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需要的話,洗澡也不是不能拍。”
雲萊不是說笑,第一季就拍過男嘉賓在河邊沖洗身體的鏡頭。
Jerry:“我們要嚮導演組抗議!這種行爲侵犯了隱私權!”
“公衆人物沒有隱私權!你簽了合約就意味着你自己放棄了部分的隱私權,同時給了別人議論你的權利。”這是雲萊二十年前就有的覺悟了。
“被人議論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不然觀衆們都不討論,你的節目會火?談論就是傳播力,看清楚就好。”
“可是我又不是公衆人物。”
“節目播出後,你就是了。歡迎來到娛樂圈,Jerry。”
兩人說着話,走進了樹林。
樹林在遠處看並不茂密,走近了才發現這裡的樹大多是稀疏的樺樹和榆樹,枯枝並不少。
“我們發達了。”雲萊開玩笑,這麼多的樹枝和樹葉,在這兒做節目的一個月肯定是不用愁了。
顯然節目組是經過慎重考察選擇的。
踩着厚厚的樹葉,兩人往樹林裡走了一小段距離,雲萊就喊了停。
“我們就在這找吧,裡面的還沒有外面的乾燥。”
海風從東邊過來,自然林子邊上更乾燥一些。
Jerry一手拎着桶,一邊往裡面裝幹樹葉,雲萊則揮着她的匕首,砍了好幾段枯枝。
別說,寧珈昊拿來的的確是好東西,這匕首砍樹枝跟砍筷子似的,十分乾脆利落。
雲萊又拿出揹包裡的繩子,把樹枝捆成一捆,Jerry自告奮勇說:“你拎着樹葉,我來拉樹枝!”
雲萊當然巴不得,幾根樹枝就有三四十斤了,一桶樹葉能有兩斤?還得算上鐵桶的重量。
傻子才謙讓。
於是,站在原地挖坑的錢洋看到了優哉遊哉拎個鐵桶走在前面的雲萊,和彎着腰弓着背像個縴夫一樣、拖着一捆樹枝艱難前行的Jerry。
錢洋連忙迎上來幫Jerry,雲萊放下鐵桶跑去看錢洋挖的竈坑。
錢洋看起來還有把子力氣,挖的坑又深又圓。
雲萊圍着那個坑轉了一圈,拿起鐵鍬在東邊的方向挖了一個豁口。
錢洋眉頭微皺,“你這是幹什麼?”
“通風啊!”
運來回答的理直氣壯,“空氣充足火才能持續燃得旺,竈坑是火坑不是水坑,要有通風口。”
錢洋臉色有點不好,“你一個女人懂什麼?坑夠深就行了!風來了把火吹滅了怎麼辦?”
雲萊:“錢洋,你讀書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但你要非得說女人怎樣怎樣的,我可不介意讓你嚐嚐女人的厲害。”
錢洋從小就進了體校,文化課確實不是很好,但被人這麼赤裸裸地說破,他面子上就有點掛不住,“女人體能就是比男人差,反應也慢,最好就乖乖聽男人的話,留着精力給男人生孩子是正事,跑出來跟男人競爭?不自量力!”
原來是個直男癌患者。
雲萊丟下鐵鍬,走到錢洋麪前:“你媽不是女人?你奶奶不是女人?你家祖上沒有一個女人?難道你們家都是男人自體繁殖出來的?瞧不起女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