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雲萊的背影進屋,關門,隔絕了他的視線。
於一逸心中有着一絲挫敗。
他能感覺到雲萊在故意拉開跟自己的距離,可是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手,他也從沒有眼睜睜看着獵物逃走的習慣。
他於大少什麼時候失手過?
於一逸一邊走一邊想,她是因爲寧珈昊才這樣對自己的嗎?還是因爲剛纔樹下那個男人?
於一逸飛快地回到小花壇邊的樹林裡,宋熙還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於一逸左右環視,四下無人,飛快地擡起腳對着宋熙胯間要害狠狠踩下去,這一腳,“老子讓你斷子絕孫!”
不管這個人是跟雲萊約會,還是雲萊在住弄他,都給了於一逸理由,狠狠踹上這一腳,只不過於一逸沒有想到,他以爲的狠狠報復對宋熙來說,卻根本沒用,那個東西就是個擺設,他平時都不用的——
這一腳踩得是如此之重,以至於宋熙即使是在昏迷中,都弓起了身子,嘴裡發出呻吟。
正在這時,丟在宋熙身旁的電話突然響了,遠處有幾個人聽到聲音向這邊跑來:“在那裡!快過去看看!”
於一逸馬上閃身,沒入黑暗中。
宋熙的助理小鐘帶着幾個人尋了過來:“哥,你怎麼了哥?哥,你醒醒!”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擡起宋熙,小鐘突然問:“你們剛纔看到這裡有個人沒有?”
“好像有個人影,一閃就沒了。”
“我也看見了,可是太快了,我以爲是我眼花呢。”
“別亂猜了,我們趕緊走吧!這地方荒郊野外的,是不是人還不一定呢!”
衆人聽了,齊齊打了個冷戰,趕緊擡着宋熙回去了。
宋熙第二天就病了。
發燒,說胡話,伴着下體腫脹,神志不清。
劇組裡都在傳說是宋熙撞鬼了,還是豔鬼,周建哲無奈,只得把他接回城裡的醫院。
醫生給他做了全面檢查,他沒有艾滋病,雲萊聽到暗暗鬆了口氣。
宋熙這一病,最開心的要數葉如風了,這個討厭的倒黴蛋走了之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換人了。總不能讓全劇組都等他病好吧?
周建哲拖了三天,宋熙也沒有好轉的跡象,無奈只得同意劇方的解約要求——你自己的藝人不爭氣,不可能讓劇組來買單。
但云萊卻有點悵然若失,宋熙走的太早了,她還沒玩夠呢!
寧珈昊又打電話來,告訴她查出那條“二女爭霍少”的八卦就是宋熙和周建哲炮製的,雲萊就更覺得便宜了他們,可寧珈昊安慰她說:“宋熙回來了,周建哲跟他的矛盾就難以掩藏了。以前宋熙總在外面拍戲,現在他養傷所有行程都推掉了,兩人朝夕相對,周建哲事就瞞不住了。”
“可是我還是想親手教育他們!”
“那你也得給他們點時間,讓艾滋病傳染過去吧?”
雲萊:……
算你狠。
寧珈昊:“再說,很多事不一定要親手去做,效果也會很好的。”是啊,挑撥離間可不是寧珈昊的強項麼?
雲萊實在是分身乏術,否則一定要親眼看着這對野鴛鴦是怎麼反目成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