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念舞繼續發揚了“吃不完就要兜着走”的美好節約精神,樂滋滋的讓服務員將剩下的東西打包,看得卓陽哭笑不得。
“難不成,你每次都這樣?”卓陽很好奇的問道。
華夏人重面子,經常是寧願吃不完,也不能不夠吃。雖然二十一世紀以來,打包這種舉動已經不會被鄙視了,但很多人也是不會這麼做的。倒是像某舞這麼坦然,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有多吃不起飯呢!
瞟了一眼服務員將一盤基本沒有動過的菜裝進袋裡,雲念舞不以爲然的道:“站着說話不腰疼,別以爲你有錢就可以隨便浪費,那是可恥的。”
“額……我很窮的。”卓大神弱弱的說道,貌似他自己也覺得很木有底氣。
聞言,張雲和華夏龍騰都忍不住嘴一裂,想笑又怕扯了大神的後腿。
鄙視的看了卓陽一眼,雲念舞懶懶的說道:“這樣啊,聽說簫大紀手上有好些廣告合同,我相信,若是大神你一出,肯定蜂擁而至。”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還拿來忽悠別人?她強烈懷疑卓大神腫麼會如此木有水準。
當然,不管窮不窮,這頓飯是讓大家吃飽喝足了,以至於走在回家的路上,某舞總感覺睡意朦朧,意識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被拉進自家房間,雲念舞還沒有來得及撲向溫暖柔軟的大牀,就有腹黑天一枚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然後還用那種非常好聽魅惑的聲音低低的在她耳邊引誘着:“舞,你不是說早就窺視我了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用着絕對不會把人吵醒的聲音說話,雲眷天眼光灼灼的盯着她繼續迷糊。很想知道這個啊。不知道爲啥,每次一想就心癢癢的。貌似,他不在這種情況下問的話,某舞肯定打死也不會說。
“哥,讓我睡覺啦!”雲念舞純粹處於半夢半醒中。努力的想要向舒服的牀爬去。
抱着她在牀邊坐着,雲眷天很不厚道的繼續誘惑:“你快回答我,說完讓你睡啊!”略微低沉的聲音。帶起絲絲的性感,簡直誘人犯罪,所幸在場木有別人。
扶着某舞就是不讓她倒下去。某天很清楚。等她躺下去,肯定睡得很沉,他什麼也別想再問了。
“嗚……”不滿的發出一個鼻音,雲念舞沉默了一下,好像在反應他所謂的問題:“不記得了,很多年前吧!”
儘管答案不具體,但云眷天還是滿意的一笑,璀璨無比。
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的某舞。一感覺某天終於放過她了,連忙手腳並用的爬上牀,靨租的蹭了蹭柔軟的枕頭瞬間呼吸平穩。強悍的是。整個過程她都是閉着眼睛完成的,引得雲眷天輕笑不已。
看着她熟睡的俏臉。雲眷天無奈的將被子抖開,這大冬天的睡覺居然不蓋東西?別以爲體質特殊,不怕冷也就不會感冒了。
給某舞拉上被子時,某天微微猶豫了一下,偏頭看了看牀邊的睡衣,嘆了口氣還是決定放棄幫她換舒適衣服的想法。平日裡他能有強大的控制力起作用,但素,他也不能保證如果刺激得深了,那還能不能忍得住……
俯身在她額間留下一吻,雲眷天用指腹蹭了蹭她細膩的臉頰,才真的不再打擾她睡覺了,只是微微有點感嘆,如果真的這麼愛睡,當初又爲何要選擇這份職業呢?
第二天,簫峰非常意外的看到雲念舞出現在他辦公室裡,他還以爲,某舞會好幾天不踏進公司呢!
“有事兒?”簫峰好奇的問着,難得某舞會這麼主動等他:“小天呢?”這兩隻不是向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麼?很奇怪怎麼會沒在一起。
“哥哥在練音室裡練嗓子呢!”雲念舞鎮定的放下茶杯:“我們準備新年過後,抽空出專輯。”算算時間,除了去參加頒獎典禮,別的事情也沒得做,倒是這專輯可以現在就開始準備。
“啊呀呀,可算等到了,我真替你們粉絲興奮高興。”簫峰誇張的拍了拍手,其實覺得這的確是不錯的消息。算算,出道這麼多年,兩人的專輯也就各一張,再加合體一張,其中的歌曲還大部分都是已經面衆後,重新錄製的正式版,論直接發行的新歌,簡直少得可憐。
同批的歌手,沉寂下去的不算,人家汪峰都一年至少一張專輯,多則有兩到三張,真是完全沒有可比性。所以說,做天舞的粉絲很幸福,若是單純的歌迷就有那麼點苦逼了。
“少來了,我們這不是主動想到工作了嗎?”雲念舞有那麼點心虛,但那兩年某天不在,她也沒心思玩這些。
“所以說,我也很高興啊!”簫峰覺得自己情緒完全木有掩飾嘛!
