊,清洛劍這樣的寶劍就該配她。
“不累。”林瑾諾搖搖頭,和張宇依比試毫無壓力。
“既然不累,那就逛一會兒唄。”蘇傾寒提議到,就是這個姜初實在太礙眼了,不管他和她走到哪兒,她都要在後面跟着,大大的電燈泡啊。
“也好。”林瑾諾點頭,表示同意,雖然也沒什麼可逛的,但是回去更無聊,還不如到處走走呢。
“林寒,你的武功是誰教的?”姜初挽着她家師妹的胳膊,好奇的問着他。
蘇傾寒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姜初……
看着他的眼神,姜初心底一寒,他爲什麼露出這種眼神?好可怕……
隨即,蘇傾寒咧嘴一笑,給了四個字的答案:“本人自創。”可以說,剛開始教他武功的是酒月興,但自從酒月興被他弄成那副模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用過酒月興的武功招式了,全是自創的。
“咦?”姜初驚訝道:“真,真的是自創的?”這傢伙怎麼看都不像會自創武功的人吶。
蘇傾寒翻了翻白眼,哼,要不是看在她是雲清淺(林瑾諾)的師姐的份上,他早就殺了她了。
“師姐,小心!”突然,林瑾諾一陣驚呼,推開了姜初。
“恩?怎麼回事?”姜初被推至一旁,一臉懵,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嘖嘖嘖,三王爺又在教訓下人了。”路人甲搖頭嘆息道。
“就是,真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黴的……”路人乙幸災樂禍道。
“看樣子,這個人的武功看的過去嘛。”蘇傾寒看了看地上那一堆粉末說道。
“剛纔掉下來的是一把劍,到了地上卻變成了這一堆粉末,這個人的內力深不可測,要是師姐被這把劍砸中了,恐怕就沒命了。”林瑾諾面色凝重,這個人就是傳說中冷酷無情的三王爺蕭逸陌。
“樓,樓上那個是蕭逸陌?”聞言,姜初臉色煞白,蕭逸陌的大名,不管是在朝廷還是江湖,那可都是魔鬼一般的存在,一般人惹了他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恩。”林瑾諾回答道。
“咦?這不是剛纔贏了比賽的雲清淺麼?”剛纔的路人甲認出了林瑾諾,一臉驚奇的說道。
林瑾諾淡淡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路人甲見她沒有回答,不禁有些尷尬,吞了口唾沫,繼續說道: “還真被你說對了,要是不幸被這些砸中,基本沒命活。”
“他,爲什麼要砸劍?”她只是有一絲絲好奇罷了,縱然非常生氣,姜初也不敢去找蕭逸陌的麻煩,反正她又沒死,到時候她去找蕭逸陌的話,說不定就真的沒命活了。
“恐怕又是哪個下人把事情搞砸了,他在教訓吧。”路人甲一副見慣不慣的神情。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要不是自家師妹推的及時,她早就沒命在了吧,這個蕭逸陌能不惹就不惹吧。
“要回去,你回去,我們可不走。”他纔不想這麼早回去呢。
“你……”姜初瞪了他一眼,又看向了她家師妹……
蘇傾寒看了看劍砸下來的方向,又看了看她,翻譯過來就是:你不想去會會樓上那個人嗎?說不定有意外驚喜哦。
最後,林瑾諾充滿歉意的看向了姜初:“師姐,我還有事兒……”
“唉,我知道了。”姜初嘆了口氣,放棄了掙扎,自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