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瑜哭笑不得的看着陳林,然後輕輕拍打他的背部抿嘴笑道:“林林,還沒回過神來?”
“媽媽個蛋,原本是想看恐怖片讓瑜兒嚇的撲倒在我懷中,萬萬沒想到恐怖片還真恐怖把自己給嚇了個半死,真是失策啊,這下臭大了。”過了一會兒陳林終於噓了一口起,他一臉鬱悶不知不覺把心裡的話了出來。
“嘶!”陳林忽然感到大腿肌肉一痛,連忙回頭一看,瑜兒正怒目圓瞪着他,慘了,一不小心說漏嘴了,陳林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嘿嘿,瑜兒我...”陳林張嘴愈言就被打斷。
“好啊你,膽子不小啊,陰謀詭計耍到主子我頭上了。”餘瑜瞪着陳林冷笑一聲,作勢就要扭他耳朵。
“主子,奴才錯了。”陳林連忙求饒,他努力裝着可憐的樣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哦,演技太嫩擠不出眼淚和鼻涕,可憐兮兮的望着餘瑜道:“剛纔的電影把我嚇死了,我的小心肝現在還嚇的噗通噗通直跳,瑜兒,你看我這麼可憐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撲哧!”餘瑜笑了,她想起陳林在電影院裡害怕的像一隻小鵪鶉不由失笑。
“你啊,活該,誰叫你滿腦子儘想一些壞主意。”餘瑜沒好氣的伸出玉指輕輕點了一下陳林的額頭,笑道。
“嘻嘻,瑜兒你倒是說說看我在想什麼‘壞主意’啊!”陳林一把抓住餘瑜點過來的小手指,然後眼睛一眨一眨促狹的笑道,特別是在“壞主意”三字上加重了語氣。
“哼!”餘瑜嬌哼一聲,手指抽了回來,她臉上泛起了一朵紅暈,這時恰好頭頂的天空一輪月光灑下來,照在她絕美的玉容上。
天啊!我的女神真是美極了!陳林呆了,癡癡的望着瑜兒,眼神中愛意越來越炙熱...
餘瑜被陳林炙熱的目光瞧的身子一軟依偎在他懷裡,並且緩緩閉上了美目,陳林低頭望着懷中的玉人,瑜兒的嘴脣誘人之極,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上去。
兩人脣齒相接,瞬間整個世界清靜了...
天空中彎彎的月兒也悄悄躲進雲層裡不想再打擾這對情侶,這時廣場上走來一對青年男女,男生望着抱在一起擁吻的陳林兩人手一指正要說話,“噓!”他身邊的女友輕輕提醒他不要打擾別人,男生會意一笑摟着自己的女友安靜的離開了。
“呼!”實在憋不住氣了,兩人同時仰頭喘了一口氣,然後再次深情的吻在了一起,一分鐘,二分鐘,五分鐘過去了。
忽然,陳林一聲“啊呀!”打破了寧靜的世界。
“瑜兒,你幹嘛咬我。”陳林一聲驚呼,擡起頭來委屈的看着餘瑜道。
“哼,到底是誰咬誰啊?你看看人家的嘴脣。”餘瑜狠狠怒視了陳林一眼,然後撅起嘴脣,在她的下嘴脣有一絲血跡。
“啊!我的小寶貝,都是我的錯。”陳林心疼的連連,蜻蜓點水般連親了好一下瑜兒的嘴脣,接着他訕笑道:“都怪咱沒經驗,咬疼你了,下次一定改進。”
“美的你,還想下次。”餘瑜故意扭過臉不看他。
陳林見狀賊笑一聲,伸手探到她腋窩撓了一下,“咯咯...”餘瑜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不甘示弱同樣去撓陳林,一時間兩人打鬧在一起,之後兩人又緊緊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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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陳林嘴裡哼着歡快的歌曲打開房門進了家。
莉莉和張倩正在客廳看電視,看到陳林這麼高興不由擡頭,異口同聲問道:“堂哥,師哥,什麼事這麼高興?”
“我站在烈烈風中...”陳林無視兩位美女,自顧自的反覆哼着歌,把鞋脫在門口了,然後回自己房間去了,“啪!”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莉莉和張倩面面相覷,這...
陳林躺在在牀上樂不可支,回味接吻的感覺:瑜兒的嘴脣軟軟的,甜甜的讓人黯然銷魂......
這時“嘟!”的一聲短信提示音打斷了他的遐思,一瞧,哈,是汪寒來的短信:“陳總,我是汪寒,沒有打擾你吧...”
第二天早上6點。
餘瑜穿着一身運動裝下樓跑步,早上跑步這個習慣她已經堅持了10年了,每天都如此,除非那天通宵上班。
她剛下樓從樓道出來時就張大了嘴巴,“哇!好漂亮的鮮花!”原來是陳林出現在樓道口,手中捧着一束鮮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送給我美麗的小寶貝。”陳林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
“謝謝!”餘瑜欣喜的接過鮮花。
“寶貝來親我一下。”陳林賤賤把臉湊了過去,“波!”餘瑜蜻蜓點水般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嘴,然後蹦蹦跳跳像個孩子一樣圍繞着小區綠蔭小道上一路雀躍小跑。
“小寶貝別跑,讓叔叔也親你一下!”陳林連忙追上去,“你這個壞叔叔追不到我,咯咯......”
頓時小區裡響起了銀鈴般的歡笑聲。
與此同時,汪寒一大早也醒來了,他的眼睛裡還有一點血絲,昨晚一夜沒睡好,翻來翻去都在想着“你想拿話筒嗎?”
昨天節目錄制從2點一直到晚上8點,整整一個下午他都心不在焉,直到他終於想通了給陳林發了一條短信,陳林回了短信約他今天上午在廣電大廈2樓茶餐廳見面。
看着陳林回的短信久久都不敢置信,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小說中的主角,沒有王八之氣,很清楚就算自己才華驚世但現在還只是個擡桌子的小劇務。
他不明白明明雙方沒有過任何交集,爲什麼陳林第一次見到他就注意到他,看好自己,並且主動邀約?
聽說《快樂大本營》的何炯是他介紹來的,哦,對了還有那個外景主持人李唯嘉也是他推薦做外景的,難道這個陳林有一雙火眼金睛不成?
也只有這種解釋才說的通了,這個金牌製作人一定是看自己是一個可造之材所以才伸出橄欖枝吧。
懷着這份激動汪寒起牀,洗漱,換上新皮鞋,穿上新牛仔褲,新白襯衣,這一套行頭可花了他2個月的工資。
汪寒站在鏡子面前繫着白襯衣最上面一粒鈕釦,手有一點發抖幾次都沒有扣上。“噓!”他深吸了一口努力平復有點激動的心情。
“汪寒,你以爲能夠做到寵辱不驚,看來你錯了,不就是個面試嗎?看把你緊張的。”汪寒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嘲笑了一番,心情舒緩了不少。
“汪寒,加油,你是最棒的。”終於穿戴完畢,他一捏拳頭吶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