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顧蓉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眼裡震驚滿滿,不敢置信。
“軒轅家的苦難,結束了!”軒轅玄遠望着軒轅家儲存的血盒,眼裡各種說不出的滋味。
誰能知道,軒轅家期盼的幾百年的女兒,竟然在不知不覺就有了。
“老頭子,快,我們去看看小羿,問問咱們的寶貝曾孫女在哪裡,”顧蓉回過神來,迫不及待了。“對了,還有家裡的老輩呢,你不打算通知一聲嗎?這可是大好事啊,”
軒轅玄遠自然也這麼想的,於是在沒有告知軒轅顧一聲,軒轅玄遠就通知了居住在山裡,真的不管俗世事情的軒轅家老一輩人。
有得必有失,軒轅家子嗣困難,但是族裡的人通常都會很長命,因爲事情太過詭異,所以在退下來之後,他們就會往老祖宗居住的地方去,不在出現在世人面前。
不過,獨子居多的軒轅家偶爾會有兩個男孩,可是從未出現過一個小姑娘,就算是兩個男孩子也那是極少有的,但總算是護住了軒轅家的血脈。
這麼一來,等知道軒轅羿有個女兒之後,大家就呼啦啦的往他們家去……。
於是,等白源打開門的時候,呼啦啦的進來一堆人,看着白源一愣愣的傻眼——這是鬧什麼?
“你家少爺呢?”軒轅玄遠出聲問道。
“在房間裡,”
“醒來了嗎?”
“沒有,”
“臭小子,還敢睡,”軒轅玄遠一想到自己未見面的曾孫女,心裡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白源看着呼啦啦衝上樓去的衆人,目瞪口呆。
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來那麼多人啊?
那些隱居了的老傢伙都出來了,難道是少爺有什麼不妥嗎?
這麼想着,白源心裡急的不行,但是,他現在沒資格上樓。
“爸媽?爺爺奶奶?”當軒轅顧打開門看到門口站着的人之後,傻眼了,下意識的脫口喊着。
蒙飄飄一聽到軒轅顧喊的稱呼,立刻轉身看着門口,見來的都是家族中的老輩,頓時心裡涌現了不好的感覺,整個人顫抖的看着還在昏迷中的兒子道:“是不是阿羿有什麼不好了?”
唯有這樣,他們纔會一起出現啊。
對軒轅家來說,什麼金錢權利都是糞土,唯有子嗣問題纔會驚動他們。
軒轅顧一聽,整個人也不好了。
“別亂想,是好事,是好事,”軒轅玄遠領着人走了進來,然後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銀針,在大家緊張的目光下紮在了軒轅羿的身上,然後屏住呼吸等着最後結果。
不久之後,軒轅羿醒了。
“這是怎麼了?”看到自己的房間裡突然多出那麼多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之後,滿臉疑惑。“太公,太婆,你們怎麼也來了?”
他是一年才能見到他們一次的。
“阿羿啊,你終於醒了,”蒙飄飄見兒子坐起身之後一切都很正常,立刻滿臉驚喜的道。
“爸,這是怎麼回事?”軒轅顧看着兒子那樣子,疑惑的問道。
只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的問話,誰也沒答應,也沒給個答案。
相反的,進來的人把他們兩個都擠到一邊去了,然後圍着軒轅羿笑的一臉的燦爛。
“你們……要幹什麼?”這陣仗,有點嚇人。
“小羿,你把你女兒藏哪裡了?”軒轅玄遠一臉溫和的問道。
“女兒?”軒轅顧夫婦跟軒轅羿異口同聲的喊着,前面兩個是驚奇,後面的那個是滿臉疑惑。
“爺爺,我哪裡來的女兒?爲何我不知道?”女兒,那是軒轅家想想的啊,他怎麼可能會有呢。
要是他有女兒的話,呵呵,眼前這些人還會跟自己那麼客氣嗎?
到時候,他應該是最受嫌棄的。
軒轅羿不知道,他真的猜中了不久之後的生活了。
“你不知道?”軒轅玄遠一愣,隨即想到軒轅羿真的要有女兒的話,他應該早就跟家裡人說了,自然是不會瞞着的。
“爺爺,我要有女兒的話,巴不得早帶回來了,免得我老媽每天逼着我相親,”女兒,糯糯的,很可愛的。
“爸,這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蒙飄飄也跟着附和道:“阿羿要是有孩子的話,就不會被我逼着相親了,”
他們家,就是少孩子啊。
“血盒上顯示的,一定不會有錯,”軒轅玄遠很堅持的說。
“對啊,血盒上顯示不會錯的,”軒轅羿的曾祖父軒轅罡語氣嚴肅的說。
衆人面面相覷,這事情,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對了,阿羿突然昏迷,是跟孩子有關,證明那孩子受傷了,才引起了血脈的相依,不然的話,小羿是不會有感覺的,”軒轅玄遠一邊說着,一邊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他們軒轅家的小公舉啊,受傷了,而且傷口還不小,甚至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讓人不擔心呢。
他的話一落下,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軒轅羿,你說,你把你女兒藏哪裡了?你個不知輕重的傢伙,你竟然丟棄自己的女兒不管,你還是不是人了?”一想到自己的小孫女不知道在何處還受傷了,蒙飄飄就暴走了。
“你要是不把我孫女找回來,以後你也別回來了,”
有了孫女,兒子有什麼重要的。
這個想法,不單單隻有蒙飄飄有,軒轅家其餘的長輩都是這麼想的。
軒轅羿頭大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女兒,從哪裡找啊?
“女兒?”江山一臉驚訝。
“是啊,家族中的老輩都出來了,他們篤定我有個女兒,但我壓根兒就不知道我的女兒在哪裡,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大概是世界上當爸當的最悲催的一個。
“不知道在哪裡……,”江山呢喃着,瞬間腦子裡想到什麼,臉色不好的提醒着:“阿羿,你說會不會是當初你在那個小鎮上……留下來的?”
他們好像從未想過子嗣的問題,從頭到尾,他們想到的就只有玉佩。
原本漫不經心的軒轅羿一聽到江山的提醒,頓時臉色大變。
“該死的,”他完全忘記了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