“行了,給你說正事兒吧!”雲念舞並不糾結這個,反正他們倆是覺得春節前後至少能有一個月的空閒,參加頒獎典禮,最多幾天時間,商量着出一張專輯是足夠。敢這麼樣說,那是因爲他們不需要浪費時間去收歌,可以直接自給自足。
聞言,簫峰這才收了收表情,原來,某舞說出專輯的事情,還不算正事啊!
簡略的將昨天拍MV過程中發生的事情給說了說,雲念舞神色憂鬱的道:“哥哥已經十七歲了,也沒有人再把他當孩子看,我是怕真有不少人打他主意,一不留神就被算計了。這沒有千日防賊的,我就想,要不再跟他請幾個助理,可以提防一些突發事件。”儘管某天是從那特殊部隊出來的,可關心則亂,超級高手還有翻船的時候呢!
“呵呵……”簫峰突然笑了,然後也不知道是欣慰,還是糾結的來了一句:“你們倆啊……”特別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有時候簡直比他跟紀蘊還要過得長久一樣。
對此,簫大紀也不想想,雖然他跟紀大律師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但中間畢竟分開了差不多十年,這段空白又是人生變換最頻繁的,能跟天舞一直生活在一起比嗎?
“你這是什麼反應?”挑了挑眉,雲念舞表示自己有看,但木有懂。
“雖然有道理,而且我很早以前就想過這種事情了,但你們本來很少參加外面的通告什麼的,我也就沒提。不過,我也是打算新年後給辦這事兒的,看情況,你們倆會不斷融入這個圈子,單單一個助理會很不夠交際。”簫峰說着又笑開了:“可我可以說,你們這就是關心則亂,你剛纔說的,昨晚上某天也給我打過電話。”
“哥哥說了什麼?”原來兩個人想到一塊兒去了嗎?雲念舞心尖劃過一片柔軟的甜。
“他說,你現在在外,很受人矚目,有必要請幾個保鏢以備安全。難保不會有人走極端路線……”簫峰搖頭晃腦:“這個當然是必要的,就算不是爲了自身安全,有時候也要爲了不受干擾。比如,在去幹什麼的路上,要是被人識破,我還真怕你們倆會把現場又變成簽名會,完全忘記是要去做啥了。”
“也好!”雲念舞點了點頭,突然想起卓大神那一票保鏢,難怪很多時候人家是不敢上前搭話,除了大神氣場以外,那也是有人擔着呢!如果昨天她也有這麼一羣人,貌似就用不着那麼苦逼了吧!
“請保鏢的事情,某天倒是自由主張,別忘了他是從哪裡出來的。一般人可沒得比……”簫峰覺得這事情某天攬下了,多麼的輕鬆爽快。果然,當初支持他入伍,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恩!”雲念舞理解的贊同。特殊部隊裡的兵,很容易受傷,除非是那種特別頂尖,否則換代很快。雖然很多換下的傷者,經過長期的治療可以恢復原本的實力,或者就算不能完全恢復,那也比通常所謂的保鏢牛逼。
不過,以前聽某天提起過,特殊部隊退下來的兵,一般都會有很好的安排,主要能力太強大,不會任由其自生自滅。所以,會自己跑去當保鏢的屈指可數。當然,那些安排也不一定合適每個人的性格,如果內部有好的出路,上面也是可以通融不過問的。
所以說,她倒是並不擔心,某天會搞不定這件事。
開門走進練音室,雲念舞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着某天練習,耳邊縈繞着他那越來越成熟的音色。
做完最後一組發音,雲眷天順手關上衆多設備,有些奇怪的看了好幾眼一直坐着出神的某舞。
“怎麼了?”雲眷天在她身邊坐下,藉機偷了一個吻,簡直是見縫插針,不放過任何佔便宜的機會。
“你昨天給簫紀打電話了?”雲念舞猛然回神,身子一斜,就窩進了某天早等待着的懷裡。
“你知道了啊!”雲眷天暖暖的說着,手指劃過那猶如絲綢般的墨絲,手感極好的柔軟觸覺,仿若在他心底掃過。
“嗯……”
“你找簫紀什麼事?”雲眷天也忍不住好奇了,怎麼出去了一趟,精神狀態很不一樣了?
“我讓他幫你多找幾個助理,至少像昨天那種事情再有發生,你若來不及反應,還有人幫你擋着。不過,你現在聯繫請幾個保鏢也對,免得那些阿貓阿狗都往前湊。”()